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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旧识旧怨(2/3)

一时没有想起,还望喜公公提点。”

谢相心中疑惑渐浓。

这个喜来,他是真的毫无印象了。

难道他和喜来之间,还发生过什么他都不知道的事。

“奴才这腿,便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

谢相当时好威风……对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当真是说打便打,说骂便骂。

谢大人一个眼神,管事的内侍便能闻弦而知雅意。

不必谢相盯梢,便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喜来越说,谢相脸上神情越凝重。

他真的不记得了。

他以前进宫,有得罪过他的小内侍,都不需要他动手料理。

自有人为了奉承他,替他把事情办妥。

这些本也是不成文的规矩,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和买卖差不多。

难道,这个来喜也曾经历过那样的事。

如果真的如此……谢相两腿有些打颤。

那谢家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是老天要亡谢家啊。

“难道,下官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假借下官之名,和公公生过嫌隙?”

喜来心中冷笑。

有些人永远不知道自醒?

遇事便习惯性的推诿。

假借他之名?

“无人假借。

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庚帝二十年……冬……”

喜来缓缓开了口,谢相心里一咯噔。

庚帝二十年这几个字让他心里发毛。

他想逃,可他又不能逃。

只能头皮发麻的极力将喜来的话听进耳中。

喜来说,庚帝二十年冬,初雪那天傍晚。

他和谢相有过一面之“缘”。

他说自己十分无辜,甚至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便被人胡乱赏了几巴掌。

这还不够,那人离开后,内侍总管再次不分青红皂白的罚了他。

他这腿疾便是那时候落下的。

随着喜来的话,谢相脑海中渐渐回忆起了一些东西。

那天庚帝骂了他,骂的十分难听。

说他不过是条狗,吠谁咬谁都该听主子的。

其实这样的话,庚帝也不是没说过。

只是那时候他是庚帝的近臣,庚帝大多时候对他还算客气。

突然间发难,而且错也并不在他。

他完全是被迁怒了。

被骂了一通,他心情不佳。

出宫的时候似乎看到一个小内侍远远的闪身相让。

那内侍做的挺规矩。

可他那时候最讨厌规矩二字。

于是寻了个由头,打了那个小内侍几巴掌。

庚帝迁怒他,他迁怒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内侍。

那个小内侍一直低着头,他甚至没注意那个内侍的长相。

难道……那晚那个小内侍,便是这位喜公公。

想到这个可能,谢相猛的吸了口冷气。

“下官,下官那天的是无意的……”“有意无意如今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

奴才就是想告诉谢大人……天道好轮回。”喜来说完,笑着侧开身子,像那晚那样给谢相让开了路。

谢相这次无论如何也迈不动脚步了。

“喜公公……公公想要什么?

只要公公开口,下官一定替公公办的妥妥当当的。

只求公公,高抬贵手。”

喜来上前做什么谢相已经心知肚明了。

他是来讨债的。

正逢谢家衰落之时,喜来这个阉人来火上浇油。

可眼下情势,他只能忍气吞生,当务之急是要安抚好喜来。

至少别让喜来背后给他使绊子。

“谢大人误会了,奴才真的只是上前打个招呼。

谢大人要出宫吗?

奴才派人给谢大人引路……相信不必太久,奴才还会见到谢大人的。”喜来恭恭敬敬的说说,招了个小太监上前,让他给谢相带路。

然后微微欠身,随后头也不回甩袖而去。

谢相气的发抖。

喜来简直在咒他。

谢相本想像过去那般,把怒意发泄到小太监身上,他才抬起手,突然想起庚帝二十年冬的那晚。

他不过打了那内侍几巴掌,却给自己结下了这样一个死敌。

他恨恨的放下手,冷声斥责小太监带路。

小太监缩了缩脖子,乖乖在旁引路。

喜来去见凤戈和萧樱。

庚帝二十年冬,那晚庚帝的谢相的话,他隐约听了几句。

“……陛下,娘娘。

奴才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旧事重提,恐怕又是一场动荡。”年轻的帝后脸上神情不变,似乎早就想到了,喜来轻叹一声,这才缓缓开口。

那时他偶尔出入庚帝寝殿。

那夜姓谢的打了他,其实他并不太记恨姓谢的,在喜来看来,姓谢的虽然贵为丞相,和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狗只对主子摇尾巴。

狗只听主子的话。

而不像姓谢的,主子这边瞒着,恩主那边哄着,通吃。

“那天先帝大怒,斥责谢相办事不利。

先帝似乎暗中让谢相去做一件事,可是谢相非但没能办好,还弄得民怨四起。

至于什么事,奴才实在不知。

今日娄相提起庚帝二十年的旧案。

奴才才想起这些旧事,便是那之后,民间有谣言。

说是因谢大人失职,以至灾民横生。

还说有个地方,一晚便冻死了几百个灾民。

至于是真是假。

最后也没个定数。”

萧樱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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