余庆东心虚的看了周围的人一眼，瞪了一眼越来越不知道轻重的小蜜，斥道：急什么，公司人人都有机会，董事长亲口答应的，还能反悔？

“余总，真的，人人都有机会？”

一个中层干部很没眼力劲的问。

“那当然，董事长当初答应了10个名额，我拿出5个来，奖励公司的同仁，你们每个都有机会，当然要看各自的工作表现了。”

“余总万岁！”

“余总请收下我的膝盖！”

“余总~~你看人家怎么样啊”

“别，别，都离我远点，你们面前的是个已婚男人，说不清楚的……”

办公室一片轻松的欢声笑语，这时，那部要命的保密电话响了。

这部电话一响，余庆东就头疼加紧张，赶紧把人都赶了出去。

“刚收到零号的消息，他……要回来了。”

“……什么？

还不到时间……”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说：“你估计他这次提前回来是因为什么？”

“我……”，余庆东张口欲说不知道，话来嘴边又变成了，“可能是为了游客身份的事儿，也可能是为了……那些学徒？”

“游客身份……那1000个内定名额让他不满吗？”

“应该不会，上次找他汇报的时候，我没察觉出来他有不愉快的意思。”

“呃……你等一下。”

余庆东抱着电话等了两分钟。

两分钟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就完全变了。

“打开电视，看央视的新闻频道！”

“啊！

？”

“看完后认真的想一想，一个小时后有飞机来接你！”

电话挂断，余庆东对着嘟嘟叫的话筒愣了一下神。

打开电视一看，画面上是一个例行新闻发布会现场，有一个米国的记者提问，“……很确信收到了来自迦南游戏制作组的关于人工智能程序项目的招标文书……请问……”

余庆东的脑子嗡的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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