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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山村艳事(1/2)

故事发生在1986年夏天的某一个闷热的中午,骄阳烈日。

泥土都冒着热汗,地处祖国南疆的广西桂北山区的大山里,有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小山村四面环山,十几户土屋瓦房或聚或散分布在山脚的一片洼地上。

一条弯弯绕的小河从村庄中间淌过,就像是传说中七仙女遗落人间的绸带。

这小山村的名字叫木洼村。

此时木洼村宁静祥和,淳朴的山民不管多热,依然上山干活。

村子里面静悄悄的,公鸡躲在阴凉的瓜棚下,偶尔“喔喔喔”的鸣叫两声。

一条土狗张大嘴巴留着哈喇躺在一户人家的门墩旁。

这户人家里还睡着一个人,一个二流子。

二流子名叫林华,今年23岁。

长相还算可以,身高一米七,略瘦,在南方人里算高的了。

林华是村里的二流子,平时说话做事都是痞痞的。

老父亲林叔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失望透顶了,也就懒得管教了。

两父子平时无话,要说起来也是十句没有三句是合的。

林华今天又没有去干活,此时正无聊的躺在床上,眼睛呆滞的望着房梁。

房粱上一只蜘蛛正在一圈一圈搭着丝,林华抬脚跺了一下床板,想把它震落下来。

昨晚林华和几个赌鬼耍钱,输了三百多块,还欠了本村少强的一百六。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这可是一笔可观的大钱了。

这是他满着父亲林叔偷偷的在自家自留山上,砍了十几天木头卖才得到几百块钱。

被他一晚就输光了,他越想越不甘心,他翻了个身。

木板床被压得吱吱做响。

加上刚才被他跺了一下,床板都有点移位了。

他摸了一下裤档,里面那玩意翘起好高,只有侧躺才没那么难受。

林华长这么大没摸过女人的手,体内的荷尔蒙旺盛得很,每次睡醒那玩意就不知不觉的翘了。

他想起少强的老婆桂琴,桂琴今年三十三岁,体态丰腴。

虽说已经是三个孩子妈了,但模样也还标志得很。

她大的孩子九岁,小的才八个月大,还在喝奶。

农村妇女喂奶不讲究,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孩子一哭,就把衣服撩起来掏出白晃晃的naizi塞进孩子嘴里。

桂琴奶大屁股肥,林华每次看见都会口干舌燥。

林华越想桂琴身体越燥热,他猛的把被单一脚踢开。

咕噜的爬了起来,光着膀子来到洗澡房。

打了一桶冷水往身上倒去,清凉的山冲水让他浑身舒爽。

他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看到竿子上姐姐换下没来得及洗的衣服。

外裤里塞着一条红色的内裤。

内裤中间正好露出来,上面有一块褐黄色的污垢,还粘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毛毛。

姐姐今年块26了,名叫林芬,长得高高廋廋的,还没嫁人,对象到是处了一个,也是木洼村的,叫陆海山,两人分分合合处了六七年。

海山家有四兄妹,老大海昆,老二海仑,老三就是海山,还有一个妹妹海娇。

去年嫁到邻村上田村了。

海昆海仑也都结婚了,家里就一座三间的瓦房。

老大住东房,老二住西房。

俩个老头老太在厅堂后隔了个小间,海山只好住阁楼。

要想结婚没房住,所以他和林芬的事也就一直拖着。

林芬又着实喜欢海山,媒人都为她介绍过几个外村的男青年,她都没有答应。

母亲一直骂她贱,有好人家不去,非要等海山这没着落的。

可是自己的女儿心甘情愿等人家,当父母的也只能随着她了。

林华看着姐姐的内裤,刚刚安静的玩意又翘起来了。

林华看见的第一个女人的身体其实就是林芬。

那时林华才15岁,记得那天傍晚林芬在洗澡,林华在外面烧水,洗澡房是在厨房里用木板隔开的一个小间。

木板和木板间有一条拇指宽的缝隙,在外面靠近一点点就能把里面看得一览无遗。

林华不经意间看了一下。

就被迷住了。

林芬正在搓洗身体,她的naizi不大,一直到现在也没多大的变化,下面草从也是稀稀的……。

把还是懵懂少年的他看得是移不开脚,直到林芬穿衣服快要出来了他才慌乱的收回目光。

当晚林华做梦梦到了脱得光光的女人。

把他搂得紧紧的,使他喘不过气来。

他使劲挣扎,身体一抖,内裤就被一股粘糊糊的液体弄湿了。

肚子“咕咕”的叫了两下,林华放过了姐姐的内裤,从澡房出来。

在厨房里胡乱扒了几口饭,菜被父母亲带去地里做中午饭了。

没有菜白饭很难咽下去,林叔刻意不留菜给他的。

早上叫了他起床几次,他都不起床。

林叔气得要命,干脆把菜全部带去地里,让他吃干饭。

林华吃了半饱不饥,点了一根烟,搭拉着他的破拖鞋来到村子的小卖部。

这小买部是村子里的聚会中心,村民们闲了就来这里吹牛。

那家那户发生了点花花事都是从这里先传播开来的。

小卖部里有几个妇女摇着棕叶扇子在纳凉。

桂琴也在,正抱着孩子喂奶。

孩子已经吃饱睡着了,她只顾着和别人瞎聊,还没顾得上把衣服拉下来,丰满硕大的naizi子依然裸露在外面。

林华斜靠着店门前的一根柱子,眼睛钩钩的看得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旁边的妇人家珍看见打趣道:”华子,渴了吧?

让桂琴喂你几口吧。”

林华慌忙不好意思的把目光收回来。

一旁的店老板娘笑着把口中的瓜子壳丢向家珍,说:”你个骚b,人家华子说不定还是个红花仔呢。

你眼红干脆和他睡睡好了。”

家珍色色的说:“华子,老板娘问你是不是红花仔呢?”

老板娘捏了一下家珍的腰,“骚婆,说你呢,怎么扯到我了。”

“哈哈哈哈……。”

山村妇女一般都这样,说话直勾勾的。

爱开玩笑不害羞,特别是爱逗那些未经世事的小伙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荤话,把林华说得面红耳赤。

同样面红耳赤的还有坐在边角的巧芬,巧芬平时话不多。

也不爱开的玩笑,巧芬的老公陈明,长得牛高马大。

陈明每晚都要骑在巧芬身上一两次。

有时候白天上地里干活,看见四周没人也要扒下巧芬的裤子来一回。

只是他每次的时间都不长,来也”冲冲”去也匆匆,没几分钟就完事。

有时侯巧芬都没有感觉,弄得她好不自在。

巧芬是不爱说话的人,听到大伙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说这些难免脸红。

林华实在忍不住了,憋红着脸对老板娘说:”和你睡好不好,反正你老公又不在家。”

老板娘又把手中的瓜子壳一扬,说道:”好啊,和你这红花仔睡我又不亏,你今晚来哟。”大伙更加笑得前倒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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