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3 再觉醒(1/2)
现在在这个世界各个行业活跃的卢安分体总数多达到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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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卢安的自我标准来看,这是自我最强的时候。
因为此时,卢安对世界的变动力前所未有的强大。
(此时卢安是全方面变动社会的额各个角落)
然而在世界的标准看来,现在的卢安可能是弱点最多的时候。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经不住暴露。
(大量的分体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都只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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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3600秒,一天二十四小时。
藏在地下的卢安本体如果每一秒了解一个分体一天的经历。
十二万个分体则需要消耗卢安一天半的时间。
如果要记下来所有分体的一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普通人不会没事去记自己一个星期,吃饭到底吃了多少类菜肴,只会记忆自己重要的事情。
而卢安本体也是一样的。)
作为集群,卢安的分体抱着各种各样想要完成的想法,过着各式各样的日子,但是在分体无法每时每刻为本体提供“意义重大”的时刻。
所以对本体来说,分体大部分时间到底在干什么,本体是无感的。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本体对分体的情况是比较迟钝的。
在黔地的大部分分体,如果出现意外。
这些处于意外中的分体,想要和本体注意力结合,获取超能来自救,往往需要数分钟之久。
为了防止每一个分体出现意外。
卢安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建立了安全监控,如果城市各个角落出现了意外,那么可以派遣掌握超能的分体去救火。
卢安计划的很好,但是意外总是人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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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黔地的某处工厂中,正发生着一个可怕的事故。
这是转炉在倒泻钢水的时候,直接从支架上脱落倒塌。
而钢铁支架被牵连,在转炉上的铁桥也断裂了
钱穆(卢安某个分体),在断裂的金属桥架,抓住了断裂的的金属杆,而就在钱穆的下方就是倒塌的转炉。
赤红的铁水在钱穆下方十五米的地面上肆意流淌。
灼热的气流升腾这,而钱穆身上黑色的碳纤维感应服装上,应为受热发出了的警报。
在这个实验工厂中,一旦工人的服装上出现了这种警报装置,工厂会提升警戒等级,然后会有临时队伍来拯救,但是恰恰是这个时候工厂和外界的联网也出现了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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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厂的警报没有发出去,所以导致了卢安的本意识的迟钝,卢安(钱穆)处于弱小的身躯,足足坚持了七分钟。
钱穆几乎是在高温灼烤中,在最后脱水近乎失去意志。
想象一下把手放在炭烧上的感觉。
在钢水肆意的上方,坚持五分钟也就是这种感觉。
掉下去就会砸入柔软的钢水中立刻烧死,而在上方悬挂,则是在灼烤的剧痛中领略绝望和痛苦。
这就像一场噩梦中。
当然如果掉入钢水中。
一切也会如同梦幻一样结束。
钱穆最终传达的记忆,只是卢安本体做的一场可怕的噩梦。
噩梦结束,当然愿望也被截断。
但是即使是卢安分体(钱穆)在极强求生欲中,卢安怕死已经不是在一个碳基身躯上了,而是每个碳基身躯都怕死的要命。
忍着全身烧伤的痛苦,等来了主意识在分体上的苏醒。
也等来了导力超能,最终在绝望中完成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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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后
整个工厂一片狼藉。
而随着调查组的调查,也很轻易的调查出了导致这场人祸的原因。
三位工人策划了这一切。
在他们的策划中最后的证据是不存在的,因为只要钱穆掉入钢铁熔炉,钱穆身上的那些记录设备也就会在钢铁溶液中烧毁。
然而钱穆活了下来。
让他们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出现了纰漏。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但是他们唯一忽略的就是钱穆的求生意志,以及钱穆能够弄来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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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事件,对于社会来说可以结案了。
但是卢安的预演详细的调查,根据这件事件,发现了一些深层次的原因,整个社会和卢安各个分体的定位的问题。
首先是黔地的社会:
随着黔地的工业生产由奇迹协会这些能力者们接手后,其实上像钢铁,水泥,隧道钻探。
电力,机械,这类产前其实已经完全由奇迹协会来主导产量了。
当能力者们接过生产责任前,黔地的社会心态是“摆脱繁重的体力劳动后,我们就能加倍动用脑力劳动了”
但是当奇迹协会真的交了部分体力劳动后,整个社会并没有如自己过去对未来的许诺一样,加倍的用脑力劳动来弥补。
而是惰性的认为,自己没什么要做的了。
正如另一条历史线上,欧美国家将生产交给东亚后。
整个社会人口比例中也没有大幅度出现了科学家和工程师。
欧美原本的计划是——亚洲都是苦力出卖劳动力,欧洲都是科学家的掌握科技创新制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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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是卢安的分体此时在社会中的定位:
钱穆出事的工厂就是一个实验工厂。
实验工厂和超能者们主导的生产型工厂截然不同, 生产型工厂,所有的操作都是在电脑上一键完成。
整个工厂中甚至是看不见一个人。
超能者负责开挂生产就行了。
而在实验性工厂中,需要工人身穿数据服装,在生产过程中调试,然后观察,总结数据。
为下一代生产型工厂的改进提供数据标准。
当然由于实验性工厂是以创新为主。
所以很多老的人其实已经在岗位上尸位素餐。
由于钱穆依旧是每天按时的在危险的生产车间中雷打不动的观察, 钱穆在该次事件前已经预计要提拔为工厂的负责人。
这让车间中一些老资历的人的感觉到不忿。
认为是钱穆的抢走了官位。
此时卢安的大部分分体的注意力可不在防偷袭上,而是生产生活上。
而三位犯罪者,也就是在权利的驱使下,以及看起来极有可能成功的诱惑下(钱穆的那活动规律实在是太好暗算了),做出了这种行为。
卢安的分体们越努力的改变这个时代,也就越容易和这个时代的方方面面的发生摩擦也是最为剧烈的。
任何时代,比所有人都超前哪一点的人,受到的非议越大。
也是承受社会进步绝大部分阻力的刀尖。
该种类型的陷害,卢安分体遭遇的并不止一次。
而这次最为严重。
严重到了卢安全体集群不得不思考如何全方位杜绝这种情况。
(卢安:你没事欺负我没事,你要我命,那么我还能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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