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齐带着鸭舌帽走了进来，他对着姜晚歌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

“你好……快坐。”

姜晚歌连忙起身为楚齐搬了一张椅子。

楚齐却没坐，他来到办公桌边，像是带着一身心事，面色略有些凝重。

“姜社长是吗？

我想咨询一下。”

“请问您促成分手过后，被分手的一个人会受到伤害吗？”

姜晚歌点头，又摇头。

她迟疑地开口:“我分手都是为了其中一方，或者两方都好，但至少有一方伤心是肯定的。”

楚齐认真地确认:“总之伤心的时间也不会维持太长对吧？”

姜晚歌摇头:“不会。”

摆脱渣男或者渣女，只不过是伤心那一瞬间罢了。

“那您是如何促成分手的？”

姜晚歌蹙起眉头，楚齐为什么要问这些东西……

“我没叶三江那种口才，我都是靠扒情史，一般都是不堪入目的黑历史……”

楚齐皱眉。

许久后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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