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八十三章 大帽压顶 小虐彦伯(1/2)

第八十三章 大帽压顶 小虐彦伯

看到太子到许府拜访,老百姓却不是很喜欢的。

在民间,许敬宗的名声不大好听儿。

其实这想法是错的,如同治国,儒家为表,亦用法家,亦用道家。

做皇帝的,总要用到某些小人的,好替他做一些皇帝不好出面的事。

比如许敬宗,比如李义府,如果不是他们,李治就无法做掉野心日益膨胀的长孙无忌。

要不是李义府后来……也许李治还会一直重用下去。

或者后来著名的和坤,嘉庆皇帝做掉他后,天下欣喜若狂。

可没有和坤的敛财生财手段,国家的财政,于是……

所以呢,李威到现在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对老许那么好。

许彦伯正在与一个小俏婢**,听到下人禀报,急忙穿衣服。

但在心里面琢磨,这个病太子前来何事?

来到了门口,远远就看到李威站在门口,站得许彦伯很恶心。

这算个啥子吆!

如果自己祖父在府上,出于对老臣尊重,站候一会,倒也在情理之中,自己是什么人,敢当得起?

再看看面部的表情,在笑,不过那个笑,好象笑得很邪恶。

许彦伯被这个笑容弄得心里毛毛的,又不能发作,小跑迎过来,道:“殿下,不敢当啊,不敢当啊。”

“不敢当什么?”

许彦伯还不能说,说你不应当站在门口,等候府上的仆役通禀,这不是故意恶心我吗?

李威却亲热地挽起他的手说道:“李舍人,进去吧。”

亲热劲再次弄得许彦伯心里毛毛的,无奈,引着李威来到客厅,吩咐下人上茶,然后问道:“太子,大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寒舍,未必吧,贵府是寒舍,这京城里还有几户人家称得上贵宅?”

一句又将许彦伯噎得不能回答。

姚元崇与西门翀倒底年青了点,听了后,脸上不由堆起一道道笑意。

但李威立即给许彦伯“台阶”下,道:“孤听说了一件事,在西京时,贺兰敏之大逆不道,可是群臣枉度圣意,坐而观望,唯独少师首倡大义,上书圣上,请求圣上处置贺兰敏之。

这让孤很感动啊。”

说到这里,向碧儿努了努嘴,碧儿将那个锦盒拿了上来。

李威将锦盒打开,说道:“前日,母后看到孤身体不大好儿,将正一法师为父皇炼制的药丹拿了两粒给孤。

少师的忠诚,让孤感谢万分,别的东西拿不出手。

少师为了国事操劳,现在也是缠病于身,就将这两枚药丹拿过来,馈赠少师。”

许彦伯盯着这两枚小丸子,眼睛一动不动。

李威用心不好猜测,可这两枚丹丸却是不敢做假的。

而且这样的彩丹,纵然是正一法师,恐怕也炼不出几枚。

不但是他,就是魏元忠都有些肉痛,好丹啊,虽然说是有目的的,可是太子出手太大方了。

这时代,千万不要与人抬杠,说这些丹不能吃。

许彦伯心中不免奇怪地想,难道这个病太子,真感谢我的祖父,口中喃喃道:“这更当不起了。”

李威将锦盒的盖子,“啪嗒”一声合上,说道:“少师乃国之一宝,不要说两粒药丹,就是百粒药丹,也是能当得起的。

许舍人,不要客套了。

孤前来还有一件事要说。

前些日子,在西京,你我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其实说起来,都是贺兰敏之挑唆的结果。”

“正是,殿下,臣现在也在后悔,正要准备向殿下谢罪。”

“何罪之有?

孤岂不同样有冲动的地方?”

“那也是臣先……”

“往事如东流之水,就不要再提了,你我之间冰释前嫌如何?”

“臣敢不遵命,只是臣不佩啊……”但心中更加狐疑,不知道这个病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千万不要说他是善意而来,否则都不会用贵宅来讥讽他。

“那么就这样说好了,来,来,孤介绍几位好友,让你们相识一下。

这位是监察御史宋州魏元忠,这位是孤的对话陕州姚元崇,这位也是孤的对话商州西门翀。”

太子的四大幕僚嘛,现在整个洛阳估计有三分之一百姓都听闻了此事。

又弄不清李威来意,只好客气地打招呼。

茶烧好了,沏上,两个沏茶的小婢女长得非常好看,姿色不亚于碧儿。

隐隐地还能看到走廊上,有更多俏丽的婢女在穿梭。

不要提长安的府邸,就是这个府邸,加上婢女仆役,一年得多少开支?

但无动声色,呷了一口茶,道:“孤与许舍人交往不多,听闻舍人学究惊人,不知舍人善长那些经义?”

“殿下过奖了,臣自幼受祖父严督,只是读了些书,惊人不敢提的。

不过侥幸九经都读过一些。”

“哦,孤正好有一些学业方面的知识不甚明白,可否请教一番?”

真的提问了,但许彦伯也不是空有虚名,学问还有一点的。

于是交流起各种经义。

终于李威图穷匕现,看了看天色,道:“舍人,天色渐晚,孤要回去了。”

“臣恭送殿下。”

但李威并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又说道:“舍人,今天一聚,相谈甚欢,后天魏卿值假,我们约好,一道在东都转一转,许舍人,一道前行如何?”

与李威相陪了一会儿,许彦伯因为心怀鬼胎,已经坐如针毡了。

立即说道:“殿下不可,终南山之事,殿下难道忘记了。

子曰,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

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

孟子亦云,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

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殿下,不可不小心啊。”

不想相陪,可说了一大堆大道理。

“许舍人,你这句话,用心不良啊,”李威语气立即变卦。

“臣不知,臣哪里用心不良。”

“你当真不知?

天下象贺兰敏之那样大逆之人,又有几个?”李威指了指门外,又说道:“再说了,父皇母后兢兢业业,治理国家,为的什么?

万里的锦锈山河,亿兆百姓的淳朴富足。

你竟然说这山河,这百姓,是危墙,岩墙?”

“殿下,你不能曲解臣的话儿,”许彦伯急了,就是曲解了,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嘀,又说道:“山河是好的,百姓也是好的,可总有一两个不肖之徒,不能以一丑遮百俊,不过这一丑终是要防范的。

殿下,还是呆在东宫,陛下安心,臣民安心。”

最好你连我府中都不要来。

“许舍人,你让孤越发不懂了。

许少师一生克己奉公,一心为国。

然而你的心可诛杀啊!”

怎么开始说得好好的,现在一顶顶大帽子压?

许彦伯道:“太子,臣没有这个心。”

“没有这个心?

那孤问你,孤在东宫,无非就是学习大家经义,治理国家百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