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四五节 抢走闺蜜男朋友(1/2)
颜沉鱼妙目一转,就是看到大殿周边是碑廊,里边陈列着八怪的书画碑刻。
⊙考拉俏生生的看着大殿门前有两副柱联。
内侧一副是郑板桥题写的“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
外侧一副是金农的“漆书体”对联:“三千余岁上下古;八十一家文字奇”。
在大殿前有一只铁镬,与瘦西湖中的一样,铸造于南朝萧梁时期,为镇水之用。
因当时扬州多水患,在扬州迄今为止已发现有九只铁镬。
颜沉鱼牵着考拉进入大殿,大厅正中摆放了一组扬州八怪群雕像。
雕像或坐或立,或挥毫,或沉思,或长啸,或私语,形神兼备,栩栩如生。
待稍一留神,点一点雕像数量,发现竟有十五尊之多。
早知扬州八怪是以金农、郑燮、黄慎、李方膺、李鱓、汪士慎、高翔、罗聘八人为代表。
但此外还有高凤翰、华喦、边寿民、闵贞、陈撰、杨法、李葂等,一共十五人之多。
其实,“扬州八怪”的概念是泛指清朝康熙、雍正、乾隆年间生活在扬州的一批颇具正义感的,个性倔强,行为怪异,酷爱书画,喜作诗文的文人。
八怪最喜欢画梅、竹、石、兰。
他们以梅的高傲、石的坚冷、竹的清高、兰的幽香表达自己的志趣。
其中罗聘还喜画鬼,他笔下的鬼形形色色。
扬州八怪虽然生活在清代“康乾盛世”,但当时盛行于官场的却是卑污、奸恶、趋炎附势。
他们对这种腐朽的官场作风十分憎恶。
郑板桥认为,历来为官的多半不做好事。
他任知县时,刚上任就派人在旧府衙外墙上凿了几个门洞,直通街市。
并说这样可以“出旧官衙恶俗之气”。
纪念馆四周墙壁上陈列有“扬州八怪”的书画作品,扬州八怪的书画作品主张推陈出新。
自立门户。
艺术创作上师法自然,抒发性情;在绘画风格上各具特色,争奇斗艳;在表现手法上追求诗书画印的完美结合。
他们与当时占有主导地位的正统书画派相对立,而被称为“怪”。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观念的转变,这“怪”名已渐渐由贬转褒。
“扬州八怪”的积极创新精神给传统保守派以冲出,其作品对后世的书画家产生了深远影响。
当时。
“八怪”中多数人不愿入仕。
乾隆丙辰年,有人荐举金农考博学鸿词科,他一笑置之。
后来有人称他是“百年大布衣,三朝老名士。
疏髯雪萧萧,生气长不死。”“扬州八怪”中有五人终身不曾为官。
郑板桥、李方膺、李鱓三人虽做过知县,由于他们为政清廉,敢忤大吏,同情百姓,为上司所不容。
先后弃官。
以卖画为生。
“扬州八怪”大都把自己一生的志趣寄托在诗文书画之中。
作为诗人,他们注意反映民间疾苦,抒发内心苦闷,从而使他们的作品隐含深刻的思想内容。
黄慎在一首短诗中写道:“黄犊恃力,无以为粮;黑鼠何功,安享太仓!”以此同情贫苦农民,抨击贪官污吏。
八怪中郑燮最为出名。
郑燮,号板桥。
他是康熙的秀才,雍正的举人。
乾隆的进士,虽做官十多年却两袖清风。
后因灾荒被革职,回到扬州以卖画为生。
郑板桥一生写过大量诗文,有《悍吏》、《抚孤行》、《逃荒行》等,描述贫苦农民的苦难生活。
他写过一首《沁园亨?恨》:“单寒骨相难更,剩席帽青衫太瘦生。
看蓬门秋草。
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
难道天公还拑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
癫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写凄清。”悯天忧人之情。
溢于言表。
他还有一篇有名的题画诗:“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
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这样一批怀才不遇的文人,抱着愤世嫉俗的心态,纵情山水,借书画诗文发泄心中的郁闷。
起伏的人生阅历使他写出“吃亏是福,难得糊涂”等尽人皆知的作品。
大殿外还有一颗古银杏树,这座大殿有600多年历史,而这颗银杏树有700多年树龄。
西方寺大殿外银杏树前是方丈室,也是当年扬州八怪之首金农寄居的地方。
金农七十岁后即生活于此,方丈室面阔三间,前后两进,中有庭院。
金农字寿门、司农、吉金,号冬心,又号稽留山民、曲江外史、昔耶居士等。
别号有:金牛、老丁、古泉、竹泉、稽梅主、莲身居士、龙梭仙客、耻春翁、寿道士、金吉金、苏伐罗吉苏伐罗(佛家经典上“苏伐罗”即汉文“金”字,苏伐罗吉苏伐罗就是金吉金)、心廿六郎、仙坛扫花人、金牛湖上会议老、百二砚田富翁等。
金农生于清康熙二十六年(1686),卒于乾隆二十八年(1763)金农天姿聪颖,早年读书于学者何焯家,与“西泠八家”之一的丁敬比邻,又与号称“浙西三高士”交往熏陶,更增博学多才。
乾隆元年(1736)入都应试未中,郁郁不得志,遂周游四方,走齐、鲁、燕、赵,历秦、晋、吴、粤、终无所遇。
年方五十开始学画,由于学问渊博,浏览名迹众多,又有深厚书**底,终成一代名家。
乾隆十五年,64岁的金农开始定居扬州卖书画以自给,为扬州八怪之首。
妻亡无子,遂不复归。
先住在谢司空寺,今天宁寺。
70岁时迁居至西方寺,乾隆二十八年秋,77岁的金农在寂寞中与世长辞。
比起其他七怪,金农的画路较宽,不蹈袭他人,独辟蹊径、别出心裁,这和他的学问、才情、胸襟密不可分。
由于他一生未仕,但在康熙、雍正、乾隆三朝都极富盛名,因此有“三朝名士大布衣”的雅称。
前面一进三间为金农当年的念佛堂,中间佛龛里的佛像是金农自己画的。
金农晚年信佛,专事画佛写经,如今的金农寄居室内复原了他的起居绘画陈设。
走进金农的念佛堂。
从这座佛龛中的五字联:写经满百卷,画佛亦千尊。
可以想见当年金农的处境与心态。
中间这幅金农所画的佛像特别精彩。
衣服褶皱结构所用的线条是富有金石味的书法用笔,如“金错刀”,似“锥画沙”,凝重浑厚中亦见灵动,脸部用“墨拓”法带线勾勒。
十分传神。
最有特色的是以二十余行700多字作背景,如一条条写有禅语的垂联飘带,其内容记述佛从何处来、佛对人们的作用、历史上四十个大画家分别为各寺庙绘制佛像的事情,还有自已对佛学的认识及作画时的情景记述,可以称得上金农画佛中的扛鼎之作。
念佛堂四周是金农与罗聘当年在此所绘作品的图片,每幅均配有赏析短文。
这幅《香林扫塔图》从背影中生动地刻划了一蓬头垢面的草履沙弥在打扫庭院的形象。
题跋云:‘佛门以洒扫为第一执事,自沙弥自老秃,无不早起勤作也。
香林有塔,扫而洗。
洗而又扫。
舍利放大光明,不在塔中而在手中矣。
苏伐罗吉苏伐罗记”。
这充满哲理的文字正是金农“佛即我心”的佛学思想体现。
后进三间,中间为客厅,左为卧室,右为画室。
乾隆二十入年(1763年)秋,金农客死于此,隔年由弟子罗聘扶枢葬西湖市临平黄鹤山中。
房屋门柱上挂有金农“漆书体”对联“且与少年饮美酒;更窥上古开奇书”。
晚年的金农就生活在这前后两进,面阔三间的小院之中。
当时西方寺己萧条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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