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本王有那样可怕?(1/2)
染染,有没有想我?
君慕凛毫无顾及地抓起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快给我瞧瞧,你是不是又瘦了?
白兴言又不给你饭吃了?
怎么不去尊王府吃,我那儿的厨子烧菜可香了。
白鹤染翻翻眼皮,我要是连自己家的饭都吃不着,又哪来的勇气到你家去吃饭?
放心,我吃得好睡得香,也没瘦,似乎还胖了些。
她笑眯眯地也将他上下打量,直到确定人真没事才放下心来,然后
挣脱他的手,走到了九皇子面前,款款行礼:阿染给九殿下问安,殿下汤州府一行可算顺利?
九皇子点点头,顺利。
说着,从马上的包袱里拿了一卷东西出来。
外头是用羊皮包着的,里面竟是卷幅极长的纸张。
君慕楚说:这是汤州府十万百姓写给你的联名谢书,托本王带回来,谢你救命之
恩。
他说到这里,突然退后一步,然后冲着白鹤染认认真真地行了一个大礼,再道:本王替整个汤州府的百姓谢谢你,也替我东秦天下,谢谢你。
一旁的君慕凛也跟着行了一礼,说:虽然你是我媳妇儿,但这个礼也是我该行的。
你没到那边不知情况有多惨烈,总之能让汤州活下来,你居功至伟。
染染,谢谢你。
白鹤染有些不好意思,两大王爷给她行礼,还是站在国公府门口,当着许多围观百姓的面儿,这也太高调了些。
于是赶紧抬手将人各自扶了一把,快别这样,自家人有啥好谢的。
君慕凛眉稍一挑,自家人小染染,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她抽抽嘴角,该死的他又给她挖坑。
白兴言赶过来时,正看到两位皇子给白鹤染行礼,当时就吓了一跳。
然后又听说什么替汤州替东秦谢你,冷汗就又冒了出来。
他知道,白鹤染这是立了大功了,如此功绩怕是要写入史册的。
身为立功者的父亲,他本该高兴才是,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白鹤染越是有本事他就越害怕,越是有本事他就越是除不掉这个祸患。
那夜白鹤染被太后留在宫里,他着实睡了个安稳觉,结果第二天人回来,当晚他就又被人泡了水。
如此明显,傻子都能确定那所谓噩梦就是白鹤染给他做的了,这样的女儿他还怎么留?
总恨不能立时立刻就将人给剁了。
可惜,他这边刀还没等举,白鹤染就一天比一天强大,一天比一天有靠山,如
今连阎王殿主都给她行礼致谢了,这场仗他还怎么打?
白兴言脚步停下来,站在门槛里没往外迈。
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出去一定不招人待见,显得十分多余,因为十皇子此时正拉着他女儿的手笑嘻嘻地说:染染,我跟九哥还要进宫复命,你等着我,立了这
么大功,我一定给你要个好赏。
白鹤染却摇摇头说:你们能平安回来,于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赏赐。
如果皇上真要赏,就将赐婚的圣旨再给我送一次吧!
一句话,说得混世魔王差点没激动得跳起来,只觉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于是他捧起白鹤染的脸,照着她的小嘴儿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翻身上马,哈哈大笑道:媳妇儿,等着我
!
这一声大喊,回荡在胡同里久久不散。
虽说古代都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这当街亲嘴儿可是大忌讳。
但眼下却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反到是赞起十殿下跟白家二小姐真般陪,一个能医一个能武,
一个能打江山国土一个能护城池百姓,简直是完美的一双碧人,甚至已经有人上前来跟白鹤染说恭喜恭喜。
白鹤染有些脸红,纵是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可她在二十一世纪也没经历过这个呀!
该死的君慕凛,走的时候亲她一口,回来时候又亲她一口,可是赚大发了。
她笑着与人寒暄一会儿便不再多停留,待远去的马匹拐出胡同就返身走回院儿里。
经了白兴言身边时听到一声冷哼,还有一句评价:当真不要脸至极。
她也不生气,只一边走一边跟默语说:你去追一追十殿下,告诉他,就说文国公骂他不要脸。
默语闻语转身就走。
白兴言吓一哆嗦,一把将默语给拽了回来,我何时骂十殿下了?
我是在刚想说我是在骂你,马上意识到亲嘴儿是两个人的事,骂了这个女儿可不就等于骂了十殿下么。
于是赶紧改口,我是在骂
外头那些看热闹的不要脸。
恩?
白鹤染面上疑惑又起,随即转过身来,扬了嗓子就道:外头的街坊邻居们,不知道为何,我爹他骂你们不要脸!
这一嗓子直接把外头的人给激怒了,于是再也不用她跟白兴言多废话,外头的人直接冲进来几个,连薅头发再拽衣裳的将人给扯出府去,一点儿也没客气,又打又骂好一顿教训。
白鹤染搓搓手,叫了两个丫鬟:回吧!
我饿了。
九皇子十皇子回京,打从进了城门起就被百姓一传十十传百给传遍了街头巷尾。
虽然百姓们还不知晓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可这种两位名气最大长得最好的皇子一举一动那都是人们关注的焦点。
一时间,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甚至老太太,都想尽一切办法来将梦中情人围观,二人所过之处惊叫连连,但就是没有人敢于上前。
毕竟君慕凛厌恶女人的名声太大了,从前就曾发生过有女子不怕死
主动往他身上扑,被他一刀劈成两瓣的事情,所以渐渐地也就没人再敢犯这个忌讳。
众人皆知事情自然瞒不过消息灵通的红府,所以白蓁蓁一早就溜出了门,谁都没带,就自己一人往皇宫的方向跑。
她听说两位皇子先到文国公府去了,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十殿下等不急先去看她二姐姐。
可她不想去那个地方,不想见国公府的人,于是干脆往玄武门的方向跑。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甚至就在已经跑到地方,且也找了个角落蹲下来的时还在疑惑。
怎么听说两位皇子回京就想着往外跑呢?
人家回京关她什么事?
这一大清早的饭也没吃脸也没洗,套了
身大红裙子就往外跑,头发都没梳,跟鬼似的,到底干什么来了?
正疑惑间,前方大路有马蹄声传了来,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穿蓝袍面容冷寂的男子,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到底干什么来了,还不是就为看一眼那个人是否真的回了京,还不是就为确定一
下那个人是否平安。
现在看到了,连日来一直提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白蓁蓁想,自己应该回去了,没有道理再留在这处了。
人家十殿下跟二姐姐有婚约在的,有充足的理由急着见面,但她来这里算几个意思?
谁稀罕谁待见啊?
君慕楚离着老远就看到一个红团子在角落里蹲着,时不时探头探脑里往宫门口张望。
边上的弟弟贼兮兮地揶揄道:哦,现如今做刺客的都如此高调了吗?
穿一身大红就来行刺皇宫,这是怕谁看不见怎
么着?
他心中闷哼一声,什么刺客,分明就是那个二乎乎的白家四小姐。
白蓁蓁低下头在地上划圈圈,微微心酸,在划到第五个圈时停了下来,吸吸鼻子,不愿意再往深里想,站起来就要走,却在转身的时候一头撞上一个人的胸膛。
有风尘仆仆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她熟悉的檀香味道,混合着眼前一片深蓝,瞬间就让她想到了刚刚看见的那个人。
原本鼻子就酸,这一撞更酸了,直接把眼泪酸了下来。
君慕楚不解:你哭什么?
本王有那么可怕?
她习惯性地打了个哆嗦,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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