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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找茬被虐(2/3)

一想到自己又要回到被二房压着不能翻身的憋屈日子,周母将所有的怨恨和怒气都转移到了方棠身上。

“大嫂,你别伤心,即使阿勇没有了英雄的称号,你也是周家的当家夫人,谁还敢欺辱你?”周二婶阴阳怪气的嘲讽着,这两个老不死的,要不是仗着周勇立了功,他们敢违背自己的意思和方家联姻吗?

现在依仗没有了,自己倒要看看这两个老不死的还怎么和自己斗!

被周二婶那狠戾的眼神吓的一颤,周母也不敢哭了,哆哆嗦嗦的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方棠看着手中的法院传票,上面写的很清楚,起诉自己的就是刘潜,罪名是故意伤害罪和侮辱罪,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共要求赔偿十万块,附加条件是方棠公开道歉。

方棠转过身看向一旁的刘潜,清冷的声音意味不明的响了起来,“你要告我?”

对上方棠过于冷静的眼神,刘潜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两边肩膀也莫名的痛了起来,可想到有周二婶给自己撑腰,刘潜顿时又挺直了腰杆。

“是我,少夫人,虽然我是周家的佣人,可我也是由人权的,你那样侮辱我,我去法庭起诉你,维护自己的权益难道不可以吗?”刘潜理直气壮的开口。

二夫人可是说了,到时候即使不上法庭,这十万块钱的赔偿也会给自己,而且只要讨好了二夫人,以后在周家的日子就更好过了,随便捞点都能抵上一年的工资。

“你和我谈人权?”方棠忽然笑了起来。

方棠想起上辈子,如果有人权,自己还会被囚禁那么多年吗?

最后不得已制造了同归于尽的爆炸。

方棠虽然不知道囚禁自己的人是谁,但能拥有那样的私人岛屿,而且还能弄到那么珍贵的古董文物,有些甚至都是国宝级别的文物,这不仅仅是需要有钱,还需要有地位有权势。

那个时候自己的人权在哪里?

“方棠,你怎么说话的?

这话要是传出去,外人还以为我们周家仗势欺人,不将法律放在眼里!”周二婶一拍桌子,趁机训斥着方棠,“还是说你以为自己是总议长的女儿,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没有理会叫嚣的周二婶,方棠看着刘潜,清冷的眸光里杀机毫不掩饰,“你说我将你杀了,你会去阴曹地府和阎王爷谈人权吗?”

刘潜原本还挺牛,他背后有周二婶这个当家主母撑腰。

但此刻,感觉方棠身上那冷血无情的杀气,刘潜心里咯噔了一下,瞬间像是坠入到了万丈深渊,她敢杀人!

她真的敢杀了自己!

素白清瘦的手突然掐上了刘潜的脖子,方棠猛地用力,明明是风一吹就能被吹倒的清瘦身躯,此时却爆出惊人的力量。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刘潜被方棠掐着脖子直接拎了起来,他的双脚足足离地十多厘米。

不能呼吸之下,刘潜双手痛苦的掰着方棠的手,但是卡主自己脖子的手就好似铁钳一般……

渐渐的,刘潜挣扎的力度小了,脸涨的通红,白眼珠子倒翻着,眼瞅着就要断气了,方棠猛地将人往一旁一丢。

刘潜一个大男人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撕心裂肺的似乎要将内脏器官都咳出来了一般。

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了死亡的阴影,刘潜泪水鼻涕横流,跌坐在地上的身体不停的往后爬,想要远离方棠,他贪财,但他更怕死。

客厅其他人都被方棠的暴力和冷血吓住了,就连原本嚣张跋扈的周二婶也是脸色苍白。

周二婶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椅子把手,掌心里都是汗不说,双手还在不停的颤抖,谁都不怀疑这一刻方棠真的敢杀人。

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刘潜,方棠平静的开口:“你还起诉吗?”

“不……”头摇的拨浪鼓一般,刘潜恨不能将心剖出来给方棠看,他真的不敢了,死都不敢了。

方棠转身看向故作镇定的周二婶,冷声的丢出警告:“这是第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让周斌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

周二婶脸上猛地染上怒火,但对上方棠肃杀冷漠的双眼,这一瞬间的怒火咻一下就湮灭了。

周斌是周二婶的独子,也是她的一切,她想要谋夺周家的产业,一切都是为了周斌这个儿子,如果周斌出了什么意外,周二婶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最关键的是没有周斌这个儿子,周二叔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周二婶怎么能让外面的野种登堂入室,代替自己儿子接手周家的一切!

方棠来了又离开了,客厅里,周二婶总算回过神来了,猛地将仇恨的目光看向一旁同样被吓住的周父和周母。

“大嫂,这就是你找的儿媳妇!”尖利的声音阴毒的骇人,周二婶一把抓住了周母的胳膊,力度之大,让周母痛的嘶了一声。

但是看着面容狰狞的周二婶,周母只能忍着痛,却不敢反抗。

将在方棠身上受到的怒火一股脑的泄到了软弱可欺的周母身上,周二婶手上愈加用力,指甲狠狠的掐到了她的皮肉里。

“大嫂,你的好媳妇要是敢动我家斌斌一根汗毛,我就将周文和周勇的坟墓都给挖了,让他们死都不能安生!”

听到这话的周父和周母都气的抬起头来,但看着泼辣凶狠的周二婶,这么多年被她欺压惯了,两人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更加怨恨方棠,她得罪了人,就这样走了,让他们给她受过!

嫌恶的看抽噎的周母,周二婶粗暴的一把将人甩开了,紧绷着脸,越想越是气,她没有想到方棠这个贱人竟然是个练家子!

腰一下撞到了桌子角,周母痛的扭曲了脸,直到周二婶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客厅,周母这才敢捂着被撞痛的腰。

片刻后,房间里,周父拿着药油给周母擦着撞红肿的腰,每揉一下,周母就痛的一个哆嗦。

“都是你,你非说方家女儿好,现在呢?”周母气恼的推开周父,红着眼指控着,“她要是敢和徒萍闹,她就闹到底,自己跑了,害得我们受罪,有她这么当儿媳妇的吗?”

周父沉默的站在床边,他们想着有个强有力的儿媳妇可以对抗二房,谁知道方棠的确强势,但她根本不管公婆的死活,反而连累了他们受罪。

周母越想越是凄惨,哽咽的抹着眼泪,“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一点教养都没有,到今天都没有叫我一声妈,只知道自己吃好的,都不过问我们吃的是什么?”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阿勇娶了徒家的女儿,至少不像她这样自私,我们都不嫌弃她不守妇道和其他男人勾搭不清!”周母是恨极了方棠,对着周父一通抱怨。

“我们阿勇用钱给她换来了荣誉,可她呢?

不知道感恩,不孝敬公婆,要不是进了我们周家的门,就她那臭大街的名声,哪家会要这样的儿媳妇,也就是我不嫌弃。”

周父叹息着,安慰的拍了拍周母的肩膀,“好了,你也别气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周母扑倒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年轻的时候以为结婚了有丈夫护着,谁知道丈夫是个怂的,一点用都没有。

自己忍气吞声将两个儿子养大了,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窝囊气,好在阿文那么聪明能干,周母原本以为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谁知道阿文竟然意外去世了。

后来阿勇去参军了,在军团里立了功,周母的腰杆子也硬了,二房再也不敢随意欺辱自己了。

可是好景不长,阿勇竟然牺牲了,不过倒有了英雄的荣誉称号,再加上娶了方家的二女儿,周母想着周二婶再泼辣,她也要忌惮方棠这个儿媳妇。

到时候有儿媳妇撑腰,这么多年受到的怨气总算可以撒出来了。

方棠的确狠,可是性子却冷,进了周家的门就在她的偏院里不出来,一日三餐都是酒店送过去。

周母和周父这几天不但被周二婶嘲笑欺辱,连佣人都说闲话看不起他们,连儿媳妇都拿捏不住,也难怪佣人会嘲笑他们,周母越想越气,越气越哭,更加怨恨方棠。

而另一边,周二婶同样气的肝都疼了,好不容易等着口腔烫伤好了,她兴师动众的来教训方棠,结果呢?

下午周二叔下班回来,周二婶依旧面色铁青,看着进门的周二叔,阴阳怪气的讥讽着,“怎么回来了?

我还以外面的骚狐狸将你勾住了。”

将领带扯了下来,脱下西装的周二叔不悦的看着粗言秽语的周二婶,“我今天在公司开会,你一连打十几个电话到底干什么?”

“我干什么?”声音猛地的拔尖,周二婶一下子从沙上站起身来,指着周二叔恶狠狠的开口:“方棠那个贱人威胁要弄死我儿子,你说我打你电话干什么?

还是说你就指望方棠弄死了斌斌,然后你将外面的野种接回来!”

“你胡说什么!”周二叔一把推开扑过来的周二婶,将眼底的不耐给遮掩了去,“好了,消消气,外面都是逢场作戏,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怎么扯到斌斌身上了?”

被周二叔小意温柔的哄着,周二婶坐在沙上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喘着粗气,周二婶阴狠的开口:“我偏要让刘潜去法庭,到时候方家不帮她,我倒要看看方棠这个小贱人怎么嚣张!

大房的儿子死绝了,儿媳妇又坐牢了,那两个老不死的还有什么脸握着公司的股份不撒手!”

周二叔皱着眉头思虑着,他没想到方棠行事这么嚣张跋扈,传闻里她明明是方家灰老鼠一般的存在,胆小怯懦,听说方家的佣人都欺负,谁知道传闻和事实是天壤之别!

“好了,你冷静一点。”看到周二婶真的要打电话给刘潜让他继续起诉,周二叔将人拦了下来,抢在她火之前开口。

“方夫人是不会管方棠的死活,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但是你认为方家做主的是方夫人还是方总议长?”周二叔眼底的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女人都是有胸无脑!

方总议长怎么可能让方棠坐牢,别说她还没有杀人,就算她真的杀了人,方总议长也只会帮着善后,不准任何人威胁自己和方家的名声。

“可……”周二婶还想要反驳,可是她再蠢也知道周二叔说的是对的。

不甘心的攥着手,周二婶恨恨的道:“难道我们就看着方棠这个贱人在周家兴风作浪?”

周二婶想想就憋得慌,她当家作主惯了,大房两个老不死的都被她压的死死的,偏偏出了方棠这个难缠的,又有方家撑腰让她投鼠忌器。

“这事得慢慢筹谋,急不得,方棠就是借着方家的名头才敢这么嚣张。”周二叔自然不喜欢方棠,他很清楚方丰益将方棠嫁入周家的目的,那就是光明正大的谋夺周家的产业。

方棠是长房儿媳妇,她完全有理由插手周家的生意,到时候有方丰益当靠山,公司那些人说不定就投靠了方家。

但这事的确急不来,公司里那些老顽固,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收买成功,一时半会的方棠也不可能将他们收买了,所以不着急。

不过一想到方丰益,周二叔脸色也格外的难看,看来自己只有加快度,将周家的产业掏空,日后就剩下一个空壳子,被方家夺走了又如何?

周二婶消停了,方棠的偏院又归于平静了,而远在庆州,却依旧有人记挂着方棠。

除了对待古董文物热情之外,对一切都冷淡的瞿老此刻一手指着坐在椅子上的赵馆长,气急败坏的开口:“这就是你说的想办法?

人都跑回长源了!”

“瞿老,你冷静一点,方棠只是回家了而已。”难得看到瞿老这老小孩的模样,被骂的赵馆长摸了摸鼻子,陪着笑脸,“我这不是没想到方棠就这么走了。”

拍卖行还欠着方棠四个多亿的赔偿呢,罗老板正在四处变卖产业赔偿。

赵馆长想着方棠肯定要留在庆州多留一段时间,至少要等赔偿到位,毕竟当初合约上给的期限只有一个月。

谁能想到方棠这么不在乎钱,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就回长源了。

“哼,弄丢了我徒弟,我唯你是问!”瞿老气鼓鼓的坐了下来。

瞿老原本真没打算收徒,偏偏方棠溜走了,瞿老这心里就不痛快了,那丫头不拜师,自己还偏要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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