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谁是谁的马前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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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嫂子还是比较热心的,知道他们中午喝了很多酒,现在虽然已经进入春天了,但是天气仍然有些沁凉透骨。
弄了几道暖心暖胃的菜。
打开砂锅,热乎乎的,那感觉真好!
一大锅粥、一大锅煲豆腐、一大锅猴头排骨汤。
用砂锅小火慢炖,煨出的汤滋味鲜醇,质地酥烂,焖出的饭焦香可口,排骨超级入味,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从刘家馆子出来已是夜色四合,天空密布了晶亮的星星。
四周悄无声息,乡村的夜充满了一种谛听的寂静。
程杰民步履摇晃,身形显醉,心头却明朗不已,他突然特别想念顾兮兮。
兮兮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一想起顾兮兮俊俏的小模样,一股男子汉的豪气就直冲云霄。
有兮兮在,他的身躯永远都可以骄傲的挺立着,没有什么事能叫他觉得委屈。
兮兮啊,兮兮,你这个激发了我斗志的小精继,这会儿在干吗呢?
程杰民决定给顾兮兮打个电话,把自己的这份快乐,和这个心爱的女孩儿分享一下。
可是当他用乡院外面的公用电话打了顾兮兮的传呼之后,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钟,那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程杰民有些失落回了自己的宿舍。
躺在床上,把身体放平,但愿也能把思绪放平,不再起起落落,上下翻腾,可是思绪哪会跟身体一样的听话?
本来中午就喝了不少酒,下午说事说的兴奋。
罗三斤这家伙非要吵吵着喝酒助兴。
程杰民和刘金山也不好悖了他的兴致,三个人又喝一瓶。
想到下午谈论的事情,兴奋之余,程杰民又觉得自己在知识方面,还存在不少欠缺。
尽管他的计划和打算,让刘金山和罗三斤有些震惊,但是程杰民知道,在说出来的时候,因为没有具体的理论支撑,有点干巴巴的。
学到老。
活到老啊。
看来以后还得多学学经济方面的东西。
要不。
这个周末,去省里买点经济方面的书籍。
要说买书,银边市虽然不比省城,但是这种书籍还是不难找的。
程杰民之所以想去天元市。
更多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惦记顾兮兮。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让程杰民有些吃惊。
都这个时候啦。
谁会来敲自己的门呢?
程杰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他一个大小伙子。
有什么好怕的!
程杰民打开门,就见乡长杨元朝正笑嘻嘻的站在门口:“老弟,看到你房间里亮着灯,我来和你喝两杯。”
说话间,杨元朝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
杨元朝是可以发展成盟友的人。
程杰民虽然心高气傲,却也知道在乡里得到杨元朝支持的重要性。
迅速从杨元朝手里接过塑料袋,欣喜的叫道:“哎哟,杨乡长,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程杰民迅速穿好衣服,搬了两张凳子,又把桌子上的书收拾了一下,就请杨元朝坐下。
杨元朝带来的塑料袋里除了一瓶比较上档次的泸州老窖,还有四个菜:一道糖醋脆皮茄子、一份鲜菇扒油菜、一袋花生米、一份辣子鸡。
程杰民暗暗吃惊,他真不知道天这么晚了,杨元朝从哪来弄来的这些下酒的佳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找程杰民喝酒,应该早在杨元朝的安排之中了。
“老弟,我敬你一杯。
这次我可是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哪!”杨元朝在程杰民将酒倒在两个茶缸里之后,笑着向程杰民举起茶缸道。
程杰民笑了笑道:“这次过关,我也是后怕不已。
幸亏运气好啊!”
两个人用力的将酒杯碰了一下,杨元朝喝着辛辣的酒,对程杰民胜不骄的气度更多了几分折服。
这次的事情,看上去很是凑巧,但是在杨元朝的字典里,他从来不相信凑巧这么回事。
这件事情,猛一看是凑巧,可是这好事怎么可能像握手似的,连成串的赶来呢?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程杰民提前已经运作好了。
如此年轻的一个小伙子,能做到这一点,不简单哪。
“老弟啊,有些人就是看不得你做出成绩。
对于这种自己干不成,还不让别人干的家伙,我是看不惯。
无奈你老兄我空有一番豪情壮志,受角色限制,不能擅自作主啊!”放下酒杯,杨元朝已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杨元朝的这些话,听起来是牢骚,但是他相信,程杰民一定会明白。
他是向这个小伙子郑重表态:他和程杰民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两个人对陆晓阳是同仇敌忾。
程杰民哪里会不明白杨元朝的意思?
一副感动的样子道:“杨乡长,我来到咱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乡里的情况,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我相信,有您在,希望就在!”
听到程杰民捧自己,杨元朝暗自庆幸,这一趟没有白来。
程杰民虽然年轻,但是响鼓无需重锤敲,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他心里明白。
“老弟,今天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我,那以后就看老兄的表现吧!
“
看杨元朝有些失态,程杰民心里暗笑,这上下级关系是不是颠倒了?
我怎么轮得到看你的表现呢?
心里虽然好笑不已,但是嘴里却笑着道:“杨乡长,我以后就跟着您混了!”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个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达成一致,喝酒就喝得特别痛快。
只是半小时过去,酒就下去了大半。
夹起一块辣子鸡,杨元朝一边啃,一边随口问道:“老弟,这件事你准备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程杰民知道杨元朝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没有选择。
毕竟现在在乡里,能够给予他最大支持的,就是杨元朝。
他沉声道:“郑田兵作为包村干部,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拉倒车,讹言惑众,挫伤了村干部干事创业的积极性。
如果我息事宁人,一声不吭,岂不是对他太迁就太纵容了?!”
杨元朝隐隐有些失望,程杰民到底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热血青年,仅凭他一番表态,怎么可能立马端起冲锋枪呢?
程杰民只提郑田兵,郑田兵算得了什么?
充其量只是某人的一条狗罢了。
“老弟,郑田兵有可能只是一个马前卒哟!”
程杰民笑了笑,捏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轻笑道:“杨乡长,我也知道郑田兵不会吃饱了撑的,干出这种事情。
但是凡事欲速则不达,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把市委组织部的李部长都惊动了,恐怕有些人会迫不及待的扔去替死鬼,赶紧把自己的嫌疑洗清。”
对于一个人最了解的,不一定是好友故交,而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作为宽阳乡的乡长,杨元朝最大的敌人就是陆晓阳,因此他对陆晓阳的性格很了解。
陆晓阳表面上侠肝义胆,霸气十足,但是一旦弄出事情,恐怕他会在第一时间把自己撇清。
陆晓阳要撇清自己,最好的顶缸者,就是郑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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