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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不看不听不想(3/3)

lancer的嘴上竟然叼着一把短剑,他将两排牙齿变成新的手臂,紧紧咬着一把短剑,其长度还不到一米,是他背上背着的那把。

他从双枪流的基础上又填了一把剑,现在被他的“第三只手”紧紧握住。

如蛇一样诡异的扭转着头颅,把剑从对着saber左右手互拦的空隙中,对着saber的脸,逆撩过去。

小剑的寒影像毒蛇的信子,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让saber闪躲了,她直接用拦住黄枪的右手握住了那枪,收起了力气,让枪压迫下来,她巧妙地把黄枪的枪锋拦在了面前,正好拦住了从下面斜侧面捅上来的诡异一击。

“锵!

!”

枪兵嘴里的单独獠牙集中了自己的黄枪,虽然没有攻击到saber,但是却让自己头手臂,双枪剑同时压住了saber,大半身体的力量压迫在了那幼小的身躯上。

“呃呃呃呃……”骑士的呜叫从牙齿与武器之间跑了出来,saber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位忠义的骑士泯灭了人性,发出狼才会发出的示威低吼,她甚至无法明白迪卢木多怎么会变成berserker这般暴乱的存在,本来应该充满魅惑的美貌怎么会如此的渗人。

那双眼睛的里面的情绪在翻转,时而愤怒,时而不甘,时而怨恨,时而憎恶,他的人格已经所剩不多了,只剩负面的情绪占据他的驱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不明白也不能阻止她战局不利的局面,虽然像是失去了理性,但是lancer的力量与技术却没有降低,反而比曾经战斗过的他更高一筹。

刚刚一出手她低估了lancer的力量,她现在被敌人的腕力所压制,这种局面必须打开,这个骑士是个强大的对手,任何一点微小的破绽都会被捕捉到,然后死死地缠住,直到以此为契机,制造胜利的机会。

骑士紧咬着牙关,翠色的眸子瞪着那双愤怒的眼瞳,熊熊的战意变成了一股狂暴的清风。

那是风王结界的风压,猛烈的气旋缠绕着黄金圣剑,与几乎圣剑平齐的男人的那张鬼脸也受到了干扰。

他忍不住微微闭上了眼睛,躲避气浪冲击眼睛,这小小的一分神,便是骑士王所需要的扭转点,她飞起一脚,踢中了lancer的胸口,借此机会向后跳开了。

钢甲的骑士平落在地,而对面的骑士则只是踉跄了两步,被她全力一踢的结果,竟然让lancer的体式都没破掉。

但是后者突然身体一抖,向后跳出数米。

与此同时,两人刚刚站着的土地之间,一道道炫目的光泽降世,破开土地,轰碎沙土,把空气蒸发,变成一片尘埃。

那是caster的动作,她看到刚刚saber和lancer在僵持,于是就发动了魔术,无差别的攻击向两人,不过别误会,她没有想拿saber当炮灰,因为那家伙的对魔力是a,自己的魔术她免疫。

那家伙就不一定了,身为枪兵,总不可能有saber那样的高对魔力,挨上一下,绝对半死不活了。

可是没想到她的魔术刚出手,两人就在这关键时刻巧合的分开了,lancer急急跳开的模样证明他无法防御自己的魔术,只是这个时候没法拿saber当诱饵了,只是lancer与saber拉开了距离,她认为这是个好机会,起码不怕误伤。

可是,感受到身后魔术的冲动,saber头也不回的吼了起来:“不要动。”

在她身后已经做好攻击准备的caster微微愣了,不明白saber为什么要阻止她,脑子秀逗了,魔术师的战斗,距离与时间最重要,现在她与lancer的距离,让这两点都没问题,万一后者冲过来,她也能在结盾之后躲到安全距离。

为什么她要阻拦?

“lancer的宝具拥有能够破除魔力形成的攻击与防御,你的盾无法阻拦他的掷枪,闪远一点”saber高吼道。

黑色枪兵低矮了身子,尖锐的冲刺过来,红枪带着模糊的残影,冲击着saber的视野,她的黄金圣剑与之交错,但是红枪上刮起的暴风让她一阵心惊。

虽然视野与身体能跟上,防御与反攻都能做到,但是lancer的攻击与以前截然不同,首先,这股力量是怎么回事,让saber也必须全力应对的力道,应该只有berserker才对,为何现在的lancer的每一击都是这么沉重,红枪与黄枪交错,就像刮起了两道异色的暴风。

黑暗的迪卢木多用红枪分割了沙子,他敲击的是saber的身侧,刚刚躲开这一枪的sbaer,又将圣剑迎向黄枪,宽阔的剑身变成盾牌,以平面撞上了金色的枪尖,黄金的枪头在黄金剑身上抵出了火花。

透过黄金剑的闪光,saber迎向那张灭绝人性的脸,依旧忍不住感到不甘。

“为什么?

迪卢木多”骑士王像菲奥那骑士团第一骑士发问:“我们确实缺少一场堂堂正正的较量,作为骑士,独上自己的一切,全力以赴的战斗。

但是迪卢木多哟,这不是我想要的战斗。

现在的你,不是我想要与之一战的……”

但是,某种惨哼声从骑士的嗓子里跑了出来。

因为曾经有经验,所以saber明白了那是什么声音。

是笑声。

迪卢木多在笑,脸上大理石一样冰冷的肌肤扭动出一个笑容,只是那非人的笑脸让骑士王如坠冰窖。

战斗?

赌上一切?

为什么我要去那样战斗?

有何理由?

开玩笑,根本就没有。

本来我就已经是已死之身,重生为servant只是为了能够贯彻生前未尽的忠义,但是没有实现,反而又被背叛。

而且,这次的我,没有做任何令主人蒙羞的事情。

但是仍旧无法善终,那便是我的命运了吧,迪卢木多?奥迪那注定是无法成为忠义的英灵的,那么便无所谓了。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战斗,没有必要以骑士之身而光荣耀眼的战斗。

而且,也没有必要为得不到的忠义之果而悔恨,没必要去跟光荣明亮的骑士王去争夺什么,奋斗什么了。

现在一切也不错,起码不需要思考,身体就会自动的行动。

手与脚即使不理会也会去动,去砍,去取人性命。

就好像机械。

这也不错,自己根本没必要再去理会别的了,这具残躯要是有人能使用的着就让他去用,我已经累了,什么都不要想了。

saber无从得知lancer心中的念想,但是从对方不是以人类的身份发出的轻蔑眼神中,她也能够得知到原因。

狂暴的枪兵吼叫着,他的面容狰狞到眼角都撕裂了,流出分不清是血是泪的红色。

他完全不在乎自己攻势是否蛮干,双手已经只剩残影。

一个又一个凌厉的招数从他手上幻化出来,招招致命,毒辣无比,不管是什么角度,什么方位,只要能够确实的伤到saber,他就会做。

而且,全然不顾自己会不会因此遭到反攻,大开大合的攻击没有枪之骑士应有的姿态,简直就是berserker。

不,不对,不对,完全不对。

saber心中也在叹息,不忍且不甘,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战斗。

彼此将自己所拥有的信念化为手上的枪剑,与对手战斗之时,对于其信念的高傲送上回礼,将自己的全部实力拿出,与之对敌,就算是厮杀的死敌,也会在彼此一方的生命终了之时,仍旧对其怀有崇高的敬意。

然而,这种不要命打法根本就不是为了取胜而战的,saber只能看到一个只是为了伤害自己,让自己实力下降的消耗品,完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不到迪卢木多的影子。

“这不是我想要的战斗,lancer”她回以愤怒的喊叫。

然而机械的枪兵没有回应,流着血泪的眼睛诉说着无主躯壳的默然。

被与自身同等的黑泥所玷污,迪卢木多的姿态也产生了变化,能力值也与以前不同。

爆裂的双枪中没有了那股清凉的风,只有怨恨的狂暴。

枪之骑士失去了曾经的高傲与奋劲,他的双脚不再如鹰的翅膀,展现出其疾行精准的速度,但是双臂变成了蛮凶的狂暴。

金红双枪不在是之前的枪了,saber无法在与其交对之后,再寻找其中的缝隙。

每一击都变成了暴风的席卷,沉重,凌厉,saber只双手一剑,对方却是双枪一剑,赤与金的漩涡里,夹在这一道银色的闪电。

那种程度的攻击,让saber一时间无法适从,只能先以闪避为主。

必要的时候,即使会重伤,她也会使用宝具。

幸运的是lancer的速度减弱了,自己的速度虽然还是比上次的召唤数值要弱,但是相对于曾经是a+的迪卢木多之敏捷,他现在的速度已经慢上了很多了,那种忽然间闪电的敏捷已经不在,现在的lancer,只能称之为高速而已,兰斯洛特的速度都比他要强。

于是乎,saber又看到了一个兰斯洛特。

我恨你!



他吼着。

我诅咒你!

他吼着。

因为他无法像自己一样拥有能够尽忠的主君,因此才会对拥有圆桌骑士效忠的自己感到憎恶,就如蝙蝠痛恨光明,只因为自己无法触及到其中的温暖。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saber心里痛苦的呼喊。

骑士的喊叫是他的心声,他的心声。

自己看不到他能看到的东西,自己听不到他想说的东西,自己想不到他心里秉持之物。

骑士的忠义,臣下的关心,民众的心意。

只是将臣民抛弃,将臣下的意见放到一边,将忠于自己的骑士一个个送给死亡,将自己的朋友逼上绝路。

lancer的枪剑如同最严苛的谴责,每一次撞击都在saber的心头。

一个高大的死亡降临在她的头顶,saber愕然的抬起头来,看着从天而降的死亡,那雄浑的体态,如渊临岳的骑士,是一个跨坐在马上的战将。

人马合一,气势无双。

此刻,单就男人手上挥舞的那柄长戟,就逼开了周围的热气,只剩下寒冷的幽冥吐息,他从lancer的背后突然闪了出来,高高在上,似乎要将lancer和自己一同砍了。

(berseker的情节先放到一边一会儿,先来写写saber他们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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