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第三百零五顶重点色的帽子(1/3)
第三百零五章
广播在催促旅客登机。
法国航空的贵宾室登机口, 麻生秋在阿蒂尔·兰波见完老师回来。
三个都不怎么急。
太宰治拿了第二个最款游戏机,让露西跟他打联机。
即使是麻生秋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想要戒掉对方月光族的习惯, 又不想破坏自由发展的个性。
八成是阿治在美国见到了更大的花花世界,迫不及待地在法国就把他给的零花钱花光了。
麻生秋看了一自己华而不的手表,某世界知品牌, 兰堂在法国拍卖会给他买下来的,价格不想去回忆,想一想就心痛。
他很想说, 亲爱的, 我们买一点未来会增值、不要那么多钻的手表吧。
阿蒂尔·兰波百分百会震惊地看他。
你还想卖掉吗?
这是我送给你的东西!
麻生秋一边想爱花钱的爱, 一边甜蜜的烦恼, 他打算时间晚了就去订下一趟航班的头舱,确保可以在明天抵达横滨市,见到过生日的乱步。
错过这趟航班, 可以有下一趟,然而错过,未必有下一次机会。
他相信兰堂和自己一样急回日本给乱步惊喜。
一期一会的爱情。
一生一世的相伴。
这是他穿越想要拥有的生。
麻生秋对待阿蒂尔·兰波的耐心来充足, 八年温水煮青蛙,他拿正常根本不会有的、现中很难存在的极致爱意慢慢溺了法国的超越者。
谁不渴望被爱?
谁不渴望有一个爱你、懂你、珍惜你的?
阿蒂尔·兰波与波德莱尔老师分别, 回到了贵宾室,苍白的脸色隐藏在易容/面具, 由寒冷带来的汗水从背一点点渗透来。
他第一就看到了西装革履、比起在港口黑手党就少了一件黑大衣和红围巾的麻生秋。
秋非常适合黑西装。
黑发,黑眸, 把亚洲的象牙肤色衬托得很完美。
男望自己到来一瞬间浮现的感情,明亮璀璨,像是午夜盛放的烟花, 又像是夜半静,悄然绽开的昙花,可以让每一个看见的晃神。
阿蒂尔·兰波收敛了中的波动,脸上神情莫测,那三个月的相识,是一场以假乱真的幻梦,还是另有原因?
不要说是三个月了——
有这样的追求自己,失忆的自己岂能不动心。
阿蒂尔·兰波可以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愤怒,以肉可见的速度削弱下来。
他的心在哀鸣,羞愧低头。
老师,我做到了冷静,却无法做到客观的看待事。
我已入了局。
这个是力量上的弱者,但是,秋在感情的较量上胜过了我,他抓住了我的弱点,我的大脑甚至不愿意想他的欺骗……
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一定是有苦衷的吧。
许是他太爱我了,所以编造三个月相识的谎言,我是三月三十一日抵达日本横滨市,我们是三月三十一日相遇,有一个月的认识时间。
“兰堂,波德莱尔老师跟你说了什么?”麻生秋没有看异常,随口一问。
易容/面具的效果比墨镜和口罩加在一起都强,除非阿蒂尔·兰波的情绪波动过大,身四肢卖了内心,麻生秋和太宰治不可能看问题。
“秋,老师说——”阿蒂尔·兰波平缓地开口,“祝我们幸福。”
【阿蒂尔,麻生秋的精神状态不正常,比你乱编造记忆还要严重许多,你不要被他的表现欺骗了,回去给他测谎。】
【言语会欺骗你,行为会蒙蔽你,但是异能力不会。】
【你不要立刻拆穿他。】
【如果你爱他,连虚假的记忆都能接受,现在,你打起精神,装作你不知情的模样回去,看他之怎么解释,导致他“恶之花”扭曲的原因是什么。】
老师看见了秋的恶之花吗?
阿蒂尔·兰波静静地注视麻生秋,手被对方牵起,前去登机。
——秋,我会给你坦白的机会。
——只要你爱我。
飞机上,头舱的看到了情侣之间令酸溜溜的一幕。
长发的法国靠麻生秋休息,麻生秋找空姐要了一张毛毯,包裹住阿蒂尔·兰波的身,接他又为阿蒂尔·兰波揉了揉耳朵,触及到冰凉的耳廓,他空姐再要了一杯热开水,放在小桌子上。
他手指灵巧,把爱乌藻般柔软的头发编织成一股长发,用发带绑好,方便对方睡无意识地蹭自己。
麻生秋亲吻他其他材质的脸颊,
“亲爱的,要蒸汽罩吗?”
“不用。”
“喝热开水吗?”
“稍喝。”
“我们一起看一会儿电影?
还是听音乐?”
“音乐。”
“你想戴入耳式耳机,还是包耳式耳机?
什么类型的音乐?”
“包耳式,舒缓的轻音乐。”
阿蒂尔·兰波的情绪归深邃的大海之下,只露冰山一角。
他对秋笑道:“你对我真好。”
麻生秋在阿蒂尔·兰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为他戴上耳机,细心调整声音的大小,触及不到阿蒂尔·兰波身上湿冷的虚汗。
“因为兰堂值得。”
每一阵发自灵魂的寒流,在感觉到温暖,仿佛会有更加汹涌澎湃的寒流淹没,阿蒂尔·兰波终发现了自己畏寒的原因。
——我在害怕啊。
不知内情的空姐羡慕了。
见惯了撒狗粮的太宰治当作没看见。
露西默默地记住了日本的贴,双手托腮,第一次坐不是私飞机的头舱,毕竟负责保护司各特,习惯了菲茨杰拉德家里的壕气。
外界的杂音消失,阿蒂尔·兰波不用再听见任何谎言,不用再听见自己产生疑虑的爱语,倦怠地小睡了一会儿。
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旅程中,在太宰治拒绝动脑子的情况下,麻生秋指导露西作,用遗憾的神去瞅太宰治,令太宰治浑身发毛,满心抗拒做作业。
阿蒂尔·兰波没有全程自闭,听了两个小时的音乐,他就被麻生秋摘去耳机,理由是为了健康,耳朵不能长时间的听歌。
阿蒂尔·兰波感受空气中流动的脉脉温情,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这是秋独有的魅力,很少有会去防备秋。
他的手放在心口处。
吊坠硌到手。
时间可以错,礼物是不会错的,金绿宝石象征秋对他睛的喜爱,何况他的诗歌才是秋对他的爱情源泉。
阿蒂尔·兰波的嘴角翘起,虽然那种“盗火者”般热烈的诗歌,自己恢复记忆心态有了改变,起来变得吃力了,但是秋喜欢,他会想办法再一本诗歌集,最好是能把以前秋掺杂给他的残诗给补全来。
十月二十日是江户川乱步的生日。
二十岁,在日本相当成年,江户川乱步正式脱离了“少年”的阶段,成为了一个当代社会的有为青年。
武装侦探社给他买了蛋糕和酒水,在白天为他庆祝了一番,下班,江户川乱步就不及去跟保父说清楚,大喊一句“社长,我回家了!”他抱金吉拉飞奔回别墅。
家里的生日宴已布置好了,有日本的红豆饭、年糕,有欧洲的葡萄酒、布丁,以及华国的长寿面、鸡蛋。
麻生秋家里热热闹闹。
“龙儿!”麻生秋举起金吉拉转了一圈,用法国产的猫薄荷逗它开心,“好闻吗?
我还给你带了法国零食!”
金吉拉兴奋:“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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