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摇晃了一下，几乎是硬撑着说道。

平日里堪称秋水般的眼眸中。

尽是绝望之色。

四个方向。

四个高手，彻底封住了她所有的生路。

张凡、雷泽道人、九头老怪，哪一个都比她差，惜若虽然不及，但有墨灵相助，也足以阻住她了。

一死局！

这已然是一个死局。

“想怎么样？”

张凡一边抚摩着墨灵，一边对雷泽道人和九头老怪点头示意，随后轻笑道：“瑶姬，我们也该有个了结了”。

“了结？”

数十年前，还是一百多年前？

当年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瑶姬几乎忘却了准确的时间。

可那些刻骨铭心的痛处。

却是永远也忘不掉的。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注定了有今天。

“哈哈哈哈”

瑶姬先是轻笑出声，继而歇斯底里地狂笑着，配上她披头散发的模样。

凌乱破损的衣裳，哪有半分一代天女，魅惑众生的姿容，只让人觉得无尽的绝望和疯狂。

“来吧！”

“一起上！”

“我的命，也不是那么好取的

笑声顿止，瑶姬双目圆瞪。

隐然有鲜血在眼自处滑落，一副目眦欲裂。

欲将张凡深深的刻在记忆中。

带入幽冥下的切齿痛恨。

同时她手上一展，大地胎衣从她的手中腾起，化作一道淡黄色的帷幕，包裹周身。

“张凡，你不是擅长收宝吗？

你到来收收看啊”

瑶姬疯狂地叫着，眼中却有一股与疯狂姿态截然相反的冷意，好像心都被冰封，全无感情一般。

见状张凡眉头一皱。

却不是为了大地胎衣。

而是为了她眼中的那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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