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龙泉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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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院,找来了李渊李世民赠送的剑枪。
龙泉剑很朴实,剑鞘也没有丝毫饰物,上面只是镌刻着古老复杂的纹路,将宝剑出鞘,一股寒气迎面扑来。
剑形优雅,流畅自然,细腻中蕴含凌厉,且锋芒中更带着煌煌的大气。
剑刃长八十厘米长左右,在烛火下闪着森然的寒芒,直平的剑脊,锐利的剑锋尖利的剑尖,无不显示着这把的凶煞。
尤其是这把剑入手沉重,竟然不比定唐刀轻,非常适合战场使用。
“咦!”身侧的郑丽琬看着龙泉剑,忽然惊咦了一声。
“怎么了?”柴令武随口问道。
“郎君,这不是七星龙渊剑么?”
“我去!”柴令武忍不住惊呼出来“轩辕湛泸赤霄太阿七星龙渊剑干将莫邪鱼肠纯钧承影并称为十大名剑!
这个我知道,但这一把明明就是龙泉剑好吧。”
郑丽琬苦笑,她没想到柴令武会是这个反应,相处得多,也知道某些时候自己这位了不起的郎君会有犯傻的时候,也不去计较什么,只是说道“郎君或许不知。
相传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是名‘七星’。
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盤卧。
是名‘龙渊’。
故名此剑曰‘七星龙渊’,简称‘龙渊剑’。
本朝因避太上皇讳,便把‘渊’字改成‘泉’字,曰‘七星龙泉剑’亦或‘龙泉剑’。”
柴令武对着烛光斜照,剑身果如郑丽琬所言,望之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盤卧!
“刀有大夏龙雀,剑有七星龙泉,发达了。”柴令武美滋滋的说道“当皇帝的外孙外甥真是好啊!”
郑丽琬一脸无语。
我的傻郎君,外孙外甥跟外孙外甥是有区别的。
皇帝的外孙外甥多了去,干嘛不给别人偏偏都给了你?
还不是你太过出色了嘛!
将七星龙泉剑放在一旁,柴令武又取来李世民送的马槊。
马槊一入手,柴令武就感受到了不趁手。
槊杆比他的手大了一些,这与他年龄小有关,再过几年才可以使用。
马槊长达丈五重达八十斤左右,枪头由天外星铁打造,铁质异常坚硬,而且两刃锋利,左右还含有细细的血槽,有着令人心悸的即视感,远而望之宛如一柄长剑。
“媳妇,与我说一说这马槊的由来!
珍贵不珍贵?”
郑丽琬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详细的介绍了起来。
柴令武听了直咋舌。
马槊绝对是一个烧钱的玩意,一般人根本装备不起。
马槊制作以做弓用的柘木为最,次以桑柞藤,最差也得用竹子。
把细蔑用油反复浸泡。
泡得不再变形了,不再开裂,方才完成了第一步。
而这个过程耗时将近一年,一年之后,将蔑条取出,荫凉处风干数月。
然后用上等的胶漆胶合为一把粗,一丈八尺,外层再缠绕麻绳,待麻绳干透,涂以生漆,裹以葛布,干一层裹一层,直到用刀砍上去,槊杆发出金属之声,却不断不裂,如此才算合格。
然后去其首尾,截短到丈六左右,前装精钢槊首,后安红铜槊纂,不断调整,合格的标准是用一根麻绳吊在槊尾二尺处,整个丈八马槊可以在半空中如秤杆般两端不落不坠,这样,武将骑在马上,才能保持槊尖向前而不费丝毫力气。
如此制造出来的槊,轻韧柔结实,武将可直握了借马力冲锋,也可挥舞起来近战格斗,只是整支槊要耗时三年,并且成功率仅仅有两三成。
因为历史发展,武将单挑的战争方式逐渐减少,加上材料难寻且难以制造,对持槊武将的身体素质要求也高,时至今日,槊逐渐退出历史舞台。
槊昂贵稀少,只有世家贵族子弟才用得起,梁武帝萧衍以帝王之富,拥有一根二丈四尺的马槊,也到处炫耀!
“以后的长兵就用这支马槊了。”
柴令武提着马槊,大步来到了院子,对着大雪挥洒舞台,他槊出如龙,如白驹过隙,一招一式出神入化,刺顶射击舞转颤挺如虎啸如狼号如鬼泣,如鹰爪如蛇形如电闪。
此时天降雪花,劲风带着雪花飞舞旋转,丈内雪花竟然落地不得。
“痛快!”柴令武收槊而立,胸中豪气万丈。
“啪!
啪!
啪!”
俏立一旁的郑丽琬使劲鼓掌道“郎君好枪法!”
柴令武邪邪一笑“你郎君我还有更厉害的枪法。”
郑丽琬有些单纯,没听明白。
柴令武大感郁闷,若是不懂也就罢了,可自己不但懂,还知道那滋味。
偏偏每个晚上与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同睡一个屋子,却因为年龄的问题能看不能动,真真要人老命啊。
夜已深!
卧室内充盈着淡淡的香气,不似檀香,不似花香,清淡而隽永,甚是好闻。
这是郑丽琬的体香,对于住了军营近一个月的柴令武来说,这股少女幽香尤为好闻。
似睡非睡之间,一阵“格格”的声音在宁静的雪夜中格外清脆,牙齿打架的声音源自郑丽琬。
柴令武双目一睁,见到火炉里的炭火烧得旺旺的,却驱不散刺骨的寒意。
他一个男的都有些受不了雪夜里的寒,更何况是郑丽琬一个千金大小姐?
“婉儿!
很冷吗?”
“郎君,打扰到你了…抱歉…”郑丽琬语调轻轻柔柔的,像是一条细细的丝线缠住心尖儿
柴令武不确定的问道“要不我们一起?”
“不,不要!”
郑丽琬声如蚊呐,脸红如血。
一个清纯少女被一个男人邀请同床就寝,即便是名义上的郎君也很难为情。
更可恶的是居然还问!
你让我怎么回答?
明明你是我的郎君哎……你明明是那么暴力的一个人,动不动就砍人,可是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从来就没有那样过啊,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去反抗,也反抗不了的……难道要我主动自荐枕席你才高兴?
郑丽琬咬着嘴唇,有些委屈。
柴令武“腾”的就从榻上跳起来,点燃了烛台,道“过来吧,都是两口子,怕什么啊?”
这年头医疗卫生条件太差,一点风寒都可以要去一条人命,所以柴令武最担心的就是生病。
郑丽琬却一下子蒙住了头。
柴令武晕了“咦,你干啥?”
郑丽琬吱吱唔唔的说道“婉儿不冷了,郎君自管睡去好啦。”
同床?
她不是不敢,而是怕被稀里糊涂的“吃掉”。
柴令武笑道“你别多想,我跟你保证,绝对不碰你一根手指,我们都同房这么久了了,我的人品有保障。”
郑丽琬摇头,只是不肯。
眼看着温香软玉抱在怀的奢想就要完蛋,柴令武忽的心生一计,道“你一直在家里,是没听到一些秘闻。
薛延陀那里正流行一种由风寒引起的疫情,已经死了很多人,已经搞得人心惶惶。”
郑丽琬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嘟囔道“你吓唬谁呢?
我可是半点都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没有传到我大唐,若是你染上了风寒,搞不好你就是第一个得这种病的人,更恐怖的是这种病一旦染上,不管男女老少都会跟着染。”
柴令武面有肃然道“夷男带着几个儿子与重臣跑来了大唐,名义上是朝见圣上,实则是避难来了…你想,一国之君皇子重臣全体出动,这正常吗?
薛延陀的日常政务不需要运转了吗?
…”
郑丽琬越听越心悸,脸色煞白不止,看着柴令武说得有依有据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娇躯忍不住轻颤了下,吃吃道“真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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