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父视之(2/3)
“你!
你!
你就留着车自己去玩吧!
!”
刘长跪坐在一旁,虎背熊腰,着实可怕,而刘盈却躺在床榻上,他的脸色极为苍白,脸色消瘦,眼眸里布满了血丝,可当他看到吕产的时候,很是开心的说道:“产弟来了!”
卢他之越听越是诧异,整个人都有些懵,他有点明白了周亚夫的意思,这确实不太像是皇帝跟权臣的争执.怎么听都是一个叛逆的儿子和他的老父亲在吵架啊.
“你不必多虑陛下年幼失父自幼生长在太尉的膝下,他们的感情,跟父子没有什么区别.太尉为什么会对张不疑那么生气?
你可以想想,你骂自己儿子的时候,有个人来训斥你,让你闭嘴明白了吗?”
吕产想要说些什么,忽然沉默了下来。
“呵,都是陛下之兄弟,为何二房嫡子就能成为富甲侯呢?
陛下在提议节葬之时,就说是二房之意,您看二房可曾说过什么?
可曾让陛下偿还?
?”
当然,还有就是对他们货币体系的控制,以及在军事力量上的控制等等。
“兄长.您.”
吕产再拜,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皇宫。
“因为是你的人,你才能看到他。”
“友沉默寡言,过去总是被无视.我一直都想将他抚养在身边的..你要常常跟他写信,莫要忘了他”
可惜了啊
吕产来到皇宫,告知甲士自己是来拜见太上皇的。
吕产自幼玩到大,贪玩成性,年幼时就驾车博戏,放浪形骸,没有什么大志向,不喜欢读书,若不是因为吕家的身份,怕是连城门校尉都没得做.而王妨则是不同,她跟她阿父一样,刚烈暴躁,常常以高标准来要求自己的良人,吕产所做的事情,但凡有一点让她觉得不妥,她就会大声的呵斥,吕产又不愿意被管束,因此两人才会整日的吵架。
王妨看着面前的良人,她看起来更急,急的都开始跺脚了。
吕产委屈的低着头。
“陛下!”
“产弟可有什么事?”
“良人啊,您为何能享受如今的荣华富贵呢?”
刘盈挣扎着看他离开,随即看向了沉默不言的刘长,“长弟啊产和禄都不以才学而闻名,若是他们将来做错了什么事,你要稍担待,不要只顾着庙堂的大事.也得管教好诸兄弟们.”
看得出,张不疑已经很后悔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不太好明着来操办,尤其是在刘长收获了不少身毒人效力之后,总不能当着阿列的面说要挑起这里的矛盾吧?
“长弟啊如意做事极端,但是他没有谋反的心思.他是看着你长大的,很是爱你,他只是没有城府,跟我一般,没有什么坏心思.不懂得作恶,你要照顾好他啊.”
“此事太后早已做了决断!
!
明明白白!
既如此,何以收取这财物?
!”
太尉也知道他这浑脾气,两人的争吵最多能持续三天。
“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三公呢?
!”
“是因为我阿父的功劳!”
“弟不敢,我这就回家!”
“建生性活泼,洒脱不羁,若是可以,给他安排一位强势的国相,好生管束.”
吕产更加生气了,“算了,算了,我不与你争执,我将车还了就是,免得你整日唠叨.还什么人情,从未听闻兄弟之间还要什么人情的!”
“我评价你,何须他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
怎么?
!
你现在是当大父的人了,我就评价不得了吗?
!”
吕产小心翼翼的靠上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刘盈。
“那我吩咐你的事情?”
卢他之极为担忧的看着这一幕,“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因为这件事坏了陛下与太尉的师徒情谊,唉.”
韩信看了张不疑一眼,“绑好了,别总是放出去招来麻烦.祸从口出。”
“长啊.我时日无多了我好想再见见如意,恒,恢,友,建”
“您阿父的功劳只是能让您衣食无忧而已,而您可以出任城门校尉这样的重任,是因为您与太上皇,陛下亲切啊”
“啊?
我们本来就是堂兄弟!”
王妨看到他还是不明白,生气的骂道:“何以如此蠢笨?
!
难道您觉得太上皇的人情还不如这十几辆宝车吗?
!
吕家乃是大族,您是长房嫡子,不知多少人盯着您呢!
有太上皇的这件事,若是将来有什么事,难道他不会出面帮助您吗?
陛下会忘却这件事吗?
如今您收下了这些车,那就是还清了人情.您.”
吕产再次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姑母非要给自己迎娶这么一个妻,整日大喊大叫的,对自己指手画脚的,自己可是堂堂大丈夫,岂能受这样的委屈?
!
若不是因为她阿父名望太高,又是姑母亲自许配的,自己早就.哼!
居然还让自己还了车?
还车就还车!
!
看你还能怎么办!
吕产今日休假,就让家仆们准备好这些宝车,有些依依不舍的打量着这些车,伸出手来摸了摸,这些可都是当初的六马之车啊,自己要骑乘的话当然只能驾四马,不过也能跑!
吕产此刻脸色羞红,很是恼怒。
吕产也不将两人当外人,直接将自己长期的抱怨和不满说了起来,越说越生气。
吕产一愣,再次叫道:“蠢妇!
我乃陛下之兄弟,这亲情难道还需要什么人情来维系吗?
!”
吕产挠了挠头,还是决定直说,“是我那悍妻,非要我将车送回,还说会失了什么人情.我不愿意与她争吵,就带着车过来了兄长还是自己留下吧,我那悍妻啊.”
王妨双手叉腰,对着自家两人训斥着。
可这并没有改变吕产的情况,吕产逐渐发现,两人争吵不是因为太上皇,而是两人本身的性格就差异巨大。
“二哥,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兄长莫要急切,我再也不这么说了!”
刘长和太尉几乎是吵了一路,到达厚德殿的时候,两人还是倔强的别过头,高度一致。
“翅膀硬了?
!”
周亚夫低声问道,“他之啊,你在家中是不是从来不曾跟大人斗过气?”
张不疑压低了声音,“陛下放心吧,臣按着您的想法,对不同的地区的安排都是截然不同的.我接见了浮屠教的人,暗示他们可以与婆罗门竞争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还说想来大汉,被我给拒绝了.我让他们安心在身毒,先击败自己的宿敌再说,不出百年,这里就会变成截然不同的三个天下了各自都不相同”
群臣低着头,将领们只当什么都没看到,天子的车架缓缓朝着皇宫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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