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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秘辛(2/3)

李皇后心中更加讽笑了,天下居然有拿妻子换官位的男人?

“长宁嫁错了人!”她美目一转,看向正德帝,“虽如此,郁四小姐仍不是皇上的女儿。”

正德帝冷冷说道,“长宁的第一个男人是朕,之后,她一直闭门不出,郁文才又对她从未染指,郁娇怎会不是朕的女儿?”

这个男人,当真是自信得很!

李皇后觉得,有必要打打他的脸!

她微微扯了下唇角,说道,“皇上,你记错了,那天被你宠信的,是本宫身边的一个宫女。

长得有些像长宁而已,加上,皇上当时喝多了,记混了。”

正德帝身子僵住,没过一会儿又暴怒道,“不可能!

她的亵衣还在朕的手里!”

李皇后觉得,跟这个男人谈起当年的事,当真是恶心至极。

他居然敢在她的宫里,买通宫女,对长宁下药,非礼长宁!

简直是卑鄙无耻得史无前例!

“千真万确的事,长宁的衣衫被皇上脱了之后,但她马上被人带走了,臣妾恰巧进来看到皇上有所求,就让身边的宫女替代了。”

“你怎么敢!”正德帝咬牙切齿,“是你放走了长宁对不对?

你怎么敢?”正德帝一把将李皇后从椅上拽起来,抓着她的肩头死劲地摇着她。

摇得她头上的发钗,叮叮当当直往下掉,没一会儿就披头散发了,一身的狼狈。

李皇后的个子比他瘦小许多,她在他手里,犹如一只老鹰抓着一只小鸡在虐待。

李皇后宽大的袖子扫过茶几,茶杯滚落下来,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她的脚上,疼得她眼花直冒。

但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浮着些许讽意。

“皇上,您的女人还少吗?

为什么一直惦记长宁?

当年,长宁已经答应嫁你了,是你拒绝了她!”

“那又怎样?”

“她嫁人了,你还找她,就不怕世人笑你么?”

“朕是皇帝!

她敢不从?”正德帝暴怒。

他的心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长宁那天的神色,的确是被男人欺凌过的样子,加之后来宫中女医给长宁检查过身体,也证实长宁在当日与男子欢好过。

而郁文才,一直老老实实地坐在皇后宫旁的长春殿里赴宴,不可能进得了皇后宫的偏殿。

那么说,那个男人不是郁文人。

他心中又惊又怒又慌,咬牙切齿,“救走长宁的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

他等候了多年的女人,刚刚到手,却被别人抢走了,叫他如何能忍?

李皇后的唇角扬起,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却十分的畅快着。

正德帝他也有今天?

当年,他看着她得知路子恒死讯后,崩溃得几乎要自杀的神情时,他不是得意地笑过吗?

他威胁她,她不嫁他,路家跟李家全都得死!

宣旨后的第七天,他就强行将她娶到他的府里,他一边告诉她这一天是路子恒的头七,一边跟她强行圆房。

他折腾她一夜,她就哭了一夜。

如今,轮到她笑了。

“皇上就见不得长宁好么?

她难道不该拥有幸福吗?”她笑容灿烂看着正德帝。

这个在人前对她好,在人后折磨她的恶魔。

正德帝眯着眼,“难道是……是他?

玉衡?”他的眼底里崩出杀意来,“是你让玉衡进了你的宫中,救走了长宁对不对?

长宁当时中了药,她必须要一个男人才能解毒,是玉衡?

郁娇是他的女儿?”

李皇后淡笑不语,眼角微挑,眼波妖娆。

他宵想裴樱,她便将裴樱嫁给他父皇,让他看上的女人做他的继母。

他惦记景纤云,她就将景纤云嫁给林伯勇,让他们二人双宿双飞去,林家世代武将,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敢抢。

他窥视长宁,她将长宁嫁给郁文才!

他敢对长宁下药,她就将长宁送给他的对手玉衡,那是北苍国摄政王,他一辈子忌惮的人,让他只敢愤怒却无可奈何。

她杀不了他,她就给他找仇人!

她喜欢看着他着急,着急心中惦记的女人一个个嫁给了别的男人。

这种复仇的感觉,着实的畅快。

李皇后唇角的笑容渐渐加深,露出玉白的贝齿,显得她心情十分的好。

“你胆子不小,居然敢这么对朕!

你怎么敢——”发现被算计的正德帝,顿时暴怒着咆哮起来,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李皇后狠狠地打翻在地。

砰——

李皇后的身子撞到茶几上。

茶几上的点心盘子,茶碗茶壶,全都砸到了她的身上,烫的茶水,叉点心的尖利的银叉,全都肆虐地欺凌着她的身体。

但李皇后却没有哼出一声来。

也习惯了被虐。

尽管被打,被虐了,一身狼狈着,她依旧笑得淡然,唇角溢出的一丝血渍,挂在白皙的下巴上,竟比往日的容颜更加妖娆几分。

“你起来!”正德帝将她从地上揪起,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拖进了内间的卧房,然后,又将李皇后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朕忽然记起,今天是路子恒的祭日对不对?”正德帝冷笑着,扯开腰带开始宽衣,“难怪你今天穿着不带一丝色彩的素服。”

李皇后赫然抬头看他,脸色死白一片,一脸的恐惧。

“楚正元,我今天身子不适!”

“你哪回不是这么说的?

朕宠你,让你生下三儿两女,别的嫔妃想受宠,朕还不给,你居然还不想要?”

正德帝开始扯她的衣衫,毫不怜惜,带着蛮横。

李皇后咬牙忍着,忍着屈辱。

有谁想得到?

她堂堂大齐国皇后,总是被大齐国皇帝,像虐待一个低待奴隶般按在地上行事?

脱完她的衣衫,正德帝又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床板,扯出一张压得平平的画纸出来,用枕头压着,垂于床侧。

让画纸正“看着”地上的李皇后。

李皇后看到画,脸色顿时大变。

“二十四年了,你还保存着他的画?”正德帝咬牙冷笑,“正好,让他看看,朕是如何宠你的,敢跟朕争女人,他是不自量力!

找死!”

从正德帝找出画纸开始,李皇后已明白他想做什么?

她大怒道,“楚正元,你不是人!

你是禽兽!”

“你骂朕是禽兽?

那朕就做些禽兽的事情,让你的路郎瞧一瞧!”

“不——”

李皇后的瞳孔陡然睁大,恐惧占据整个心头。

蛮横霸道地进进出出,李皇后将自己挺成一条死鱼,她已经没有了眼泪,她心中只有恨。

只要她不死……

只要她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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