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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八巧言令色朝堂诬陷(2/2)

对于徐鹏举的这些说辞,正德却是浑然不在意,无论原因如何,反正是败了,既然败了,那就要人出来顶罪。

“徐鹏举,你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败了?

为何会败?

我大明朝数十万大军,为何会被女真那般杀进来,岂非还是你这主帅的责任?”正德身子微微前倾,眼睛眯了起来,盯着徐鹏举问道。

意思就是,你说的那几位都已经治罪了,你也去陪他们吧!

徐鹏举又何尝不知道,前面那都是次要的,毕竟是打败了,自己这个主帅无论如何辩解,都是难辞其咎。

而想要减轻罪责,唯有把最大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而前面那几个,还不够格。

他现在已经不奢望能保留官职了,只求能留下一条性命就行。

徐鹏举疾声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奏,之所以天崩地乱如此,亦是有内情!”

“讲!”正德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启奏陛下,之所以会沦落到底境地,固然有臣指挥不力之职责,但是最大责任却在一个人身上,那便是……”他挫了挫牙,咬牙切齿道:“武毅军总统,连子宁!”

连子宁?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群臣为之大哗,他们对这个名字都陌生。

就在数月之前,也是在这奉天大殿之上,那个允文允武的年轻人敬献上了始皇帝的传国玉玺,而且以一首惊才绝艳的沁园春折服了群臣,折服了皇帝,换了一个武毅伯爷的超品伯爵!

一首词换一个爵位,如此佳话美谈,正是大明朝的文人雅士最爱的素材,早就已经传遍了天下。

群臣对这个年轻人印象倒是都还不坏,毕竟那一首沁园春已经传遍天下,而词中将殿上文武百官比作今朝风流人物,更是让他们心头有些窃喜。

却没想到,徐鹏举却是陡然间把矛头对准了连子宁。

戴章浦表情丝毫不变,还是那份半死不活的样子,脸上表情越发的令人玩味。

正德皇帝蹙了蹙眉头:“武毅军也在北征军中,待朕查明原委,自然会一一治罪,不过大军溃败,跟连子宁又有何关系?”

“启奏圣上!

因武毅军善战之名在外,故以其为大军后卫,押运粮草辎重后勤等。

熟料……”说到这里,徐鹏举满脸的愤然:“熟料,连员玩忽职守,懈怠不前,我大军在前线浴血奋战,他却在后面吃喝玩乐,悠哉快活。

待罪臣率领大军抵达喜神城下时,连员武毅军尚在柱邦大城,与我大军足有十数日路程,我军后勤等所有物资都在连元手中,致使我大军攻取喜申卫之时无床子弩,无投石机,无任何器械可用。

只得以性命硬填,将士损失惨重。”

他吸了口气,大声道:“若非连员,我大军何至于在喜申卫城下碰的头破血流,若是后勤充足,器械齐全,当日便能攻破喜申卫。

若是当日便攻破喜申卫,有何至于让女真余孽逃走?

若是女真余孽不逃走,罪臣又怎会率军北渡松花江北追击?

若是罪臣不追击,又怎会中了女真鞑子的圈套,以至于万劫不复?”

一连几个问句,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气冲斗牛,脸上表情,更是透着十分委屈,十分愤怒。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他说的这番话,确实是感觉很有道理。

却是殊不知,连子宁之所以拉大跟主力大军的位置,便是因为被徐鹏举排挤。

而徐鹏举当日完全可以等连子宁来到再行攻城,但是他太心急,便是提前攻城,却也赖不得别人。

只可惜,这大殿中熟悉内情的人,除了徐鹏举一个也无。

徐鹏举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干公然构陷,推卸责任。

正德一听,眉头便是皱了起来,一股煞气在眉宇间汇聚,眼中寒芒闪烁,显然已经是动了杀机:“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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