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没当人看(2/3)
我想,那一定不会错”少女笑着说。
看到了自己的灭亡,同时也看到了无数民众欢喜的笑颜。
那么就无需犹豫,这么做就好,即使拔出这把剑之后,走上灭亡之途也好。
可恶,那个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女孩子就给我有点女孩子的样子,不要把自己当成好像什么都不是的一样。
远坂正和saber说着话,突然看到士郎站了起来。
虽然勉勉强强,像是瘸腿的老头一样,是拄着竹剑勉强站起来的。
但是他站了起来,同时对着saber举起了竹剑。
看着士郎挑衅的动作,saber挑了挑眉:“停止吧,士郎,即使你再怎么逞强,训练也应该有个限度。”
刚刚她可是毫不留情的,可以说是海扁了士郎一顿啊,现在士郎居然一副还要继续的样子,与其说是受虐狂,倒不如说是疯了。
结果刚说完,士郎那边举起的竹剑又抬起了几分。
远坂也对士郎那副鼻青眼肿却依旧嚣张的样子感到不爽:“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即使再怎么假装,对手可是最强职阶的剑士啊,你这么做只会是……”
士郎打断了她的话。
“才……没有,逞强呢”他深深的吸着气,虽然肺里火辣辣的,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
看着saber一脸的不解,士郎勉强笑了笑。
“战斗的觉悟,无论男女都是一样的吧。
既然身为女孩子的你都这么说了,我如果表现的太差劲的话,怎么行呢”士郎虽然累得头冒冷汗了,但是依旧逞强的咧着嘴笑。
saber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了,那么,我就回应master的请求吧。”
身影一闪,saber出现在士郎的面前,手中竹剑挥下。
士郎也挥起了手中的短竹剑。
“唔……”远坂嘟着嘴看着那边的那个白痴,却是笑了笑,走了出去。
真是个白痴呢。
远坂摇头叹息着,然后不禁抬起头,看着天空。
随时看着天空,实际上,远坂却是在想着这个房子的房顶。
那个家伙应该是能听到这个房间的一举一动吧,那么,一直听着那个白痴的言语,他又有何感想呢。
……
晚饭的时候,士郎可说是连拿筷子都是哆哆嗦嗦的,那样子好不凄惨。
藤姐依旧没来,因为藤村老爷爷难得生一回病,这回可找着机会使唤孙女了。
藤姐还没走出房门呢,老爷子就大呼小叫,不行了,喘不气起来了什么玩意的,弄得藤姐真想甩袖子走人,但是考虑到毕竟爷爷那么大了,所以还是留下来尽孝心了――她本人打电话来是这么说的。
但是实际上呢,藤姐要是能够有一天是出自内心的照看藤村老爷爷,士郎就觉得那是她孝心大爆发了。
嗯,现在八成是藤村老爷爷以零花钱为威胁,让藤姐想走又不敢走吧。
晚饭过后,士郎本想着让远坂继续教他魔术的,但是远坂说他没有学习其他魔术的才能,同时自己又不会投影魔术,最重要的是士郎的投影不能够经常使用,所以没的教了,还是早早回去洗洗睡吧。
既然远坂没法教,士郎也只好自己训练了,但是投影似乎不能够使用,所以士郎就练习强化,在杂货屋里,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强化。
成功率低到几乎没有的强化,现在做起来仿佛呼吸一样简单。
本来,士郎还想着之后去道场做俯卧撑呢,但是手脚的感觉实在是……所以就放弃了。
但是,当他回到了房间之后,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saber,你……在干什么?”士郎愣愣的看着坐在那里的saber。
且不说自己的房间里本来就只有一床被子,但是现在为什么多了一床,同时还有,为什么saber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着啊。
“没有干什么。
只是从今天开始,和士郎同寝”saber淡淡道。
“同……”士郎的脸上一下子就冒汗了。
“呃,能麻烦你重复一下吗,saber,我可能听错了什么,刚刚你是不是想说什么弹琴之类的啊。”
“不,我想表达的是,从今天开始,我要跟士郎一个房间休息,以便在必要时保护士郎。
因此……”说话的saber,表情平静,但是听的人,也就是士郎,就面如土色了。
“等等等等等等……咳咳咳……”士郎急忙伸手制止了说话的saber,让她不要继续说出什么危险的词语,自己也因为说话过急被口水呛了一下,不禁咳嗽了起来。
“为什么要跟我睡同一个房间啊?
为什么要这样保护,不,这根本就不是保护啊,再说了,不是还有rider在宅子里守护着吗,嗯,还有archer”士郎急急忙忙的蹦出了这些话。
“rider本身就不是士郎召唤来的servant,相对于英灵,她更像是怨灵,对人类没有好感,尤其是束缚其身的魔术师,就像是柳洞寺的caster一样。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抱有杀死士郎的心思了”saber毫不掩饰心中对rider的不满,她认为,想那种吸收人类生命力的servant,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好东西。
即使是被master命令着做的,但是能够面不改色的,也是同等性质。
而士郎则是因为saber的话想起了rider曾经对他说过,一旦她认为自己失去力量的时候,就会对自己獠牙相向,但是她既然能这么说,就表明,她本身还是个很诚实的人啊,应该……士郎突然想起,rider就在这个房子的某处,这么说她的话被听到了好像不太好啊。
“怎么样,有同感对吧”saber看到思考中的士郎,以为他认同了自己的话呢。
“不,应该不会吧,rider本人比看起来的要正直,而且即使有什么不对,还有令咒呢不是……”
“那么,昨天士郎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saber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灼灼。
“唔……”士郎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事情的过程,但是rider伤了士郎这点上看,她就不值得信任,一旦敌人来袭,她一定首先选择保护真正的主人,也就是樱”saber说。
士郎此刻倒是想替rider申诉来的,但是如果说出来,恐怕就会遭到saber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吧。
然后再因为骂声把远坂引来,之后就是两人合力将卫宫士郎给说到精神崩溃。
“但是,你也不用到我房间里来保护我吧,毕竟现在敢来袭击的也只有berserker,他那样的人,archer离很远就能看到了,通知大家,到时候别的房间再怎么远也有时间赶来吧”士郎想了想说道。
听到了士郎说出archer,saber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archer更是不可放松。
他本身就对凛和我们联合持反对意见,同时对我们抱有敌意,之前又被凛强迫帮助士郎修行,一定有所怀恨在心,即使是同盟,但是暗地里违反命令,他不是第一次了,说不定就会下毒手”saber冷声道。
看着saber如此漠然的说着archer,士郎有些意外,看起来saber对于archer的存在感到不安似的。
这是当然的,saber确实感到了不安。
直觉对于saber而言,是视觉听觉之外的另一种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敏锐的第六感曾让她在多次战役中和战斗中取得先机,以达到迅速的打倒敌人这一目的,可以说,她的直觉接近预测未来。
对于archer,saber感觉到非常不顺畅,既非恐怖也非厌恶,而是另一种感觉,说不出来。
但是她总觉得,不久,archer就会跟她们站在对立面,而且,会对士郎造成很大伤害。
而现在archer近在咫尺,所以她才决定要在士郎的房间里呆着。
“不,不会吧”士郎倒是没有这种感觉,只是觉得saber有些夸张:“archer……。”
虽然不喜欢他,但是抛开个人因素,士郎觉得那个家伙应该不是暗地里下毒手的那种人吧,他刚想着是不是要给archer说两句话,结果就看到saber狠狠地瞪着他,当下嘴里的话也就变成了别的。
“但是,也不用非要跟我一个房间啊,一直以来都没事啊”士郎说道。
“那是因为士郎一直以来都太散漫了,但是这也到今天为止了”saber用一锤定音的语气说道:“身为master,不用在没有servant的保护下行动。”
“但是,我不是行动,我是不动,这……”
“那么,就这样,从今天开始,我就跟士郎同寝,保护士郎的安全”saber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看了士郎一眼,那意思是,master,你现在睡不睡。
“……”
过了好一会儿,士郎满脸通红的说道:“saber,那个,我尽量给你安排近一点的房间行不行,拜托不要在我的房间里睡。”
“为什么?”saber平静的问,但是周身已经开始放射压迫力了。
为什么?
就算是三岁小女孩也会知道不可以跟男孩子一起睡,你问我为什么吗?
?
“那是理所当然的,我可是男的,怎么可以跟女孩子睡一个房间……你瞪我我也是这么说。”
“我说过吧,士郎,我是servant,性别什么的只是无意义的事情”saber冷静的诉说。
又听到这种烦人的话语,士郎也忍不住有些火了。
明明是个女孩子,却什么性别无所谓,骑士对于性别是无关的,王与性别无关什么的,烦死人了。
“总之你给我听话,不然的话,我就用令咒命令你服从了”士郎对着saber扬起了手。
saber却是撇了撇头,微微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来了……”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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