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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二(1/2)

却见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她二人……

心房咚咚咚的跳着,薄柳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双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点什么。

之前与他单独相处,除了感觉他性格乖张,行为放荡之外,从未感觉到如此有距离,打心底里,她将他当作小四,相处起来没有压力。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皇帝,全天下都是他的,他手中握有生杀大权,他的威严是不容人质疑和动摇的。

再加之,之前她并不知晓他的身份时做了许多“蠢事”,他若是追究起来,她真真就应了那句“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了。

拓跋聿斜靠在椅凳上,十指轻敲着椅把上的龙头,瞟了她一眼,将她的不知所措尽收眼底,嗓音闲散,“之之,到朕身边来。”

薄柳之咬唇,想了一秒,还是觉得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于是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自觉的在离他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头微微垂下,看着脚尖。

拓跋聿抿唇挑眉,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位置让她坐下……

薄柳之愣了愣,为难的皱眉,“皇,皇上,这,这不好吧……”

“什么好与不好,朕说好就好,过来!”拓跋聿凤眸浅笑,嗓音却沉钝。

“……”薄柳之脸色微微一变,手指胶着,不动。

心想,若是她过去,岂不是要坐到他腿上?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样是不可行的!

“朕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拓跋聿提高音量,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耐,“过来!”

说着,他突然倾身,猛地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扯了过去,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顺带将他抓着的手绕至他的脖颈,呈出她勾住他的姿势。

薄柳之始料未及,惊得轻呼了声,惊魂未定的盯着他。

她如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神儿,瞬间让拓跋聿暗沉了双瞳,探指勾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他倏地靠近,几乎贴近她的唇,喉间溢出一丝轻叹,“之之,你总是不听话。”

话落,他便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在她唇面上温柔的浅酌,舌尖细细的扫过。

她的唇就如尘封在地底下的百年佳酿,味道甘洌可口,吃之上瘾。

薄柳之屏住呼吸,眸内的惊慌显而易见。

他的唇很柔很软,暖暖的,湿湿的,他清浅的细吻,让她有种熟悉的被握在手心里宠溺的感觉。

这么近的看他,她才发现,他的睫毛真的好长,浓而密,细细看去,他左眼下有一个小小的黑痣,很小,不仔细看,并不容易发现。

可是此时看去,配上他倾城的容颜,竟有一种让她挪不开目光的蛊惑。

她微痴的目光让拓跋聿受用的眯了眼,只听他喉间轻哼一声,双手忽的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椅凳之上。

双手移上,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

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只觉得身体每一个筋络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在四肢翻滚腾烧着,最后竟全数化成一汪大火汹涌的朝他下腹而去。

拓跋聿捧着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拉着她的皮肤,迫她张开唇迎接他。

脸上的疼意让薄柳之陡然从适才迷失在他美色下的神魂找回了些,她开始伸手去推他,却又记挂着他皇帝的身份,不敢太过用力。

是以她这一推,施在拓跋聿的身上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身体压下,看她小小的禁锢在他的身下,瞳色黑深。

接着,他狂肆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深深的吮了吮,松开,再咬住,再吮,再松开,直到她的唇变成妖艳的红色,他才重重压下,撕碾着她的嫩唇。

手沿着柔滑的肌肤一下,隐隐掐住她芹长的脖子,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扬高她的脑袋,唇随之微张了。

他便趁机灌入她的口中,猛烈的扫吃着她唇中的蜜汁,乐此不彼的卷荡着她的小舌,并逼她回应。

如果说之前薄柳之还有些如梦非醒,那么这一刻她清楚的感知到了他作为一个帝王独有的霸道和强势。

他掐着她的脖子,不至使她难受,却令她不得不高扬着脖子,承受着他居高临下的掠夺。

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她在他身下,就像一只随他喜怒任宰的羔羊,想挣挣不脱,想逃逃不掉,窝囊得很!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此刻一下子萎顿的情绪,拓跋聿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一双凤眸夹杂着隐忍的欲·望直直望进她蒲扇了薄薄一层水雾的翦瞳。

声线嘶哑,“之之,你不喜欢朕吻你。”

他说的是肯定句。

薄柳之微怔,只觉得他问得很奇怪。

难不成她应该喜欢他吻她吗?



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拓跋聿挑眉,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眸藏邪戾之气盯着她,声线性感磁润,“无碍,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喜欢。”

离开她柔软的身子,拓跋聿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朕带你去个地方。”

薄柳之有些懵,他的情绪一向这么多变吗?



敛眉,不管了,他是皇帝,自古君王的心思叵测,不是她这种小虾米能够猜透的。

见她垂头兀自想些什么,拓跋聿皱了皱眉头,干脆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扯了起来。

身子被一股重力拉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重重的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小腹处被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让她格外不舒服,薄柳之微微扭动了身体想要摆脱这东西。

“别动……”拓跋聿俊颜暗红,拧眉警告,“之之,你若是再勾·引朕,朕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逼自己从她身上退了下来,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释放。

若不是想得到她的自愿,他真想现在就拔光她!

薄柳之背脊一僵,明显又感觉到小腹处的某物都壮大了几分,这种情况她还能不明白那物什是什么,那她才是真的蠢了。

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红,薄柳之这次是再也不敢动。

拓跋聿鼻间的呼吸微粗,垂眸睥着她。

她的脸红嘟嘟纷嫩嫩的,便连肤下的血管都能隐约看见,细嫩的仿佛碰不得,而她纤长的睫羽好似两把小扇子,不住的轻颤着。

喉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敏锐察觉到下腹气流的更热更烫了。

拓跋聿不动声色的推开了她几分,大掌往下,将她细腻的小手攥在手心,深呼口气,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之之,若是这次朕带你去的地方,足够让你惊喜,你便允朕一件事……”

不是商量的语气,更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他便轻笑着,拉着她大步往殿外走了去。

薄柳之脑袋匡了一下,根本来不及问他,便被他像个娃娃一样拽着往外走。

若然她知道他接下来让她答应的事是让她……她就算是合着双腿不要,她也绝不会傻乎乎的跟他出去,因为那件事,让她羞愧得想死!

眼看着他二人踏出宫殿,绕过曲折琉璃的回廊,站在殿外一颗石柱后的喜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身上已被附了淡淡一层银光的楼兰君。

第一次大胆的,她伸手轻拂了拂他狼绒裘袍上的雪沫,“爷,您昨晚一夜未睡,先回房歇息歇息吧。”

楼兰君蹙了蹙眉,不悦的盯了眼在他肩上拂着雪花的小手,沉声,“喜儿,你越矩了!”

喜儿手一顿,立马收了回来,脸色倏地白了。

她差点忘了,普天之下,除了一个人,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他。

在她懊悔之际,身前的人已经迈开步子走出了好远。

喜儿咬着唇盯着他被银发遮蔽了的背影,形单影双得让她的心生疼。

不想他一个人走回朝晖殿,喜儿小跑着上前,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宫内的冬季,一眼望去除了厚厚的雪沙之外,便剩下一坐坐奢华却又冷寂的宫殿,让人有一种不敢妄自靠近的菲薄。

而雪地的两人,一个高大冷漠,一个纤瘦垂首,虽不能热闹了整个皇城,却又不至于萧索可怜。

两人一前一后,像是一道风景,像是一幅画,只不过这风景里,这画里,缀了丝丝孤冷,添了点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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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牵着薄柳之在一处相对其他宫殿较矮小的殿门前停了下来。

大眼打量着,这座宫殿有些旧,从外看进去,殿中央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比起其他宫殿光秃秃的样子,这里显得有生气多了。

还在看着,他已拉着她走了进去。

她忽而有些好奇,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会让她惊喜。

突然,他脚步停了下来,握着她的手也一下子松开。

一股寒风打在她的手心上,她突然觉得有丝失落。

为何会失落,她还来不及细究,他便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跨进了门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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