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防疫站,有点尴尬(1/2)
他们交谈的时候,阿笙眸子不经意间对上了前面二女,那两人愣愣的看着阿笙,表情倒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这样的目光对视,注定无法维持两秒以上,仅仅一眼,那两人就尴尬的移开了视线,怕是为了之前的话,脸都要羞红了。
谈话结束,人群都散了,周遭也清净了下来,等待注射疫苗的人虽说不多,但八~九个还是有的,陆子初来之前,各自低声说着话,或是埋首玩着手机,他这么一来,瞬间聚集了众人的视线,一双双眸子虽然不至于齐刷刷的看着他,但总会有意无意的瞟上几眼。
薛阿姨原本坐在阿笙旁边,见陆子初应酬完,站起身把位子让了出来,阿笙还在犹豫该怎么让他消气,就感觉他坐在了她身旁。
"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
"不疼。
"
前者声音低沉,后者声音很轻。
沉默几秒,陆子初说:"我没问你疼不疼。
"
这话他说的平静,别人听不出来,但他声音离阿笙近,阿笙听出来了,似乎带着股愠恼之气。
陆子初没办法欢喜到哪里去,中午饭前还在跟阿笙通话,她那么平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如果不是薛阿姨给他打电话,怕是会被她一直瞒着。
之前是怎么说的?
不隐瞒,不敷衍,她倒是遵守的很好。
阿笙抬眸,只见陆子初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侧身看着她,那目光倒像是无形中把她禁锢在了他的臂弯里。
阿笙吸了一口气,乖乖的伸出左手,陆子初脸色黑沉,伸手过去,却又想起不能碰,万一疼了呢?
于是那手僵在那里:"有专人喂养家猫,你凑什么热闹?
"
阿笙开始找借口了:"上次喂它不是没事吗?
"
"上次有我陪着。
"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冷淡。
阿笙握着他的手,有意讨好,"所以下次我们一起去。
"
陆子初抿紧唇,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妻子,过了几秒,这才几不可闻的舒了一口气,问她:"下次还敢去吗?
"
阿笙听到了,那声音柔和了许多,至少没有先前那般生硬了。
"不敢。
"是真的不敢了,估计以后看到猫就会下意识躲开。
阿笙声音太多糯软,陆子初在此之前所有的情绪化悉数消退,经此一事,受惊是难免的,怕是也长教训了。
这么一想,陆子初却是再也硬不下心肠训她不小心,抬手抚上阿笙的背,"疼吗?
"
阿笙觉得,陆先生有时候是个很矛盾的人,先前还说不关心她疼不疼,如今又问起,想来是真得生气了。
阿笙说:"只是一道小伤口。
"
"不好好处理,小事也能变大事。
"确实是一道小伤口,但就是这点伤足以让他紧张不安,甚至于一个控制不好,就能在人前失态。
阿笙自知理亏,不吭声了。
女病号打完疫苗出来,下意识看向陆子初,他已起身握住妻子的手,将她拉起来后,搂着她往前走,跟她们擦肩而过时,隐隐听到陆子初轻声道:"是不是应该把孙护士长请过来?
"
陆太太似是笑了:"千万别兴师动众,太尴尬了。
"
"被猫抓伤就不尴尬了?
"浑厚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奈。
"..."陆太太很识趣,沉默不语。
女病号看着两人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感慨道:"报道果然都是假的,陆子初和他太太感情很好,那些上报新欢怕都是空穴来风,故意炒作。
"
女同伴小声道:"太丢人了,我们刚才那么说,顾笙估计都听到了。
"拉着好友往外走:"赶紧走吧!
如果知道顾笙今天会出现在防疫站,那些话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口。
"
原本阿笙只注射疫苗就可以了,但陆子初为了安全起见,除了让工作人员给阿笙注射疫苗之外,还添加了抗病毒血清。
工作人员说,抗病毒血清很有可能会发生过敏,所以阿笙很遭罪,先试针,没过敏反应,这才注射了抗病毒血清。
陆子初在医院还算和善,如果阿笙以为她平安无事的话,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陆先生有洁癖,每次出入医院,回家第一件事必定是洗澡,这天下午回来也是,抱着妻子上楼,佣人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其实阿笙很想说,她只是被抓伤了手背,不是双腿受伤,自己还是能走路的,但不敢说。
把阿笙放到床上,陆子初找了睡衣递给她,意思很明显,去洗澡。
"别碰到伤口。
"那人走进更衣室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她洗澡注意。
等阿笙磨磨蹭蹭的从浴室出来,陆子初已经穿着睡袍半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似是真的累了。
迟疑走过去,那人警觉,睁开眸子后,双臂环胸沉沉的看着她。
阿笙被那目光看的心里直发毛,咬了咬嘴唇:"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我,之前都好好的,这次纯属是意外。
动物虽说有灵性,但跟人类比还是少了自控能力,我好心好意喂它吃食,反而被它抓伤,如果说有错,那也是猫的错,跟我没关系..."
她这边正洋洋洒洒的说着辩解话,却突然被他搂在怀里,瞬间压在了身下,修长的手指更是熟练撩起她的睡裙,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那人啃咬着她的脖子:"你还有理了?
"
在被家猫抓伤这件事情上,阿笙确实有理,但她自己也知道,欺瞒敷衍陆子初,毕竟是不对的,这么看来自己似乎真的是没理。
被他撩拨的气喘吁吁,阿笙脸红不说,更觉得喘不过气来,别开脸,难耐道:"知道我被猫抓伤,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从见面到现在...一直在训我,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短短一句话,她竟说的断断续续,全都是他害得。
陆子初要吻她的唇,却被她避开了,于是低笑一声:"不关心你,我会放下工作,大老远飞回来见你吗?
"
这话足以让阿笙心里一甜,看着丈夫:"你是不是很想我?
"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对,很想。
"那吻落在她的脸上,颈项,锁骨上,阿笙浑身没有力气,再开口声音里竟带着沙哑下的低吟:"最怕你训我。
"
"训你,还是正在爱你?
"他笑,似是觉得睡裙碍事,三两下就把睡裙从阿笙身上剥了下来。
趁他解浴袍的时候,阿笙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来:"你急匆匆回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上~床吗?
"
阿笙说这话还真是不过脑,后果却是很严重的,陆先生在"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抱在了怀里,那样的姿势之前未曾体验过,也确实是羞人。
"我说错话了吗?
"就像是盘树而生的藤萝,阿笙无力的攀附着他,喘息说着话。
"你说呢?
"话语柔和,却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热潮。
还是感觉到了,顾虑她身体,所以就连失控也有了隐忍的迹象,纵使如此,一遍遍被某人"虐待"着,阿笙只觉得浑身酸痛,累的睁不开眼睛。
在防疫站看到他的时候,这人似乎还很疲惫,但到了床上却精神的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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