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三节 神仙(1/3)
因为剧情连贯,而且要有大秘密揭晓,所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等到那时看看。
萧布衣见到杜伏威那张脸,几乎觉得自己认错了。
他和杜伏威分别并没有多久,可杜伏威变化实在太大。
萧布衣从未见到过如此颓废的人。
可见到那脸上的悲伤,萧布衣又知道,他没有认错人,因为只有杜伏威,才有这么多镂骨铭心,无可派遣的忧伤。
杜伏威望着萧布衣,眼神很是空洞,只是道:“酒……给我酒喝。”
萧布衣回头道:“拿酒来!”
他沉声一喝,酒楼掌柜忙不迭的回去拿酒。
这个酒鬼虽颓废,却是认识西梁王,他们打了西梁王的朋友,还能在东都留下来?
想到这里的掌柜,几乎要被吓死,摔了几个跟头,却还奇迹般的拿来完整的一坛酒来。
萧布衣拍开泥封,将酒坛子递给了杜伏威。
杜伏威本是茫然,见到酒坛子,一把抢过来,咕咚咚的灌下去,酒水淋漓,浇遍了全身。
等到半坛酒喝完后,杜伏威反倒清醒些,睁大了醉眼,喃喃问。
“你是……西梁王?”
萧布衣凝望着杜伏威道:“我是萧布衣!”
杜伏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将酒坛子递过来道:
萧布衣并不推搪。
举着酒坛子灌了几口。
奔放不羁。
无论兵士、抑或百姓。
均是看地两眼发直。
他们从未想到过。
原来西梁王喝起酒来。
比他们还要豪放。
这时又匆匆忙忙赶来个郎将。
见状悄悄让兵士将百姓劝走。
让掌柜回去。
掌柜心中忐忑。
不敢有违。
只好回转楼中。
楼内地食客却是伸头出来。
好奇地张望。
西梁王在此地消息。
已悄然传开去。
他们听了太多西梁王地传说。
可少有人见过。
难免好奇。
萧布衣对这些,一直都是视而不见,他没有责怪郎将。
亦是没有埋怨百姓。
实际上,他理解这些人的想法,郎将为他安危着想,百姓却是有天生好奇的本能。
见萧布衣喝酒如喝水,杜伏威终于展露出久违地微笑,虽然有些涩然。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给了我几弩箭。”方,“那时候的萧布衣,心狠手辣。
却还有着草莽之气。
可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时候的萧布衣。
现在的萧布衣,是西梁王,高高在上。
随便走到哪里,均是前呼后拥。”
萧布衣看了下周围,终于道:“有时候,我更喜欢……你们的生活。”
杜伏威笑了起来,满是凄凉,“我们的生活?
妻死友叛,儿子抱怨。
你真的喜欢?”
萧布衣半晌才道:“对于你的一切,我也很是无奈。
或许……我不迫你那么紧,你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杜伏威捧着酒坛。
坐在地上,自语道:“你不迫地我这么紧?
这么说。
一切都怪你了?”
萧布衣叹口气,“如果你这么想会舒服些。
大可以这么设想。”
杜伏威涩然的笑,“是呀。
你也知道,我不过是自欺欺人。
西梁王,你能今日,还对我不错,还安慰我,我很欣慰……我欣慰的是,百姓在你手下,或许真的有好日子过。
我的兄弟放下了兵刃,不会再被朝廷所杀。”
萧布衣索性盘腿坐下来,就在墙角,众兵卫眼珠子几乎掉下来,又有种亲切的感觉。
因为他们觉得,西梁王这人极为随便和随和。
“我一辈子打拼,却是一威继续道:“其实我也很想把过错,都推到你的身上。
没有你萧布衣,我杜伏威过的很好,没有你萧布衣,我或许还能挣扎几年,没有你萧布衣,或许我老婆,我兄弟还在我身边……”
的一声响,杜伏威已扔了酒坛子,用力地挥着手,放声大呼道:“可我知道,那是自欺欺人!
没有你萧布衣,还有李布衣,张布衣,我杜伏威,还是今日的下场。”
酒坛子炸裂,兵士有些紧张,萧布衣却是摆摆手,让他们退后。
如果杜伏威发泄下的话,能让他好过一些,萧布衣愿意陪他。
“凤仪其实说的没错,辅公说的没错,可我也没错。”杜伏威惨然笑道:“可我们一开始,就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如果有一天,有可能,我宁可不当这个总管,那我……可以有多些时间,陪陪亲人。
我宁可我是辅公,我也不想再当杜伏威!”
他嘶声吼着,脖颈上青筋暴起,“可是,有这可能
萧布衣只能把手放在他的肩头,“杜总管……你看开些,你还有……儿子。”他对敌是口若悬河,有如刀剑,可现在的劝说,却多少有些苍白无力。
杜伏威咧咧嘴,“你说的不错,我还有儿子,所以我还不会死。
你放心……我不会不再多说,晃晃悠悠的站起,又向酒楼走去,“西梁王,我还要喝酒。
你……有你地事情,你去忙你的吧。”
他这时候,虽然站立不稳,可看起来已很清醒。
萧布衣知道他想要静静,不再跟随,才要离去,杜伏威突然叫道:“西梁王……”
“何事?”萧布衣沉声问。
杜伏威转过身来,脸上有了迷惘之意,突然问了句极为古怪的话,“你信这世上。
有神仙鬼怪吗?”
萧布衣微愕,犹豫良久,“神鬼一说,我也不甚了然。
对我而言,对于不知道的事情,谈不上信或不信,因为我们……毕竟很无知。”他说的很玄,只因为他本身就极为玄奥。
杜伏威想了许久,这才道:“我宁可相信。”
萧布衣叹气道:“信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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