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如梦 醉酒一吻(2/3)
“哦?
!
朋友?”笑容愈深
“你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就恕不远送了”
“这是要赶我走啊,好吧,那在下改日再来”
“奥等等”我起身叫住他:“之前答应过要为你做一件不会有伤害别人的事情,希望你快点想好告诉我。
我也希望尽力帮你做到”
“怎么突然……”他话未说完,却突然停口,随后凤目微咪:“好啊,三日后子时,我在山下等你”
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他也算帮过我不少忙,临走了,遂也不想计较:“那好吧”
“看来,老夫来的不巧,偏都听到了”空中一声长笑,却不见人影
“前辈?
!”我转了一圈,却不见四下有人:“前辈,晚辈是有要事相请,还请前辈不要玩笑,快快现身才好”
突然一阵大风,吹得门窗俱开,再定睛一看,眼前已经多了一位灰色长袍的长者,他金玉盘发,短须初续,眼神如刀,精锐明亮。
“好快的武功!
莫非来者便是墨家巨子”秦之炎拱手施礼
“哈哈哈小子好眼力”
“久闻大名而已”
长者仔细打量一番,捋须而笑:“莫非阁下便是得扁鹊真传弟子”
“正是在下”秦之炎拱手而回
他竟是扁鹊的传人!
?
怪不得医术了得。
我心中不免一惊。
“哈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
还不等秦之炎回话,绿茵已经愣愣的的站在门槛前,惊讶的望着室内:“师……师父,您怎么来了”说着才一步步踏进来,走到我身侧
老者停下笑意,负手“恩”了一声,目光上下打量着绿茵,片刻才将目光移到我身上:“小女顽劣,承蒙公主管教,老夫感激不尽”
此时,我分明从秦之炎的眼神里看到一丝阴鸷一闪而过
“哪里”我看了一眼身边文静下来的绿茵:“日日盼着前辈来看你,如今前辈来了,怎么反而这番德行”
前辈看向绿茵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妙,声音了软了下来:“公主去信,引为师前来,为师还以为你又闯什么祸了呢”
绿茵惊讶的看着我,随后胆怯的瞅了一眼老者:“孩儿哪有,孩儿一直保护家主安危,不曾有半点疏漏”
“是呀前辈”我向前一步:“绿茵一直跟在我身边,如今理家习礼,很是受教”
长者点点头,终于露出了些许赞许之意。
仅片刻又恢复如常
秦之炎很是明白,借着大家都暂时无话的时机拱手道:“既然公主有贵客,之炎先行告辞”又对长者施礼:“晚辈告辞”
难以察觉的邪魅一笑,可还是被我发现了。
秦之炎、你到底打了什么鬼主意
目送白色身影而去,我引长者入座,绿茵附于其侧:“衍玉身为晚辈却召前辈前来相见,实在有违礼数,只是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前辈见谅”
“老夫漂游江湖,居无定所,公主哪里去寻?”他微微颌首:“这样很好”
“前辈大度”
“既然不为茵儿,不知公主此次召老夫前来,有何要事”
“奥,是这样的,晚辈是想,绿茵与前辈也有三年未见,算来时间不短矣,算是为你父子二人相聚,此为其一,二来,我现在远离宫廷,卧于园野,身侧也没什么危险了,晚辈想让您带绿茵回山,也好父女常聚,尽享天伦”
长者听了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劲手拍案,吓得我与绿茵不禁随着哆嗦一下:“可是你又为公主惹了麻烦!”
“孩儿没有!”
“前辈”我忙上前解释:“此事真的与绿茵无关,是我的原因”
“绿茵不走”绿茵三步并做两步,过来抓住我的手
我反手覆住她的手:“绿茵没有给我添麻烦,相反,有她在的日子里,我觉得很快乐,很安心”
“那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傻瓜,你不是老是吹嘘墨家剑法天下第一么,如果不跟着前辈好好修学,什么时候才可以超过秦之炎呀,难道你不想真的成为天下第一?”
“当年老夫受允后重托,许诺会顷墨家之力保护公主安危。
茵儿虽说性格单纯,但武艺了得、却是一般高手难以近身。
何况你二人感情日益亲密,若再选择其他弟子更替,只怕还不及……”
“前辈,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前辈将亲生女儿放至晚辈身边,可见甚是看重与母后当初的承诺,晚辈已经感怀在心了。
晚辈也没有要交换谁的意思。
我是说,您与母后的诺言,可以到此为止了”
“不可”
“家主”
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听我说下去:“绿茵比我年长几岁,算来,也该留意着好人家了,这几年,她跟着我,焚香礼仪,琴棋书画都还算工整的,至于心性,还是要靠前辈慢慢引导”
“这……”长者看了看绿茵,终是摇摇头:“此诺不可违,若公主真觉得茵儿闹心,老夫愿挑选墨家其他弟子相护”
“绿茵终究是墨家继承人之一,早晚都要回去,我觉得……”
““我不走,我不要回去那些冷冰冰的山洞!”
“绿茵……”
“我做错了什么,你们都不要我?
都要远离我!
?”她说着,眼睛环视我与前辈,最终停在了长者身上,撅了撅委屈的唇,留下眼泪来!
随后狠狠抹了一把眼泪,脚下一跺:“好,都背离我!
我自己走!”说着,一转身,腾风而去
“绿茵,莫要使性子”我遥声喊着,她却一眨眼不见了
我转回身,只见前辈已经跌坐在席上,神情很是落寞:“从小她便知晓察言观色,对我百般讨好,从未忤逆过我的意愿,我以为……”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
“前辈,绿茵只是一时赌气,她其实日日都盼望着您能来接她”
他缓缓抬起头,神态若有所思:“公主与茵儿感情笃厚,又得小君调教诗经礼仪,老夫很是放心”
“可是前辈……”
卫老挥手制止,示意我不用再说,随后站起身,脚步如同乘风:“自茵儿的母亲去世之后,我便亏欠茵儿一个安稳的家,若跟我飘荡江湖,也并非老夫所愿。”一个没注意,房间内便只剩我一人,只留其声在屋宇之间盘环:“即以亏欠,老夫无可弥补,还望小君替老夫照顾一二”
“前辈,前辈”我追到院外,早就没了人影。
一路喊着绿茵的名字寻她,却不知不觉寻到了小师父的门前,等回过神,本想转身走掉,但虚掩着的门内飘出阵阵刺鼻的烈酒味。
不禁心中计较:“小师父从不善饮,怎会有酒味”忍不住好奇的推开门,昏暗的室内一片狼藉,小师父只穿了件中衣,散着发髻,歪歪斜斜的靠在墙边,一团凌乱不堪的书简与几罐酒坛堆在身边
“小师父!”我一见眼前情形,也顾不得许多,跑过去看个究竟:“小师父?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眼睛紧闭着,眉头紧皱着,发丝沾着酒水黏在脸庞和修长的脖颈上,没有修理的胡茬三三两两的冒出来,与他秀气的面庞格外不搭调。
我终究没有忍住手,不自觉的替他理了理头发,顺着留恋的脸庞划下,一点点拭去他嘴角的酒渍:“小师父?
怎么喝成这样!”
他睁开迷离的醉眼,抓着我的手:“琅玉?
!
琅玉……哈哈哈哈哈”伴着一阵低沉的笑:“你不是琅玉,你再也不会来这里……”
“我……找绿茵,顺便……过来看看”我不知是掩饰给他听,还是掩饰给自己听
他迷醉的扯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摸索着找酒:“来,干一杯”
“小师父,别喝了,大白天的怎么喝成这样。
秦之炎不是在山上么,怎的都不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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