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五节 三大半神失踪黑域大乱(1/2)
云落和香初纯子黄昏时去了另一个庙宇,里面有座开放式的庙堂,坐落在高高的石台上,看起来年代久远,石像和石壁变成像是火炙烤过的灰黑色。
。
。
庙堂的后面,侧躺着一座美丽的金色卧佛,还有一棵高达云天的巨树,圆圆的树冠在日落后呈现黑色的剪影,这里的场景,高台,卧佛,巨树,都像来自远古,不属于这个现代社会。
再出庙门,一墙之隔,夜市的喧哗扑面而来。
彩色的灯笼点亮了街道,更为拥挤,音乐之声响起来了。
到了夜晚,集市的功能发生了转变。
它贩卖的不只是各种商品,还有民俗的大杂侩,民间的画师,乐师在这样的夜晚也来展示自己的技艺,同时,也为了谋生。
云落看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盘腿端座在街道中央,地上铺着垫子,搁着弦琴,她穿着粉红的袍子,可爱的婴儿肥的面孔,对周围的喧闹好象听而不见,她只专心地敲着琴,好象坐在野外,边上只有池塘,莲花,而不是行人们走过的身影,穿着不同的鞋子。
这么小的女孩是怎么做到像老僧入定一样?
还是泰国人天生天生就可以随地划一块净土,专心一致,隔绝所有尘嚣?
前面又是五人的乐队组合,是五位穿着民族服装的男子。
这五个人手上拿着不同的乐器,演奏着欢乐的曲调。
有趣的是他们不只是坐在街道中央,还坐成纵向一条直线,很像坐在一条无形的窄船上,如果他们手上拿着的不是乐器,是船桨,倒显得更不奇怪。
不过云落和香初纯子并不能站着欣赏很久。
因为有人不断挤过来。
云落和香初纯子一路走着,得不停地互相看看,有没走散。
忽然又是一阵更高的喧哗声,走过来五六个像是戏台上的人。
胖的,瘦的,穿红着绿。
化着浓妆。
从世界各地涌进来的游客同样也变成夜市一景,他们悠闲地躺在街边舒适的座椅上,一边做泰式按摩,有的闭上眼睛小憩,有的饶有兴致地看着过往的人群。
这些游人把街道当成了沙滩,夜风拂面,虽然没有海风的咸味,倒是带来食品的香气,精油的味道。
草叶的气息,让人安宁,让人沉醉。
……
你以为大象憨厚吗?
告诉你吧,这是错觉。
瞧它的模样,敦实的像座房子,四只脚像柱子,皮厚得像粗树皮,打着褶。
浑身不动,偶尔大耳朵摆几下。
它还不怎么声响。
总是默默站着,默默走着。
云落相信它的确来自远古,从冰川,荒原来的,虽然猛犸变成了化石,恐龙也已经生活在传说里。
大象这种巨型动物还是好好地生存在非洲,亚洲。
在这清迈,终于可以近距离打量这样的大家伙。
在此之前,并不是没见过大象。
动物园里总有那么几只,看上去不只沉默。
简直淡漠。
它无言地嚼着干草,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不过换了把人关在那里,划地为牢,时间久了,也就这副样子吧,有几个还能像猴子那样上跳下蹿,兴奋得要拆屋子似的。
到了清迈,骑大象漫游林间是最有趣的节目之一。
每个客栈前台都可以报一日游的项目,其中就包括骑大象。
到了大象村,一开始,没看出这儿的大象和动物园中的大象有什么大的差别,似乎肤色光鲜一点。
这边两头,那边三头,山坡上还有几头大象在树底下站着。
大象总是站着,大象的眼睛也不太会看着你,它好象总是看着地面,从不抬头看天空。
要说最脚踏实地的动物,非大象莫属。
骑大象并不难,因为供游人骑的背上都安着个座椅,一次可以供两人乘座。
虽然坐在这么高的地方,前面都有东西拦着,一点不用害怕。
大象慢慢地踏步,也不用像骑马那样感到惊慌。
云落和香初纯子乘同一个大象,象脖子上还坐着一位驾驶员。
大象对清迈人而言,和摩托一样是方便的交通工具,当然,那是在公路还没有产生的时候。
在古城的各个角落,都有大象的塑像,充分说明了当地人对这种动物的喜爱。
当云落和香初纯子骑上大象,晃晃悠悠往山坡上走,云落感觉自己也回到那个骑大象穿越丛林的年代。
山坡上的树木不高大,细长型偏多。
大象走的土路上绿草漫生,云落想这大象比在动物园里舒服,至少一路走,还可以从树上草丛中找可以吃的食物。
大象驾驶员溜下象背,问云落要不要骑在象脖子上。
骑大象这种巨型交通工具,当然要试一下。
不过骑在大象脖子上,云落可没有它的驾驶员那样悠闲自在,斜着坐歪着坐都可以,云落要抓住大象的耳朵才能保持好平衡。
大象一边上坡,它的鼻子一直不闲着,一次次伸上来要香蕉。
又不能不给它吃,要不它又要喷口水,云落对于大象老实憨厚的印象略有改变,这家伙还有点小小的狡猾呢,它不问它的驾驶员要吃的,倒知道问游客讨吃的,还满有小心机。
但它有很有规矩,它不会问别的大象背上的客人要吃的,哪怕就近在眼前。
职业道德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结果,不过调皮的小象,可不管这规矩。
云落和香初纯子的大象队伍上坡,下坡,回返大象村时,一只小象跑过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望着大象背上的游客,伸着鼻子,好象说:“我是小孩子,你有好吃的么?”
大象妈妈马上也跟过来了,它倒没阻拦,只是低着头看着小象,那神情,很象是在发笑。
不论大象小象,对香蕉是怎么吃也吃不饱的。
一路喂着,到达大象公交站,下了象背。
……
一早被奇特的公鸡打鸣声催醒,云落在半梦半醒间,还记得纳闷这儿的公鸡打鸣,怎么这么怪。
不是清朗的长鸣。
而是短促的,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漏了气。
公鸡的叫法虽然不同,黎明同样守约而来。
香初纯子娇柔的在云落怀中蹭了蹭,红鼠糖糖也在云落脸上蹭了蹭,很是有趣。
早晨的阳光。
像是在清水中洗过。
伸开五指,阳光从指间滤过,就像从栏杆间滤过,从树叶间滤过,地面上想必会留下影子。
空气存在着,不是风,空气是看不见的。
云落感觉到它不是因为云落在呼吸,而是在走动的时候,脚步轻。
还是能感觉到鸡蛋花特别的清香裹挟着露水里浸润的草叶香轻柔地拂过来,香味是有触觉的,长着柔软类似爬藤的触须。
鸡蛋花就开在高处,墙里墙外都有,白色,橙红,颜色分配得正好,优雅和热烈兼得。
不管是白色还是橙红花朵。
深色的头发别上会更美。
热带海岛,戴着花朵的巧克力肤色的女子。
黑发及腰,回眸一笑,黑白分明的眸子,笑容像是要从画面上溢出来,流淌出来。
小时候从哪里得到一张卡片,画面上有这样的戴花美人。
收藏了很长时间。
看到鸡蛋花,云落又想起云落那张美人卡。
东南亚让人喜欢,能戴着花儿满街跑,还没有被当成花痴的危险。
阳光照耀,鸡蛋花神清气爽。
别的花儿也有。
有的叫不出名字,莲认得,牵牛花认得,这儿的颜色更蓝更紫,粉色一簇簇的不知道是不是叫八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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