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3章 真正的机器人(1/2)
当然,购买这些仿真性的‘体贴服务机器人’还是有很多人的,比如旁边好几个有钱的乘客都随身带着一个高挑亮丽或英俊潇洒的人形仿真机器人,在他们用投影光幕上网并开始定制自己的东西时很贴心的给他们喂东西吃,一人一机有时候还相视一笑,羡煞旁人。
这种东西好用是好用,他自己也承认这些东西设计的相当好,享用起来很是舒服。
尤其是配上智能化的内核并能从网络中下载各种知识和交流技巧后,这些机器人可以说是量身定做的最佳女仆/男仆。
但问题是——它们依然是机器人,而人类社会的问题往往是人类造成的,最终我们还是要面对人类。
而面对机器人仆人的方法和情绪、思维,在此时都不起作用了。
甚至会适得其反。
他自己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从过去的迷思中清醒过来,就像过去的先贤从琼瑶小说和魔兽世界中清醒过来一样——那些,本来就是用来消耗精力的东西,很难教会人进行真正的建设。
比如他在研究游戏历史中,就对所谓的英雄无敌三风行一时感到大惑不解,始终不明白为何大家都觉得玩儿这游戏爽。
最后自己玩儿了一阵子后终于发现:丫的居然只管招兵、不管养兵!
!
屯再多的兵、屯再长的时间也不会多费你一个金币或一根木材。
最扯淡的是:没有任何后勤耗费!
!
太扯蛋了!
现实中哪有这么扯淡的事情?
!
天天在扯淡中,自己也会变得越来越扯淡。
现实历史中。
屯兵练兵和后勤的耗费能把富足的大国折腾成穷光蛋、能叫一个合格的君主无可奈何。
没了这些关键条件的约束,玩儿起来当然爽啦。
就像宅男们永远梦想的‘金.枪不倒’一样。
走出美好的扯淡,是痛苦的。
但对真正的‘人’生却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对于这些有钱的少男少女们来说,他们暂时还不需要面对真正的‘人生’,因此可以继续沉浸在与人形机器的美好甜蜜中,甚至还有一些人试图修改法律,给他们这些‘亲爱伙伴’以人权待遇,他们那些‘仿真机器人是人类的造物,是人类知识和情感的延伸。
不尊重这些延伸体就是不尊重人权’等等。
横看竖看都像一百多年前‘狗权论’的翻版。
这只是人心中的一种执念。
就像近代虹霓人的人形机器人执念一样。
但最终被大规模推广的根本不是人形。
而是各种专业形态,甚至网点分布形态。
比如他现在坐的自动轮椅、戴的高清晰显示眼睛、还有腰带上挂的智能核心块,就是典型的分布形态——腰带上的智能核心块才是智能核心、关键资料储存器和网络连接器。
自动轮椅是‘移动功能模块’,而宽大的眼镜则是‘输入输出一体模块’。
比如。
轮椅伸出的机器眼睛看到了远处商店里的东西后。
将信号传输给腰间的智能核心。
而核心就把图像输出到眼镜片上,成为区域图像,嵌在实景之中。
而当他用手指着嵌入图像的其中一个地方并拉扯放大时。
眼镜定位了他的手指并将放大信号传输给皮带上的智能核心,由核心发信号命令轮椅上的摄像机器放大那个商店的那个区域。
让他可以直接通过眼镜而不是古老的平板电脑或手机等去读取信息,也包括网络信息。
甚至可以直接带着眼睛看电影,还可以让镜片‘黑屏’后看立体电影。
现在,他没看到好商品后就转而连上网络了,眼镜镜片渐渐‘黑屏’,并切换到网络图像。
他先浏览了一下自己上次预定的衣服,看了看3d模型效果,仔细想了想后又改选了另几条。
又看了幽默短电影后终于干了点儿正事——下载了《流水线机器人自我改造的几个新趋势》,然后开始阅读视频内容。
所谓的‘流水线机器人’其实没有半点人形,甚至连‘机械手臂式机器人’都很少见,因为人形,甚至手臂型机器人,其实是低效率的形态。
记得看近代的科幻图画时,里面还幻想着用一排一排机器人在工厂拼装机械或者做剥花生等繁重工作。
但是~~~因为人手剥花生比较麻烦,就妄想着创造一个人形机器人去剥花生?
别搞笑啦!
皇帝每天早晨用金扁担挑粪吗?
?
在智能机器人创造以前,就有农民兼木匠创造出了“自动剥花生机”,其一百多年前的最早市场型号,其效率就足以击败500个熟练工人!
难道一个人形机器人或者手臂型机器人剥花生的效率能超过500个熟练工?
高超的智能系统,就是用来控制人形铁手剥花生?
还比不上无需智能的死板电动机械呢。
别搞笑啦!
!
!
人形实际上是相当缺乏效率的形态!
人形,只是具备一定的灵活性而已。
当真正要高效率的工作,尤其是从事大量而重复的工作,或者做专业而艰难的工作时,人形恰恰是最没效率的!
剥花生如此、洗碗、扫地、做饭等等莫不如此,事实上不需要智能,就有人创造出了煎饼机器,也是一个打几十人的厉害角色,根本不需要什么‘人形’机器人。
与其造没效率的人形机器人办事,还不如创造一堆非人形的专业机器去办专业的事情。
只要这些专业机器能适时明白指令,并于其他机器做好配合就行了。
因此,真正的智能‘机器人’恰恰没有‘人’型!
它一般由四大部分构成:中心智能体、无线通信体、节点功能体组成。
像他坐的自动轮椅、戴的高清晰显示眼睛,都是节点功能体,而真正的中心智能体、无线通信体则集成在腰间的智能块中,就像一百多年前的滑盖手机。
只是略厚一些。
当然。
也有把中心智能体做成粗颈链、手表形态的。
但他自己是做工业机器人和物流网络设计的,所需的资料和功能都多,因此做成滑盖手机造型。
只要带着这东西,就能与其他‘节点功能体’交流,命令它们完成任务或者从它们中读取信息。
比如现在机场无线网络发送到显示眼镜上的旅行餐饮服务单和货运服务单,在他说了句:“按老规矩办。”之后,就有腰间中心智能体一手包办了。
等到回到地球的家里,与家庭设备的交流也是由它来完成的。
中心智能体是如此的方便,成为了人与网络、机械体之间的中介,成了人指挥机器的‘万能魔法棒’。
以至于有些人把他们固定在头骨上。
甚至想用它替代部分记忆功能,或者用它把知识之间贯入脑中。
但其后果就是很容易引发精神疾病、脑血管病、甚至癫痫、神经性头痛等严重问题。
对这种狂热行为,他只能摇头说一句:太过了。
智能体直接连上大脑后,等于是毫无防备的大脑体暴露在电子产品和网络信息冲击之下。
能力伴随着高风险而出现。
实在太过了。
他宁愿选择更保险的口述式命令。
现在用眼镜观看视频时。
他就得到了一个启迪。
在口述后记录到腰间中心智能体中,并和以前的一些启迪联系起来,由智能体运用这些启迪去‘设想’以前的设计方案。
再一次探索解决办法。
如果有新办法、新方案,就会显示在眼镜屏里,然后人机互动进行探讨和改动。
不过这次没有什么新东西。
而他也有些饿了:“看看周围卖什么吃的。”于是腰间智能体就与机场网络直接连接,从中挑选出他日常喜欢吃的东西并显示在眼镜景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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