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飞飞的眼泪,唐宁的资格(2/2)
离下课还有十多分钟的时间。
办公楼三楼走廊尽头的校长室。
宽敞明亮的房间内。
温暖如春。
摆放在窗台上的那几盆花卉四溢绽放着春的气息。
似乎在向人们预示着冬天的脚步渐逝,春远乎?
墙上挂着的那幅地区行署专员林广峰手书的“教书育人”中堂下面,穿着灰色鸡心领羊毛衫,带着黑框眼镜,发色花白,但梳理整齐的校长蒋天云坐在宽大的红松木办公桌后面,手抚着白瓷杯,细品着年前去福建。
从老同学那里弄来的几两极品白茶。
唐宁就坐在他对面那排黑色的仿牛皮沙发上。
一点也没当眼前这位是校长,也没考虑到自己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在上课时间硬闯进来,会给眼前这位可以说是掌握着全校所有教职员工以及近千名学生命运的最高话事人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印象。
而是闯进校长室的第一时间就阐述了自己必须来这里的原因和理由。
不管你是校长还是什么别的人。
既然我来了,那么,我想说的话,你必须得听。
而且谈话期间,身份什么的暂时放到一边去。
嚣张也好,目中无人也罢。
那是因为唐宁自认有这个资格和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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