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李启的话，白辰狐王菩萨笑了笑，说道：“就这些了吗？”

对此如何完成的，白辰狐王菩萨没有直说，但是她的原话是：“历史是由无数抉择组成的，只要干涉所有的抉择，就能干涉历史。”

“我相信你没有欺瞒，但有时候，心里想的，未必是真的那么想，只有说出来，你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那么想的，如果不是的话……你会自己否认自己的。”白辰狐王菩萨如此说道，同时，她手中突然多出来一碟樱桃，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等待着李启的回答。

作为人道的至尊，享受整个人道的合力，继位的那一瞬间便能直升一品，不是没有代价的。

“当你的理智权衡一切之后，选择了退，那又要如何？”

在白辰狐王菩萨口中，前代人皇在近乎无穷多的历史转折点之中一个个抉择，完成了难以言喻的夸张任务，哪怕对一品来说也是相当夸张的那种。

倒是白辰狐王菩萨，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李启，她能够清楚的看见李启心中的怒火。

白辰狐王菩萨要李启说出来，不是真的想听他怎么说，而是想让李启自己理清楚思路，弄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不然李启自己的心思都定不下来，到时候合作定下来了，李启反悔了，害的可不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

李启做不到，因为这是对方的特质，不是李启的。

接受整个人道的力量，那就要承担整个人道的重压。

“是吗？

倒确实是有这么个可能啊，那好吧，既然你来都来了，而且决心那么坚定……那我，还是不能直接告诉你，还是先问问你吧，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别说我能看见，有时候你知道的……心里想的，和说出来的，是不一样的。”

第一，游览西天，寻找佛门镇魔的方法，争取能够一定程度上压制自己的魔念，如此一来，就可以压制天魔对自己的干涉。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想到了正剑宫的那个故人，张澜。

“所以，菩萨不必担忧我会退缩。”

勇气。

白辰狐王菩萨看了一眼李启，然后对他说道：“我明白你的理智，但你知道吗？

之所以我要问你询问勇气，是因为，有时候理智得出来的结果，是退缩。”

同时，他也知道了人皇短命的原因。

“行吧，那我就明示了，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和人道翻脸？

要知道，我其实是很想和巫道联手的，尤其是和你这样的年轻公子，毕竟巫道和人道众所周知是有道争的，如果不是因为一些缘由，我不想直接去联系大巫们，否则我不会等到现在。”白辰狐王菩萨真的很直白，直接挑明了。

“那，我自然是有的。”

樱唇，樱唇，这两个字，恐怕就是形容这般场景的吧。

而且是真正的死亡，轮回投胎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

李启也为此付出了对应的知识，主要包括了他在长安看见的一些人道情况，主要是上苑的事情。

上苑毕竟是长安的风月场，还是有相当多用得上的。

这些情报对李启而言没什么作用，也绝不会涉及什么机密，但蛛丝马迹之下，说不定能给到白辰狐王菩萨一点点启发，让她能够做出更好的判断。

完成了这里的事情，李启就起身，准备游览‘诸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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