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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阴差阳错(2/3)

拓拔野莞尔道:“子有眼不识泰山风神恕罪。”心下暗自诧异自己与他浑无关系当日蚩尤一行还险些被他的飓风刮得一命呜呼何以今日他竟会出手相助?

赤松子似是瞧出他心中疑惑嘿然道:“拓拔子我和这老疯子是一百多年的老朋友了就如同你和那愣子蚩尤一样。”

风伯眼中一亮咧嘴叫道:“是了那蚩尤子呢?

怎地没跟你在一起?

那混子有意思现在敢和风爷爷我这般死缠烂打斗气的可没几个啦!

稀泥***快快叫他出来与我再斗上几合……”

他得高兴口沬横飞却没瞧见拓拔野黯然的神色。

雨师妾生怕拓拔野担心蚩尤影响伤势恢复微笑道:“原来风神上昆仑山是为了找人打架吗?”

风伯瞪眼道:“那是自然白老头开蟠桃会昆仑山上到处是自大狂妄的欠揍子正是找人打架的绝妙场所。

打完架还有关酒可以偷喝房子可以乱拆稀里哗啦一场糊涂真他***妙不可言。”哈哈狂笑。

拓拔野早闻这疯疯癫癫的老儿生平有三好:打架、喝酒、破坏。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心想蚩尤对打架与喝酒亦兴味颇浓又是桀骛倔强的恶脾气难怪这老疯子与他不打不相识视若忘年知己。

雨师妾心中一动笑道:“风神若想在今年的蟠桃会上鼓着腮帮玩个痛快有一个人必须早早收拾了否则只怕你连一丝微风也吹不起来呢!”

风伯急忙问道:“谁?

白老头?

白丫头?

石呆子……”

他一连念了一长串名字雨师妾只是摇头见他挠头抓耳心痒难搔方才指着拓拔野微笑道:“就是他。”

拓拔野一愣不明所以。

风伯瞪着眼睛看看二人奇道:“丫头这子不是你男人吗?

难道你要风爷爷帮你谋杀亲夫?”

雨师妾双颊滚烫笑啐道:“你胡什么?

我只是让你将他赶得越远越好。

你不知道他有个定海神珠吗?

他和白老头是亲家若见你在此捣乱岂能袖手旁观?

趁着他现下伤势未愈赶紧将他一口气吹回东海。

没了他妨碍今年的蟠桃会就由得你胡闹了。”

风伯吃了一惊眼睛滴溜溜的望着拓拔野咧嘴笑道:“定海珠?

稀泥***瞧不出你子竟有这等稀罕宝贝。

丫头提醒得不错风爷爷我……”

赤松子嘿然打断道:“老疯子你倒真是四音古琴缺筋少弦这丫头是生怕拓拔子明日死在双头老怪的手上所以才想借你之手正大光明地送他逃之夭夭哩!

嘿嘿明日众人不见了这子听是老疯子一气吹回东海要怨也只能怨你疯癫作又怎会怪拓拔子胆怕死?

丫头我得不错吧?”

雨师妾被他一语道破心机双颊微红无意隐瞒微笑道:“赤前辈果然明察秋毫。

前辈既然想要救野索性好人做到底将他送回东海便是。”

赤松子哈哈笑道:“丫头他若是回东海你岂不是要重新做回那老怪的女奴吗?

若是如此他定当带着虾兵蟹将找我拚命嘿嘿吃力不讨好的事不做也罢!”

拓拔野微笑道:“前辈果然是我知己……”

话音未落“噗噗”轻响赤松子忽然将他周身经脉尽数封住笑道:“丫头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夫君明日风风光光地胜出何必做这等临阵脱逃之事?”

雨师妾大喜盈盈行礼颤声道:“那我就先谢过前辈了!

雨师妾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前辈的恩德。”

赤松子嘿然道:“那倒不必了。

我帮这子除了当日欠他一条性命之外还有一半是因为你呢!”

拓拔野二人心下大奇赤松子淡淡道:“当年若不是你曾祖父黑水雨师在侯山下救我一命我又岂能活到今日?

若不是他倾囊相授我又怎会呼风唤雨的本事?

恩同再造我欠你雨师国甚多这一辈子是还不清了。”

雨师妾又惊又奇他曾祖父原是水族雨师位列昔年水族十仙后因祈天求雨失败被黑帝眨为庶民流浪天下不知所踪。

不知何时何地救过赤松子?

风伯听得不耐叫道:“稀泥***罗里罗嗦地干嘛?

再不快些天就要亮了。”两人将拓拔野盘坐于石床之上使其双手交错抵于两脚脚心而后分别盘坐于他身前身后四掌齐按住他的前胸后心。

“蓬蓬”闷响拓拔野周身一震只觉两股鼓然不同的气浪轰然鼓舞汹汹不绝地灌入体内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骨髓经脉剧痛如裂“啊”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登时晕厥。

雨师妾大惊正欲抢身上前却听赤松子喝道:“丫头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夫君少一根头。

只管好好看着莫让旁人打扰……”面色陡然变为赤紫一道红光从头轰然冲起映射在水晶明珠灯上登时将整间石屋照得姹紫嫣红。

与此同时风伯怪叫一声一道黄光蓬然鼓舞与赤红气芒交相辉映化作橙黄淡绿诸多颜色。

三人齐震气浪鼓舞雨师妾气息一窒身不由己地朝后飞退“砰”地撞在墙上经脉震痹双腿麻软一时竟站不起来。

屋内“乒乓”连响石桌石椅四下乱撞珠灯摇曳烛火明灭一片混乱。

赤松子与风伯汗水涔涔不住颤动双手死死地抵住拓拔野。

昏暗中可以清楚地瞧见一对赤光黄芒宛如两条长蛇在拓拔野全身经脉急游走交错飞舞刺目闪烁眼花缭乱。

拓拔野体内宛如透明彩光闪烁不定连内脏与骨骼的形状也瞧得一清二楚。

那颗定海神珠在他丹田处缓缓旋转起来越来越快。

雨师妾心中一跳蓦地明白他们竟是将自己真气毫无保留地输入拓拔野体内!

又惊又喜泪水叉莫名地涌了上来。

拓拔野只要能将这当世两大高手的真气在体内留住一日明日之决斗胜算便大大增加。

纵不能击败老怪也不至于命丧当场。

正自欢喜忽听“哧哧”轻响拓拔野的奇经八脉绚光闪耀幻彩流离。

黄光赤芒与碧绿色的真气交相撞击登时如巨浪惊涛怒卷进爆灵山十巫续接好的经脉又接二连三地断裂开来。

拓拔野闷哼一声簌簌颤抖彩光如万千箭矢从他体内破体冲出所经之处皮肤表面竟渗出颗颗鲜血情状诡异已极。

赤松子与风伯鲜血齐喷脸色惨白尽是惊愕沮丧的神色但双手却依旧附着拓拔野胸背丝毫也不移开。

雨师妾大惊突然明了:“是了他们的真气属性不同又都极为强霸;野大伤初愈这般强行输入岂能不震伤经脉?”一念及此芳心大寒急忙急掠上前错手想将三人分开岂料手掌方甫触及拓拔野身体便觉一股强大的涡旋引力骤然吸来。

她惊呼一声双手如磁石附铁紧紧地压在拓拔野的肩头再也无法收回。

“嗖!”她的手少阴心经、太阴肺经门户大开真气如潮源源不绝地抽离体外被那股强烈已极的涡旋引力急吸往拓拔野体内。

雨师妾大骇想要凝神敛气却觉心慌神躁身不由己真气如落花流水春去也丹田登时大空。

真气滔滔流逝经脉痹痛雨师妾只觉自己宛如被掏空的竹子在狂风中簌簌颤动。

神智渐转混沌眼角余光依稀瞧见拓拔野的脸容在变幻莫定的流离彩光里闪耀着温润的光泽体内的经络闪闪光不断迸破却又不断地自动续合古怪已极。

突然之间她恍惚地闪过一个念头:“若能将真气尽数送给拓拔野助他打败老怪自己纵使变作废人又有何妨?”想到此处那恐惧、慌乱之情登时烟消云散心底里反倒涌起不出的欢喜与快慰。

当是时忽听“咄咄”连响石门又响起款叩之声。

雨师妾、赤松子、风伯三人周身震痹无力紧紧地吸贴在拓拔野身上混沌恍惚动弹不得。

虽然听见那敲门声越来越急却偏偏连一句话的气力也没有。

“砰”石门撞开大风呼啸烛火陡然黯灭。

四人剧颤碧翠、橙黄、赤红、淡黑光芒交织绕舞将黑暗的石屋照耀得光怪6离。

门口那人惊咦一声沈声道:“拓拔太子你没事吧?”蓦地关上石门白影一闪急电似的冲至石床。

霓光之中那人脸容清晰分明竟是金族白帝。

雨师妾大喜松了一口气:“白帝既到野得救了。”此念未已一道气浪鼓舞飞卷蓬然分扯登时将自己四人生生拉散。

赤松子三人方自欢喜却听白帝骇然低吟一声那气浪陡然消逝无形。

“砰”地一声轻响白帝身不由己地闪电飞起双手牢牢吸附在拓拔野的腰肋白光进爆滚滚真气倏然涌入其阴骄、阳维两脉。

“哧哧”声中五色霓光爆涨逆旋拓拔野体内那股螺旋引力骤然变大如同巨大漩涡将四人紧紧吸到一处。

彼此真气都如长河汇集滔滔卷溺轰然冲入拓拔野经络、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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