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意外资助(1/2)
蓝枫刚说完就感觉到有人靠近,是杀手的敏感,他怱地回头。
却看到那个曾经在农家时坐在那个白衣少女旁边的女子。
前两次见她好都是坐着的,这次他站着蓝枫才注意到一身牛仔的她显得英姿飒爽,她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掉在车上的拐杖。
“我总算找到你了,你的拐杖………”女孩微笑着将拐杖递给坐在地上的蓝枫。
“谢谢你,大姐姐,我正愁在这大街上比我家地板还干净,找不到拐杖呢,你是专门来给我送拐杖的吗?”蓝枫接过拐杖,感激地问道。
继续将自己隐藏了冷漠后的天真展示了出来。
一声大姐姐叫得那女子笑逐颜开道:“是啊,小姐发现你的拐杖丢了之后让我回来找你,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
“太谢谢你了,请代我谢谢你家小姐好吗?
夜深了,姐姐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蓝枫感激地说道。
这家伙居然将大姐姐都改叫姐姐了。
明显的心怀不轨。
女子奇怪地看了一眼蓝枫,道:“你……就在这里睡吗?”
蓝枫洒脱一笑道:“是啊,多凉快啊,还可以看星星,说不定我今天晚上数星星还能靠出比浑天仪还高明的东西来呢。
到时候也能像张衡一样上历史书了。”(历史书?
在集中营时被教官押着学的,那可是为了接近某位考古学家便于刺杀而学的。
不光学了中国的,还学了不少外国的。)
“呵呵”女子又被蓝枫给逗乐了。
居然跟着坐在了蓝枫坐着的台阶上。
笑道:“蓝枫,你真逗,这个给你,是我们家小姐让我送过来的”说着他递过一个信封。
蓝枫好奇地接过,打开看时是一叠大红钞票。
看样子有近两千块的样子。
蓝枫大惊,忙将信封还给女子道:“不行,我不能要,我与你们算是素不相识,最多也只是见过两面,而你们家小姐与我可说是一面都没见过,我不能收你们的钱,请你转告你们家小姐,就说蓝枫谢谢她的好意了,但蓝枫受之有愧。
请你带回去吧。”
女子赞赏地看了一眼蓝枫笑道:“素不相识?
那刚才是谁叫我大姐姐啊,我们家小姐说了,她想一生平安,所以想做个好人,你不是说要祝我们好人一生平安吗,还有她说,等你的音乐细胞过了青春期发育完全了后,她会来找你的,到时候你得还她的钱。
她只是借给你用的。
不是送给你的哦”
“借给我?”
“是啊,你不是跟那个农家的大叔说你要快点回家怕你爸爸妈妈担心吗,拿着这些钱你就可以早一点回家了,到时候有了钱,我家小姐来要回就是了”女子笑着说道。
蓝枫确实也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去。
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好,这钱,我借了,姐姐你带笔了吗?
我写个借条和我家的地址给你吧。”
女子笑道:“借条倒不用了,我们信得过你,写个地址吧。
我没带纸和笔,就存在手机里”女孩说着就将手机拿了出来。
盯着蓝枫等着他说出地址。
可蓝枫却为难了。
十年阔别,自己的家还在原来的地方吗?
他不知道。
不过只要到了那里,应该能问得到。
于是道:“Q是省T市枫林村15号”
说完后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十年了!”
“什么十年了?”女子记完了地址后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姐姐我怎么称呼你呢?”蓝枫总算想起了问一下恩人的名字。
却想起了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送自己一百块钱的农家大叔叫什么,暗骂自己太粗心。
“我叫方静,是小姐的保镖,好了,我得回去了。
你拿到钱快去找家旅馆吧。
早点回家,姐姐有空去看你,你再给姐姐讲笑话”女子说着站起来笑着说完,就转向离开。
“再见!
我准备好笑话等你来我家做客。
方静姐姐!
!”蓝枫朝着方静离开的背影远远的挥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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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钱的蓝枫先找了家路边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下,然后花两块钱买了几个馒头当夜宵。
塞进肚子之后他才专心应付起自己脚上的伤口来。
伤口感染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卫生问题。
这一天时间,有农家大叔给的药杀菌消毒,伤口已经没有再化脓,还隐隐有干枯的迹象,这让蓝枫放心了不少。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的蓝枫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真不是一般的脏了。
于是他干脆懒得穿,用被单包裹着光身子一觉睡到天亮。
十多年了,他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睡觉滋味。
好像要将这十多年的觉在一天里补齐一样。
赖在被子里的蓝枫一觉醒来叫来旅馆的服务员,请他帮忙买套衣服送进来后又睡,直到下午肚子里开始强烈抗议时才起来,穿上服务员给他买来的运动服。
“嗯,还真不错,刚好合身。
好样的,等以后我有了钱,再来这里住的时候一定打赏你几百块小费。”说完他又发现不对了。
自言自语道:“能打赏几百块小费了我还住这三十块一晚上的旅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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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那种小费真能达到几百块的鸿宾洒店一间豪华套房里。
方静走进去后高兴地道:“小姐,找到他了,那家伙居然真准备在桥头的台阶上睡觉。
还真如你所说,他还真是个唱歌的料子,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真在唱任老师(借用一下任贤齐老兄的名号,不唱歌了当起老师来了!
嘿嘿,编的!
!)的那首‘兄弟’,我觉得他唱得比任老师当年还唱得好,特别是感情投入得真的很浓。”
正在给白衣女子梳理头发的另一个女子道:“他收了钱了吗?”
“收了!”方静说道。
“小姐,我就说嘛,那家伙照样是个贪财鬼。
还一身臭哄哄的。
难受死了。”那女子不满地说道。
方静忙道:“不是的,他开始坚持不要,还说什么与我们只是见过两面,而与小姐更是素不相识,受之有愧,坚持要我带回来。
可我按小姐说的,让他留下地址后以后去找他要还,他才留下地址收下的。
只是他写完地址的时候突然很沧桑地冒了句什么‘十年了’,我问他什么十年了,他又避而不答。
小姐你真的打算去找他要债吗?”方静为蓝枫辩解了起来。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白衣女子终于开口道:“他确实是个唱哥的苗子,不过我感觉他心中有些什么事让他不能释怀。
还有他那与年龄不符的沧桑让我很好奇,其实我没有真要去找他要债的意思,只是怕他真的不要,好换总方式给他钱罢了。
既然你得到了他的地址,有时间让蒋经理去看看他有没有可塑性,如果有,拉进公司来也不是不可能。
好了,很晚了,大家都睡吧。”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
白衣少女一躺下就想起那个与狗对话,说什么‘说你帅只是出于礼貌,’‘你还算不算个男狗,有点绅狗风度好不好’,‘音乐细胞还在青春期’‘以天为被地为席’的男孩。
时而天真逗趣,时而又沧桑的男孩。
一夜没睡好的她们第二天一早又离开了斗门。
而此时的蓝枫正在一家私人诊所里接受医生的摧残,将腐烂的肉刮下后,又敷上新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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