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藏北探秘45(3/4)
他肩胛是一对硕大的金红色羽翼,根根羽毛如黄金般璀璨,羽毛表面却附着一层钻石般闪亮的晶层,耀眼到让人无法直视。
“玛瑞亚蝴蝶碎片动了。”
不王澎湃人发问,来者率先开口,他年纪轻轻却眉眼冷肃,不苟言笑,手里捏着一根水晶羽毛。
这羽毛他指间逐渐变为一朵冰晶玫瑰。
万向春将玫瑰投入门缝中。
只听一声咔嚓玻璃破碎的声音,一片清亮冰幕从门缝里向外蔓延,最凝成了镜面般大小的水晶薄面。
所有人都紧张盯着地上这片圆形水晶,就见它上面映照蛛网般细碎的白色痕迹,那些痕迹逐渐勾勒一支极端美丽的白色冰晶玫瑰。
玫瑰之上,是深蓝紫色的残缺蝶翼碎片。
玛瑞亚蝴蝶碎片,南极冰川最深处的凡尔赛冰晶玫瑰。
二者都是极度罕见的稀有物品,且不说玛瑞亚蝴蝶碎片,这支冰晶玫瑰整个南极仅有一支,它长环境极为苛刻,唯有绝对零度才能保存。
而归途旅队将它放一起,却是希冀能借助它,观察到‘那位’的情况。
“阿弥陀佛保佑,这有什么变化吗,我怎么看不来啊?”
王澎湃紧张到絮絮叨叨:“小乐的签筒裂了,树儿的警报器炸了,橙姐掉毛,百晓的纸鹤碎了,我喘不过气来,肯定是队长……咳那边发了什么大事。”
“小鹏,看来什么没有。”
汪玉树难得严肃,端详着水晶面上的冰晶玫瑰花纹:“这花……是不是开了一点?”
“此卦以木涉水,则遇水得吉,遇火则凶。”
茅小乐拿着罗盘神神道道:“水土风山,变数群山隐踪之处。”
“群山?
这不就是队长现的地方吗!”
王澎湃失声,急的原地转圈,探头去看:“百晓,有新情报没?”
百晓拿着手机投屏直播,但卫洵屏仍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东西。
“从凌晨五点四十八到现,一刻钟,没有变化。”
“五点四十八,五点四十八……”
茅小乐又开始掐算,沉默站水晶面前观察的万向春却忽闭眼,两条细细的殷红血线从他眼角向淌去。
“花开,萌动,机,变数。”
万向春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起初说的艰涩困难,来逐渐顺畅:“花将开未开,异变不定。
花纹部转黑,意味着变数还未稳固就可能死亡。
汪玉树眼神锐利追问道:“是花死还是变数死?”
“变数死。
变数死,则异变终止。
变数活,则异变继续。”
鹿书橙紧张追问:“异变继续去会怎样?”
“蝴蝶振翅,冰晶玫瑰盛开,是——”
“爱情。”
“繁衍。”
万向春和茅小乐一前一开口,明明是异常严肃凝重说的两个词,却让汪玉树人哑口无言,脸上表情怪异。
“爱情,繁衍?”
王澎湃喃喃:“他娘的,是我耳朵了问题?
我怎么看不来这,这会什么劳什爱情挂钩。”
“图纹/卦象是这样说的。”
万向春和茅小乐异口同声道,此同时那从门缝向外延伸来的水晶面像是承受不住能量,铿破碎。
“不管怎么说,那里……肯定是有变化要发了。”
百晓冷静道:“我建议所有人都守旅队驻地,夕阳旅团那边一切照旧即可。
牧羊人联盟,屠夫联盟都有人藏北旅程里,发鬼乙四十九傀儡师关系紧密,蜂道人习惯独处,该是牧羊人联盟会对我方试探……这算是个好消息。”
百晓罕见弯了弯嘴角:“只要……有异变,依照傀儡师的谨慎性,恐怕牧羊人联盟屠夫联盟之间的合作都要暂缓了,正好能留给我更多的时间。”
“不是,我是说,那啥。”
王澎湃神情纠结,脸上胖肉都挤成一团,如鲠喉般艰难道:“如果,如果真是啥爱情繁衍的,咱是不是得先搞搞清楚,这恋爱对象究竟是谁啊?”
“涉及到* * *的,我不能再主动探究。”
万向春冷漠道:“队长回来,看他更青睐谁,就一目了。”
“那队长跟三水这不就be了吗!”
鹿书橙脱口而:“咳,不是,我是说,如果这是导游那边使坏设计,让……的对象成了某屠夫导游那可咋整。”
“除了旅社,没人能算计到* * *。”
万向春冷冷道,若有所思:“或许,这是他一手导演成的异变。”
“第七个北纬三十度旅程已现,快该到放手一搏的时候了。”
听他这么说,场众人神情各异,唯有王澎湃仍担忧念叨着什么‘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保佑’
“他这变数死,不会是要把对象给杀了吧。”
汪玉树注意到盲点,咋舌:“要命,* * *要是想杀谁,没人能阻止的了吧。”
“只有队长能阻止了。”
鹿书橙无奈道:“不过队长现是雪豹啊,就算要阻止是心有余力不足吧。”
“顺其自,一切顺其自,会有好的结果。”
茅小乐肃道:“我算到翡乐至,殷白桃,季鸿彩人全都性命无忧。”
“啥?”
鹿书橙没反应过来,百晓推了推眼镜,理智道:“翡乐至人全员存活,意味着卫洵健康无事。
卫洵我旅队有缘,队长有缘。
卫洵无事,则队长无事,旅队有转机……这次‘恋爱’事件能顺利度过。”
“还,还能这么划号的?”
王澎湃哑口无言,万向春却皱起眉头:“卫洵?”
“就是小乐一直挂嘴边五年的三水师,和咱安队特别有缘。
鹏哥你是一直外边过旅程不知道。”
鹿书橙听百晓这么一说稍微放松了些,招呼道:“来来,看树儿做的雪豹卫洵混剪,从初遇到恩爱,来见证一雪豹的爱情。”
* *
有没有爱情是想让人死亡的?
卫洵现就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他原正精神紊乱,五感缺失,仅能隐约从那些嘈杂呓语声中获取到玻璃碴般稀碎的有效信息,就像他冒险的成果,卫洵循环听了几遍才终于听清楚。
【冒险成功!】
【您获得* * *的爱意!】
几把爱意!
一个非命体,旅社的主事人,讲什么情情爱爱。
卫洵觉得牙疼,冒险家这个称号真的就不正常,人家冒险都是为了更高的利益,或者更多危险搞刺激。
他这冒险有一个算一个,怎么都是把人给搞上了?
他是没感到什么‘爱意’,那些扭曲的,蕴含强大污染的信息仍不停往卫洵大脑里灌输,卫洵确似乎听到有人他耳畔低语,那熟悉的优雅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线。
但卫洵却根无法辨对方究竟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快被吵到窒息。
如果说谈恋爱要先互相了解对方的话,光是‘了解’这一关就能让卫洵直接暴毙。
但卫洵没有死,不仅是因为那些嘈杂呓语声虽吵闹,让他头颅发胀,却保持一个将将崩溃但还没有崩溃的临界点。
更因为卫洵感到有什么东西死死咬住了他的手腕,他不会感到疼痛,这咬合就像牵住风筝的线,让他不至于迷失混乱中,仍现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联系。
不能直视,不能听,不能想。
心口发烫,像揣着一个沉甸甸的火炉。
伴着咬手腕上的力道,卫洵从风暴般肆虐的信息洪流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的灵魂精神此番洗礼磨练越发坚韧,充满力量。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