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孽自种(24)义务?(2/3)
想想更气,给顾明希腿上的伤重新缠上绷带时故意用重了点力气,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龙裴抱着她走回卧室,随之床陷下去大半。
太久没有碰她,触及到她的肌肤他就有一种强烈要她的欲.望,手指轻便的就撕开了她的上衣好似拨开新鲜荔枝的壳般。
炙热的眸子看着她的酮|体宛如是在欣赏艺术般,只是眼神里的光太过炙热与猛烈,像是要摧毁她。
顾明希捧着碗,水眸不解的看着她。
她是罪人。
胃口也渐渐的好转,一开始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千殇每次都很淡定的让吃她,让她吐,吐完再继续吃,三四天后她的胃终于能接受食物。
一天比一天多吃点,为了烟儿即便再不想喝的药汤,她也憋着一口气喝完。
顾明希反应缓慢的端着碗,冰冷的指尖感觉到温度,脑海里还想着千殇的话,她说的好像没错,自己这个样子真的会吓到烟儿,也没办法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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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希因为烟儿的回来又开心又紧张,吩咐佣人要将别墅里外都清洁一遍,烟儿的房间她更是亲力亲为,换上新的被子,床单被褥,吩咐厨房要提前准备好烟儿爱吃的食物。
看到她的努力和决心,千殇暗暗的松一口气,总算没浪费自己的口水,有负所托!
顾明希走到门口看到他的动作,步伐一顿,眼神复杂不安的看着他。
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他一年年的老去,而秦峥的生命永远逗留在小时。
龙裴面色沉静,漆黑的眸子却有着异样,余光扫到她白希的肌肤,沿着纤细的脖子看下去,隐约能看到藏在衣服下的惷光,下腹有着蠢蠢欲动。
泪眼模糊的看到龙鳞被烧毁的时间,刚好就是明天!
她终于知道刚结婚后不久龙裴消失的两晚不是和伊若在一起,终于明白半夜他回来为什么会对她那么粗鲁,冰冷……
音刚出口,看到浴室里的龙裴已经脱了所有的衣服,看到她时眸子深了颜色。
她立刻撇开目光,不去看他赤.裸健硕的身材,“龙裴,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可以很好的照顾烟儿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烟儿送回来?”语气生硬,着急,也有些生气。
明白的太晚了。
白言跟着龙裴下楼。
顾明希紧紧的揪住衣服,盯着他冷漠的容颜,咬唇道:“龙裴,烟儿是我的命。
如果有一天她因为你受到一丝的伤害,她痛一分我都要你们痛十分。
反正我已经是一个下地狱的人了!”
烟儿就是她的命,她的一切,她的底线,一旦龙裴触及到这个底线,她也不会再这样隐忍下去她的烟儿不好过,她会让所有人此生都不好过。
谁知命数难定,岁月变迁,最终她连死都不愿死在他身边。
削薄的唇瓣似乎扯出轻蔑的弧度,反问:“你还有别的选择?”
从衣摆下方滑入,精准的扣住……
“顾明希,这辈子即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千殇立刻给她检查身体,眼里闪过阴冷,要顾明希不是总统夫人的身份,她真想扎她几针直接送她去见上帝,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顾明希抱着一束花缓慢的走过来,铅笔裤,米色长风衣,头发随意的散落被风卷起,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卷走她,垂着的眼睑是红的。
在龙裴的身边停下,没有看他只是将鲜花放在墓碑前……
他只需要轻轻的一句话就足以让她此生都见不到女儿;何况她身上还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罪孽……
“等一下。”顾明希跑着追上来,手一把抓住车门,眼神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白言,气喘吁吁,视线又转移到龙裴的身上。
“龙裴,我们谈谈。”
眼神深邃的宛如碧海让人看不穿,顾明希心尖微颤,唇瓣咬出血腥味,“我还能相信你吗?”
千殇把垃圾桶和水杯都放回原处,将碗递给她,“我宁愿你多爱护自己的身子多感谢一下自己。
在我印象中夫人一直是聪明的女人,怎么总是做一些傻事?”
一个八岁的孩子,她能预料到什么后果。
她只知道母亲死了,她生命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没有了……
待他的背影就要走远时,顾明希猛地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向远去的背影想起自己还要找龙裴!
眸光转移向墓碑时,她伸手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歉意的眸光凝视他,“阿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
改天我再来看你……”
顾明希欲掀开被子的手在听到她的话后顿住,眼神看向千殇,神色有点复杂。
顾明希一怔,脸色迅速变了,声音甚至有些尖锐,“先去总统府,我要立刻接烟儿回来!”
千殇迟疑一下,扯唇道:“尽量吧。
看你的表现!”
龙裴身子挺拔,站的笔直,双手放在身旁,目光是看着墓碑,余光却是扫了她一下,薄唇抿的很紧。
拇指按下,熟练的勾挑着她身体的情|潮。
顾明希唇瓣轻颤了一下,这次,未再避开龙裴的薄唇。
“你太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今天还吐血,就算是流动食物一下子也接受不了。”千殇平静的叙述,顿了下,扯唇,“好在多吐几下就习惯,多吃几天等胃里有食物就能适应了。”
龙裴捕捉到她眼底的不甘愿,大手突然扣住她的下颚,身体压迫性人逼近,薄唇精准的压向顾明希。
白言见龙裴从墓园走出来,立刻替他拉开了车门,龙裴坐进去,随手就要关门。
太阳一点点的再西边滑下,顾明希等的有些不耐烦,她甚至怀疑千殇是不是骗自己——烟儿不会回来了。
她忍不住拿起电话准备打给千殇……
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苍白消瘦的骨骼都要突出的脸,真的一点都不好看。
薄唇微张,沉冷的声音里有着无可动摇的坚定,“一开始我就说过——这场婚姻里没有爱,只有恨,就让我们在这场婚姻里相厌到死。”
顾明希明白过来,又次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为了早点把烟儿接回来,她一定很努力很怒的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只有自己健康起来,才有能力照顾烟儿。
“笨女人只会让自己难过,聪明的女人永远是把难过留给别人。”千殇扬眉,话语顿了下见她还是一脸的不解,不由的把话说开,“如果夫人就此病死,残了废了,你说最开心的人应该是谁?
小姐又会交给谁来照顾?”
“谈什么?”龙裴视线默然的看着前面黑色的隔离板,面色沉静,万年的波澜不惊。
阴天,风意凉爽,墓园的气氛却很是阴森压抑。
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不知道站了多少只乌鸦,嘶哑的声音一声声的叫着,不知疲倦。
顾明希可以不管在自己,可是她没办法不管烟儿!
她太明白留下来意味着什么,一旦龙裴有其他的孩子,烟儿又会面临着什么。
哪怕只是一点点,她也想要争取给烟儿,何况是一个完整的父爱!
谈什么?
他们之间除了烟儿还能谈什么?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动作,在龙裴的薄唇快靠近她的唇瓣时,头微偏,想避开他的吻。
宇思被盯的一后背的冷汗,立刻将油门踩到最底,车子在公路上飞驰。
龙裴站在墓碑前,看着秦峥的名字,薄唇抿起淡淡道:“这束花就当是我帮她送给你。”深邃的眸子弥散着阴郁,似怅然的语气,“秦峥,又过去一年了。”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压抑,悲凉,沉闷,乌鸦嘶哑的叫声似乎在提示着人们,死亡与黑暗无处不在。
龙裴在听到她的话,紧拧的眉心逐渐松开,眼神望着千殇,淡淡道:“交给你了。”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顾明希,转身离开卧室。
顾明希眼前发黑,意识被迅速的抽离,头一偏靠在车窗上,垂下来的手心里满是鲜红色的血液。
顾明希单薄的身子僵直的站在秦峥的墓碑前,看着他的名字,深陷在对秦峥的自责中,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不停的流出来,涌满了整个巴掌大的脸颊上。
只是没想到最终她害死了她最亲密的秦竹马,嫁给了恨自己入骨的龙裴。
“呕……”顾明希将刚吃两口的热粥全吐出来,样子辛苦又难受。
“早听我的话,半个月就差不多,现在……”话语顿了下,看着顾明希,她一脸紧张的看着千殇,眼神里写满了期待与焦急。
千殇缓慢的开口,“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或半年!”
龙裴垂下眼帘,余光却捕捉到她眼神里的坚定与不可动摇,薄唇抿了抿到底是没说出话。
顾明希这个病人终于让她可以暂时安心下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顾明希一天比一天着急,她太想把烟儿接回来。
这么长的时间她都不知道烟儿在总统府怎么样,每次追问千殇时,她都淡淡的回句:等夫人身体完全好了不久可以亲眼看见小姐,总比我说的夫人还半信半疑要好些。
雨后的墓碑被人擦拭的很干净,一点水渍都没有。
龙裴倾身将怀里的抱着的东西放在墓碑前,一阵风吹来包装纸里飘散出很多白色轻盈柳絮般的东西,随着风飘向远方。
吻,突然变得更为炙热,五指勾起顾明希的下额,舌尖更深的往里探去,几近触碰至她的咽喉之处。
大半个月时间,顾明希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配合千殇,听她的话,调养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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