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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朵玫瑰(2/4)

那些女性都是什么模样的?”

杨名为被棠柚问的快要头秃了,险些招架不住,大汗淋漓地回答着她的问题。

而另一侧,萧维景一夜都未曾合眼,风尘仆仆赶来,看到的就是二层露台之上,棠柚和杨名为正谈笑风生。

萧维景昨日喝下的酒此时已经全部消散掉了,但酒精所遗留下来的痛苦还在。

迈入酒店配备的咖啡厅中,萧维景面色惨白地与萧则行打招呼:“二叔。”

萧则行已经等了他有段时间,此时瞧见萧维景一脸的颓然,身体微微后倾,问他:“怎么这么着急过来?

瞧你脸色很差。”

萧维景坐在他对面。

萧则行少喝咖啡,此次出行,助理仍旧为他带了整套的茶具和茶叶;刚刚冲泡好,萧则行为萧维景倒了茶。

是普洱的茶头,茶汤清透,泛着红褐色。

萧维景饮了一口,没有丝毫的苦涩,香气淡雅醇厚。

但心里苦。

他何尝不想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萧则行。

但是不能说。

看二叔这模样,想必还不知道棠柚已经和杨名为暗度陈仓了;这事必须要瞒着二叔,不然怕是以后他真追上棠柚,这段事情也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

棠柚来这里拍摄,身边的助理就是这个杨名为,没有其他女性朋友;

晚上睡觉时候能玩她的手机,还能回复那样极其具有挑衅意味的话——

一定是个男人。

萧维景为此做了近13个小时的飞机赶来,想要知道那个男人、能够让棠柚看上的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萧维景没有想到,让他一夜未眠的野男人竟然是萧则行身边的助理。

萧维景捏着杯子,问萧则行:“二叔,杨名为在您身边工作这么久,现在突然给了棠柚,您不习惯吧?”

“有什么不习惯的?”萧则行饮茶,手指衬着瓷杯,愈发显得温润,漫不经心地回应他,“为柚柚工作可比为我工作容易多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

萧维景咬牙,忍不住旁敲侧击:“二叔,您就不想把杨名为再调回去?

重新给棠柚再找个助理呗,异性的话,总会有很多事情不方便,不如找个女助理。”

萧则行终于正眼看他:“你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个小事了?”

萧维景当然不会直接说是因为自己正准备追的姑娘被捷足先登了。

他尽量自然地笑了笑:“以前没关心过柚柚,现在想补偿。”

说话间,棠柚和杨名为一前一后地下来,隔着玻璃看见两人,推开玻璃门进来。

萧维景看杨名为时候的视线就像是淬了毒,冷飕飕。

杨名为不明就里,愣了愣。

——怎么萧维景对他有这么大敌意?

有那么一瞬,杨名为甚至感觉自己像是绿了他。

棠柚看到萧维景,倒是惊讶了:“你怎么过来了?”

萧维景敏锐地注意到,她脖子上有两处的肤色不太自然。

像是拿什么东西遮盖住。

几乎不用多想,萧维景就能意识到那些痕迹的由来。

克制着心中的怒火,萧维景绷着脸:“没什么,过来散散心。”

棠柚压根就没当回事,哦了一声,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萧则行旁边。

刚刚有工作人员过来说霍徐楠已经醒了,现在正在吃午饭;等他吃过饭,换好衣服,就正式开始今天的拍摄。

外面太阳太大,拍摄地离这里并不远,棠柚坐在这里,仔细地翻看着宣传画册。

而萧维景在沉默地喝着茶。

时不时抬眼看棠柚。

棠柚尝不出茶水的好坏来,她也不喜欢喝这个,只是看着旁边萧则行正盯着电脑屏幕看,有些好奇:“二叔,您在看什么?”

萧则行也不避讳她,任由棠柚看电脑屏幕:“新提案。”

棠柚看不懂,屏幕上一堆专业名词晃的她眼睛疼;不过匆匆瞥了一眼,就缩回小脑袋。

其实比起来电脑屏幕上这些密密麻麻的字,棠柚觉着现在的萧则行更吸引人。

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纽扣一路扣到顶端,领带一丝不苟,偏偏有股别样的气度,完美符合顶级的资产阶级禁欲系审美。

棠柚所钟爱的禁欲系,并非真正的无欲无求,波澜不惊,而是如萧则行这般,穿正装时严谨端正,不穿后纵情放欲。

然而棠柚还没能成功地见识到后者,只是昨天他手背上因隐忍而起的青筋也令她万般着迷。

越是端正,越是令人想要去弄乱,去破坏。

想要看看他沉溺于欲、望时候的模样。

萧则行正在专心致志地浏览着文件,并没有注意到她。

浅色石纹的桌面下,棠柚轻轻地脱了鞋子,静悄悄地踢他。

萧则行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什么都没说,也没有阻止。

而萧维景仍旧在为那些遮瑕未能完全盖住的痕迹失神。

他盯着茶杯。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天和棠柚在一起的男人难道真的是杨名为?

他想要的姑娘难道真的已经属于了别的男人?

一想到最后面这个可能性,萧维景的心脏就忍不住地刺痛加剧。

痛到几乎不能够呼吸。

见无人注意,棠柚胆更肥了,顺着熨烫笔挺的布料慢腾腾地往上移了移,正嚣张着,笑容一滞。

被大手准确无误地掐住脚腕。

嚣张跋扈的小兔子招惹了老狐狸。

她终于知道害怕,往后缩,没成功。



他不怕被他侄子发现的吗?

刚刚醒过神来的,萧维景注意到此时棠柚神色微妙的变化,问:“怎么了?

柚柚?

不舒服吗?”

他完全不知道,桌面下,小兔子被老狐狸抓住了脚。

“没什么,”棠柚担心被瞧到端倪,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萧维景看着她的脸,慢慢地记起自己想要和她说的话:“柚柚,你还记不记得你初中时候,曾经从海里救上过一个人?”

棠柚试了试,依旧没能把脚成功拽出来,现在萧维景突然提起这事,她简单回忆了下,点头:“好像有这么回事。”

她记性不是特别好,也少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心思。

萧维景手指微微抽动,屏住呼吸:“那人是不是还给了你一串黑曜石金珠手串?”

老狐狸骤然用力,小兔子的脚腕被扯着又往老狐狸方向拉近。

他现在在干什么啊!

棠柚忍着,问:“难道那个又重又黑的家伙是你?”

又重又黑萧维景:“……嗯,不过那时候我刚刚度假回来,是被晒黑,不是天然肤色。”

肤色其实不是什么问题,他们一家人都没有很黑的。

棠柚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眼,由衷地说:“你现在可比那时候好看多了。”

萧维景保持了沉默。

棠柚感慨万分:“说起来也怪,那边的水其实特浅,我压根就没想到还有人能在那里溺水,更没想到还那么重,差点把我累个半死……”

感慨完了,才笑着对萧维景说:“要不是你现在提,我都差点忘了。”

萧维景抿抿唇,捏紧手中的杯子,佯装不经意地开口:“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不了不了,”棠柚吓了一跳,险些忘记脚还被人抓住,慌忙拒绝,“你这是要恩将仇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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