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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阴母

陈天德根本就不理会我,继续领着我前行沙哑的开口说道:“丫头啊,你说,世间最凄厉的死法,恐怕也莫过于活体火化了吧?”

“但我不这么想,我知道更可怕的,等会,我会用到你身上……等我给你开膛剖腹了,偏不让你死的那么快,我要一点点,一丝丝地让你品尝……人间最惨烈的痛楚!”

当时我仰着脖子剧烈挣扎,又哪能挣脱的开?

前所未有的恐惧一波波袭来,我全身毛烘烘的,心里又气又怕,要真死在这种畜生手里,我化成厉鬼都不瞑目!

“等我玩够你了,再抽你的魂儿,炼化成小鬼,我会为你准备一个特质的容器,你的阴身被困在其中,日夜承受刀山,火烤,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求生不成,求死不能。”

“你怨气越大我就越喜欢,等到七七四十九天过后,你这幅阴身也就成了。”

我心里十分不甘,但是我法术低微,不是这个老畜生的对手。

陈天德就在前面带路,并没有回到火葬场,而是走到了后面的半山腰处,慢慢地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座破庙,这应该是座土地庙。

这土地庙有年代了,被荒废了好久,里面也就几平米大,入口还很矮,需要弯腰才能进去。

以前很多村子周围的山里都有土地庙,农村有拜土地爷的传统。

并且还想要替换我的阳寿。

刚开始还是扭曲,但是现在被炙烤过后发黑,简直就跟烧烂的一张脸,埋入土里腐烂然后又从坟堆里爬出来一样。

我是看出来了,这老畜生就是要折磨我,让我临死前怨气冲天,他不仅要我死后投不了胎,将我炼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鼠仙附身的缘故,他走路的时候就跟一个病入膏肓马上就要下土的老人一样,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

我膝盖一弯,一屁股坐在了布满尘土的破旧椅子上,那命令跟我大脑传出指令一样,而且给我一种感觉,如果不坐膝盖就会断裂。

陈天德说话始终阴毒的在笑,笑着笑着,突然一寒,手里的刀子在我的胳膊上划了一刀。

陈天德走到我面前,啧着嘴阴笑着,伸出手那过来捏我的脸,他手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指头上疙疙瘩瘩的,弄的我浑身难受。

而且,我反应的很快,那符箓拍在脸上,轰的就燃烧起来了,陈天德受到符光灼热的炙烤,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拜土地爷是为了保庄稼丰收,现在种地的农民越来越少,后来慢慢就没人拜了,里面破财不堪。

话虽然这样说,但我意识还很清楚,又想要拖延时间,心里不停的默念楚渊,希望他来帮我一把。

“这张脸和这勾人的小眼睛,真是个小骚狐狸!”

进去里面一把破烂的椅子,上面布满了灰尘,陈天德给我领到椅子前面,嘴里阴笑两声,突然开口说道,“坐下!”

符箓燃烧殆尽,被焚烧了一下,陈天德的那张扭曲的老脸更加狰狞可怖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陈天德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我的脚步不受控制,走进去以后就觉得里面阴森森的。

所以现在,他肯定会狠狠地折磨我。

现在他说的话就跟我身体发出来的指令似地,我这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要坐下去,但是我脑袋里拧着一股劲,硬撑着不让自己腿弯曲坐下去。

“因为这地方特殊,可以掩盖一部分气息,另外这里是弯弓煞的交汇处,死在这种地方的人,怨气尤为强烈,你死的冤枉,不甘心,怨气越浓越好……”

这老东西隐藏的挺深。

土地庙里空荡荡的,残垣断壁,都已经坍塌了一半,荒废了估计得十几年了。

“这镇魂铃不愧是赶尸人的法宝,不仅控尸,还能迷魂,这东西真是不可多得。”

“没想到镇魂铃对活人勾魂的效果会存在这种弊端,倒是让人出乎意料了。”

捏了一会儿,从宽大的寿衣衣袖里,摸出来一把小刀,走到我旁边,狞笑的对我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不?”

我吸了一口凉气,痛的浑身颤抖的难受,衣服被刮破了,血一下就流了出来,那疼痛。

感传遍全身,让我浑身都不停的抽搐。

嘶……

“性子倒是挺倔。”陈天德一愣,随即丝毫不为所动,晃了晃手里的铃铛,轻飘飘的重复说道,“坐下。”

但是另外一方面,又害怕这陈天德直接在我脸上动刀子,会不停的折磨我。

陈天德看到我在镇魂铃下这样听话,顿时笑了起来,对手上的镇魂铃更是爱不释手。

而且他捏的我脸生疼,一边捏一边嘿嘿的笑。

我现在都到这种地步了,当然不想跟他废话,心里不知道,但这种时候也没心思问为啥了。

大概老畜生没想到,这镇魂铃居然有这种弊端,在疼痛的刺激下,镇魂铃勾魂的效果会减半。

此时他一身黑寿衣,面部腐烂扭曲,狰狞可怖,着实吓人,尤其是弥漫了一股尸臭,我闭着眼睛强忍着呕吐。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的阳寿借过来,把你的魂炼化,好让你成为鬼母了。”

那模样凄厉,吓人到了极致。

不过这剧烈的疼痛,倒是激发了我自主意识,我咬着牙忍着剧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从摸出两张符箓,对着老畜生面部拍去。

我一看到他枯萎的手里亮出来那把明晃晃的刀,心里没由一阵发寒,忍不住大骂,“老畜生,你要杀就杀,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坐在椅子上后,我整个人就绷的笔直,因为灵魂被禁锢,整个身体无法动弹分毫。

陈天德嘴里阴森地开口嘟嚷着好几句,抬起头来那眼睛里已经布满了猩红,恶毒的对我说道,“还真是小瞧你了,今天我非给你点了天灯熬了油不可。”

我现在手上刀口流了不少血,虽然不深,但是剧痛,不过这时候也只能咬着牙。

见到老畜生又举起铃铛准备摇晃,我不敢给他机会,抽出血木剑画了一道驱字诀。

借着符力加持,一剑斩在了老畜生那铃铛的手上,他的手虽然看上去皱巴巴的,但是挺坚硬。

这血木剑我试过,虽然不说削铁如泥,但对于鬼魂和这肉体,那也跟切菜差不多,但是这老畜生身体坚硬,竟然一下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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