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教众，人族数十亿生灵。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柳明就此离去，那么今日，便是人族覆灭之时。

可若是柳明出手，那便是柳明命忘之日。

没有任何一位圣人，能够挡得住五位圣人。

啪！

啪！

啪！

柳明神色淡然，脸上带着笑意。

双手有节奏的鼓掌，开口道：“你们的表演，贫道，很满意。”

言语之中的嘲讽之意任谁也能够听出。

此刻，整个天地都一片寂静。

哪怕是是哪数百亿妖兵，那数十亿生灵，都一脸呆愣的看着柳明。

他在干什么？

疯了？

真以为自己能够抵挡住五位圣人？

各种念头在众人的脑海之中闪过。

饶是他们，也不知道柳明究竟在干什么。

柳明双目中充斥着讥笑，好似眼前的五位圣人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一般。

他双眸望向九天之上，其中似有星辰泯灭，宇宙衍生幻灭，一身玄衣无风自动，周遭三千大道演化，又似无数生灵膜拜祈祷。

一字一顿，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自柳明口中吐出。

“贫道，本不想如此。”

“既然你们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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