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远方，怎么说的，既松口气，又有些感慨。

人是复杂的，情感，思维，行动等等，没有人敢说完全看透一个人，因为人，是多变的。

木季就是如此。

他是个天才，地地道道的天才，生死轮盘让他成为了木神的弟子，在木人经留名，放眼六方会，这是极高的荣耀，即便去轮回时空，他的地位也不比三尊九圣差多少，可以说起点就是很多人的终点。

木神也极为看重他，为了培养，不仅悉心教导修炼之法，还特意培养他的见识，让他知晓很多很多事，曾经辉煌到极致的天上宗，六方会的那些高手，甚至告诉了他始境，渡苦厄的存在，告诉了他人可以永生，可以超脱，让木季从一开始就对永生有种无法想象的执着。

正因为如此，木季才走上了歪路。

木季曾问过木神：“师父，您可以得永生吗？”

木神摇了摇头：“为师做不到，自古以来，也没听说谁做到过。”

“大天尊可得永生？”

“尚未。”

“曾经璀璨辉煌的天上宗，可得永生？”

“并没有。”

“谁可能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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