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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和太子抢女人(2/3)

是的,其实偷情并非一次,就连乐阳公主这个女儿,也是当年春风一度的产物。

只不过彼时贵妃尚且得宠,故而也是遮掩过去。

这个女孩子,作为皇族的孽种,也许早该埋在了土里面。

可是因为她的泪水打动了章莲太子,竟然因此存活,留下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当时的元后,固然心知肚明,却容忍默许了自己儿子的这般心软。

是了,乐阳公主毕竟是个女孩儿,是柔弱无害的。

而且,还生得如此美丽。

又或许,是因为云汉的皇宫,实在是太过于冰冷了,冰冷得竟无丝毫活人的气息。

那么有一个小孩子,又美丽乖巧,又无害,作为后宫的点缀,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这个美丽的女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出落得楚楚动人,风姿盈盈。

章莲太子那双眼睛,凝视着那道婀娜的身影,渐渐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愫。

这个美丽如斯的女孩儿,固然并非他真正的妹妹,可如若对外言语,便是不能留着乐阳公主的性命。

如今章莲太子一阵子的心烦意乱,就如同以前许多次一样,他一旦心情极郁闷的时候,就会想寻乐阳公主。

然后只要他盯着乐阳公主那张宛如空谷幽兰的美丽脸容,一颗心仿佛就是得到安宁。

然而今时今日,章莲太子并没有踏出这一步。

他隐隐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捧上心尖尖,呵护备至的妹妹,也许并不是十分喜欢自己,反而生着别的心思。

那一日自己喝醉酒,乐阳公主虽然极力忍耐,可是眼底之中,却透出了一股子恐惧和嫌恶。

这样子的感觉,让章莲太子内心之中不觉浮起了一股子酸苦惆怅,以及那莫名的茫然。

他又怎么舍得去怪罪,自己原本捧在心尖尖儿上的亲妹妹,只是不觉如此想,怪不得乐阳。

毕竟,乐阳并不知晓,自己与她本非亲生兄妹。

一转眼间,章莲太子又忍不住想起了阿滢那个女人,面颊之上却也是不觉透出了愤愤之色,说不出的恼恨。

据闻这个女人,居然被裴楠铉抱回了裴家。

白玉早非洁白,只恐怕韦玄还在时候,阿滢已然是与裴楠铉有私情。

真是令人作呕,怎会有如此恬不知耻,水性杨花的女子。

这样出身卑下,又被骗子养大的女人,根本不配侍候自己。

只不过,由着裴楠铉夺了去,终究还是不觉意难平的。

阿滢醒来时候,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片柔软的丝绸之上。

那时候她霍然站起来,因为自己被许给章莲太子而十分激动,她不愿意被章莲太子沾染一根手指头。

她本来要说出拒绝的话,说我不要,就算是太子又怎么样?

后来——

后来仿佛便是裴楠铉,伸手揽住了自己的腰身,说自己是他的人,章莲太子也是不必妄想。

本已痊愈的毒伤,因为这样子的激动,竟再次让又让阿滢眼前阵阵发黑。

仿佛自己又晕倒了,还大庭广众之下。

自己唇齿之间泛起了一股子药丹的清凉,昏迷时候已然是被人喂药过了。

眼前恍惚间,透入了一道柔和光晕染上的秀丽男子身影。

阿滢心中一喜,下意识的抬起了手臂。

那一年,那一夜,柔和的月光,以及月光下无比俊朗的身影。

拨动自己内心的弦,挑动了她的心。

那一夜月色正好,月光之下,男人容貌似乎也被月色柔和变得模糊,却让这道身影如此深深的烙印在阿滢的心里。

永生永世,绝不会忘记的。

从前自己不知晓月下仙人的名字,可如今她心中有数,也是懂了。

南柯流月,他叫南柯流月!

如今面前的“影子”却也是轻轻一侧头,蕴含了几分别扭的嗓音淡淡说道:“你醒了,你是旧伤未愈,并没有什么大事的。

不必担心!”

阿滢慢慢的回过神来,那如梦幻的身影,顿时一片片的宛如裂开成了碎片。

虚幻的身影,从阿滢因为染病而模糊的双眼间轻轻的浮去,慢慢回到了现实。

那凝聚在身影上柔和的光线,并非是夜晚的月,而是夕阳。

眼前的男子身影,是裴楠铉!

这一两年间,裴楠铉仿佛长高许多了,那咬着虎牙淡淡的任性似也淡了不少,只看轮廓赫然便是个英挺的男子身影。

淡淡的夕阳光芒,染上了裴楠铉赤红若血的衣衫,使得裴楠铉那张俊美艳丽的容貌,在夕阳之下,更显得瑰丽夺目!

阿滢伸出的手掌慢慢垂下了,又是悄然攥紧成了拳头。

她这才留意到,自己是在一辆缓缓行驶的马车之上。

裴家的马车,果真是宽阔而柔软的,似乎人躺上去,也不会有任何的颠簸。

自己身下的垫子,也是铺设得十分的柔软。

她勉力轻轻的抬起头,瞧着挽起车帘子透入了的夕阳光辉。

裴楠铉似乎是特别的享受夕阳,故而如此,蕴含着一股子如水的潇洒。

原来,已经到了傍晚了。

阿滢内心之中,不觉默默的念叨。

她不知晓自己晕倒时候,载入裴楠铉的怀中,裴楠铉便当众将之打横抱起,抱着她便如此上了马车。

元郡再如何风气开放,裴楠铉当众将人打横抱之,此番举动,也还是不觉透出了那么一股子说不出的色气。

然后马车一遍遍的行驶,一圈圈的漫无目的。

裴楠铉任由这辆马车如此的放逐,好似让自己一颗心随意沉浮。

那个女孩子,就轻轻的躺在自己身侧,本来俏丽的容貌少了几分血色,苍白宛如玉色羊脂。

这样子一来,自己心尖儿竟莫名有些说不尽的安宁。

可是如此一来,莫非动摇了自己对南柯流月的守贞之心?

别人只道自己年少轻狂,当众许出的爱意是愤世嫉俗,是故意为之。

他知晓自己阻止不了别人的心思,可内心却浮起了一股子的倔强。

只要自己坚持如一,别人终究知晓自己是认认真真,情意切切的喜欢的。

所以他不娶妻,不纳妾,不爱怀拥娇软抱着别人来思念真爱。

这于他而言,如若如此,便是对所谓真爱的亵渎,更是对南柯流月的亵渎。

喜欢一个人,原本就是极简单的事情,我心里有你,便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如此也便够了。

便是你心里无我,也阻止不了我的一片心意。

想起了南柯流月,裴楠铉那甜蜜的双颊,也是不觉泛起了一股子热意。

没人知晓,谢家他一语既出,震慑的却分明是自己。

因他此生,本没准备给任何女子许下名分,妻也好妾也好,统统不能。

可那时候,他鬼使神差,搂住了阿滢的腰,脱口而出,说她是我的。

那话儿一出口,他也不觉如饮甜蜜,双颊醉人,心如锣鼓,咚咚敲个不停。

一时之间,谁也不知晓他竟然是心思缭乱,百般无措。

所以这一整天,他累着马儿跑圈,脑子竟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想。

感情一道,于裴楠铉而言,原本也是极单纯的。

他不由得心如擂鼓,怔怔发痴,反反复复,去问自己为何居然是会如此心思,脱口而出这样子的话?

直到天边的红霞,染满了少年俊美的面颊。

马车上少女,终于也是缓缓舒醒。

而裴楠铉,自然也是极会掩饰自己心绪的,仿若漫不经心,缓缓言语。

阿滢,断不能以为自己喜欢他,否则,他无地自容。

他看着阿滢终于清醒过来,先是长长的睫毛轻盈的颤动,旋即睁开明润含水的晶莹双眸。

那双漆黑的眸子,似醒非醒时候,不觉透出了一股子朦胧迷茫的光彩,甚至对这自己轻轻笑了一下。

那一笑,笑容的甜蜜和温柔,却好似轻轻的拨弄了裴楠铉那根心弦,使得裴楠铉一颗心顿时砰砰跳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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