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白露5（2/2）
前我来东宫，上的还是茶，现在居然变成奶茶。
我没一会把奶茶喝完，我瓷碗搁，再度向太子。
他仍在批改奏折，我等一会，开口问他，“你还要多久？”
“怎么？”太子。
“我书上有懂的东西，这段时间又能去太学，所以我来问太子哥哥。”我顿顿，“过太子哥哥好像很忙，要我还是去问四哥，四哥也许也知道。”
太子嗤笑一，“他懂什么？
原先在太学读书的时候，成绩末尾。”
太子撒谎，我过四皇子的成绩，虽能很优秀，但也是中等水平。
过我没拆穿他，只是把书本翻开，“可是我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忙完，你要忙到天黑吗？”
听到我这样，太子改完手上这份奏折，就停来，我的书拿过去，“哪里懂？”
我压心里的那一丝惊愕，把我能理解的地方指给他。
太子略几，便为我解答。
一国储君学识自是差，只是太子讲题的水平如林重檀，我听第一回没听懂。
他发现我呆瞪瞪他，抬手在我脑门上敲一，“怎么这么蠢，孤再跟你一遍。”
这一遍太子讲得更慢，也更详细。
我明白后，没等他歇口气，立刻又问第二道题。
我今日特意拿的是我懂的地方问太子，既可探他的心意，也可真的学到东西。
太子虽我笨，但也耐着性子跟我讲题，只可怜我的额头被他敲好几，到后我干脆捂住额头。
他敲到我额头，就伸出手指弹我的脸颊。
脸颊竟被弹得比额头还疼，我吃疼地向太子，却发现他正表情惊讶地着自己的手。
随后他向我，伸手要扯我捂脸的手，我肯，怕他再弹我脸颊。
太子抿抿唇，神色有些尴尬，“孤弹你脸，把手放来，孤，脸红没有？”
我犹豫片刻，慢慢放手。
他神倏然认真许多，指尖也抬起。
我到他抬起手，由躲，过我很快就稳住身体动，着他的指尖碰到我还作疼的脸。
干燥温热的指腹贴上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他在抚摸我那一块的皮肤。
我有些自在，放在桌上的手指控制住地蜷缩起。
“红。”太子低，他转而扬喊外面的宫人，“来人，拿外涂的药膏过来。”
我愣，忙道：“这个擦药膏的，过一会就消。”
可太子表情认真，“现在是冬日，定伤皮肤，待会出去吹风，就长冻疮。
弟弟可是想脸上长冻疮，冻疮长在脸上，每年会复发，严重的话皮肤会烂开，到里面的肉。”
他发现我表情越来越对劲，话语一收，“所以上上药？”
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虽觉得太子所言夸大，但我也怕他的是真的。
我想烂脸。
药膏很快送上来，我本想自己涂，可太子先一步拿过药膏。
他先净手，再指腹沾上药膏，涂于我脸颊上。
上药比方才他摸我的脸时好受些，只是他上药时，脸离我特别近，仿佛要近距离清我脸上的伤。
离得那么近，我几乎可以清太子那根根分明的睫毛。
他尾天生上翘，斜人时更明显。
他长得真像女子，尤其当他眉没有戾气的时候，我由愣一瞬。
太子似乎瞬间发现我在盯着他脸发呆，他勾唇。
因这一勾唇，容貌艳色愈发耀。
如芙蓉，如玉水，华茂春松。
“孤好吗？”他问我。
我本能地头，完后我才意识到对，连忙退后站起来。
太子还坐在位置上，他抬头我，笑出，啧啧道：“没想到孤这个弟弟还是个色鬼。”
我被他得有些无地自容，也无从辩解。
我方才的确是太子的脸呆。
如果他是女子的话，也许……
对，如果他是女子，世上哪有他这么坏的女子。
阴晴定，暴戾恣睢，杀人如麻。
我稳住心神，把案桌上的书卷拿起，“药上完，你题目还没讲完。”
太子望一外面的天色，“晚些再讲，你先去偏殿吃东西。”
我知道他是又要改奏折，我没拒绝，跟着宫人离开。
完膳，我有些困乏，心想太子肯定还在忙，便干脆在偏殿睡起觉。
这一觉睡到雪停，我听着窗外的动静，慢吞吞翻个身，却冷丁对上一张脸。
太子竟然坐在我睡觉的榻旁，也知道他在这里坐多久，见我吃惊地着他，他很平静地对我：“醒，就起来吧。”
我刚想头，目光触及到太子腰间挂的香囊。
我喝西洋镜喝醉那次，曾取太子的香囊把玩，但我那时候太醉，事后根本记起香囊里有没有放长公主的像。
想着，我对太子的香囊伸出手。
手还没碰到香囊，就被一只手扣住。
太子表情如往常并无区别，“做什么？”
“我想要你的香囊。”我着，爬坐起来，我放在床榻旁的外袍拿过来。
我把我腰上的香囊递给太子，“我们个换。”
我的一只手还被太子抓在手里，他久没话，只是着我。
太子愧浸淫权势多年，人时出一言，就可让人为害怕。
我被他这样注视，背后也控制住地出虚汗，但我还是固执地把我的香囊递到他面前。
知过多久，太子终于松开我的手，他腰间的香囊扯递给我，把我的香囊拿过，挂在自己腰间。
我拿到太子的香囊，直接当着他的面打开。
在我打开的同时，太子有些冷的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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