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四十四朵玫瑰(2/3)
后来老爷子这样也只是配合演戏吗?
偷偷地拍照公开不说、明明早就告诉老爷子了还故意诓她来强迫她做女朋友!
萧则行面色如常。
鲁肃慈爱地问棠柚:“今年多大了?
毕业了吗?”
棠柚乖巧回答:“21,下年毕业。”
鲁肃笑:“年纪还小呢,怎么就看上则行了?”
棠柚说:“因为二——则行哥对我好。”
她不知道鲁肃知不知道她和萧维景的时候,硬生生改过来称呼,温柔地闲聊几句。
鲁肃对温柔的棠柚十分满意,临走前拍着萧则行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啊,你年纪大,平时也该多让让人小姑娘。”
萧则行微笑着和鲁肃告别,刚刚转身,就被棠柚狠狠地推了一把。
可惜她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
棠柚面无表情,直接伸手把刚刚堆好的雪人脑袋摘下来,重重地砸向萧则行,气的骂他:“大骗子!
!
!”
萧则行没有躲开,任由雪球直直地砸在身上。
雪球破散开,他一身的雪,脸颊上也溅了些,凉丝丝的。
看着棠柚愤怒的小模样,萧则行拍了拍身上的雪,走近,想要劝她:“柚柚,你先冷静一下。”
棠柚完全不能冷静,浑身颤抖被萧则行抱着,气的她拳打脚踢。
只不过棠柚那小胳膊小腿的,纤细瘦弱,根本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打人时候也不痛。
萧则行任由她踢打发泄,只是在棠柚妄图攻击重点部位的时候才稍稍抬手,阻止了她,柔声哄她:“乖柚柚,外面冷,咱们回房间再说好不好?”
眼看着棠柚摘了手套要捶他,外面天气冷,萧则行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将棠柚扛在了肩上,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人扛回房间,放到床上,解开围巾和外套。
萧则行摘去她手套,摸了摸小手,凉的,他握在掌心,拉到自己身上给她暖。
任由棠柚愤怒咒骂。
接连两次得知被老狐狸下了套,棠柚这次直接气昏头,也顾不得其他,骂萧则行骂到嗓子都快劈了,最后才哑着声音说:“我要和你分手!
我讨厌你!”
先前她说其他话的时候,萧则行始终不曾有丝毫不悦,始终给她暖着手脚。
唯独听到最后一句后,萧则行终于变了脸色,沉声叫她:“柚柚,别说这种话。”
棠柚来了脾气,偏偏要触他的逆鳞:“我就是要和你这个老狐狸分手,你太讨厌了——”
话未说完,萧则行表情微变,捏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瓣,阻止她继续说话。
棠柚鲜少承受过如此凶狠的亲吻。
插翅难逃,只能被按在身下承受。
萧则行本来就力气大,外加体型上的优势,牢牢地把棠柚困在自己身下,按着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凶猛,也越来越过分。
他手背上的青筋已然凸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濒临失控的边缘,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连骨头都要嚼碎了吞下去,一点儿也不舍得吐出来。
犹如尝到鲜血的野兽一般,没有丝毫理智。
棠柚被亲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一触到她的眼泪,萧则行如烫到一般,松开了她。
萧则行停了半晌,终于伸手,将她卷边的裙摆慢慢地扯下来,伸手轻轻擦干棠柚脸颊上的眼泪,轻声哄她:“柚柚,别哭,都是二叔的错。”
棠柚委屈的厉害,抽抽嗒嗒地不停掉着眼泪;萧则行把她搂在自己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叹息:“抱歉,我没控制住。”
棠柚紧紧攥着他的胳膊,哭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害怕。
失去理智的萧则行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像是要吃人。
她再也不想招惹了。
萧则行僵硬着身体,好不容易哄的棠柚哭累了,把她放回温暖的被窝中;守着她睡着,轻轻地将被子掖好,这才悄无声息地出去。
装睡的棠柚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真傻,真的。
早知道萧则行现在是要温水煮青蛙了,目的肯定也包括睡她啊。
要是她现在巴巴地睡了萧则行,岂不是遂了他的愿?
还有刚刚所感知到萧则行的力气,再加上之前车上用手丈量过的大小,倘若真的买可乐了,到时候别说跑路,她还能不能成功下床都是个未知数。
万一萧则行再在小雨衣上再动个手脚,那她还就真成了“带球跑”。
老狐狸诡计多端,谁知道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后招等着自己。
棠柚缩在被子中,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怂怂地决定临时更改计划,开始给事先联系好的租车公司打电话。
两个小时过去,终于冷静下来的萧则行敲门,问:“柚柚,醒了吗?”
出乎他意料的,刚刚敲了两下,棠柚就打开房门。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着条没有收腰的长裙子;半干的黑发垂在肩膀上,眼角还泛着红。
萧则行问:“我能进去吗?”
棠柚一言不发,侧身让开。
她的脖颈上还留着萧则行不小心失控时候弄出来的草莓印,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粉粉的脸颊旁侧,还留着两道指痕。
萧则行沉默了。
棠柚低头坐在小床上,长长的眼睫垂下来,声音委委屈屈:“您不该一直瞒着我。”
萧则行单膝跪在她面前,手指抚摸上棠柚的脸颊,轻声问:“是二叔不对,还疼吗?”
她低头眼中还蓄着泪花儿,要掉不掉,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疼了,但是必须要更高的奖赏才能哄好。”
“会很疼。”
棠柚看他:“我不怕。”
萧则行眸色微动,声音低哑,笑了:“二叔这就给乖柚柚。”
他捏着棠柚的下巴,像是要洗掉方才的失误一般,这一次,他格外温柔,温柔地亲吻着失控时候留下来的淤痕。
亲吻结束,棠柚一把推开他,眼睛中仍旧藏着水意,声音也带了丝惶恐:“你先去洗澡啊。”
萧则行衬衫已有些许凌乱,他俯身,在棠柚泛着淡粉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低哑:“等我。”
棠柚眼睛还是红的,强调:“一定要仔仔细细地洗干净哦。”
萧则行仍旧有些恋恋不舍,抚摸她绒呼呼的头发,细细密密地吻着眼睛,脸颊,下巴。
他格外钟爱棠柚眼角的那一粒小小的痣,无比珍惜地亲吻着,吻到棠柚躲闪不开,就连原本硬生生抵挡在他胸膛前的手也开始不住发抖。
最后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二叔。”
萧则行这才起身,取了干净的衣物进浴室。
棠柚飞快地整理好领口,竖起耳朵听见浴室中水声哗啦啦地响。
她拿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手轻脚地下床,以防万一,首先把音箱打开,拿好行李箱,溜出房门,飞快奔跑下楼,牵着棠糊糊就往外走。
还没走出大门,听见楼上砰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下来,摔到木质地板上。
吓的棠柚一哆嗦,冷静等了三秒钟。
确认再没有其他声音之后,这才牵着糊糊继续跑路。
为了防止萧则行起疑心,棠柚事先联系好的车子停在隔壁别墅前,黑色,看上去普普通通;她和糊糊一起上了车,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的飞快。
司机恭恭敬敬叫她:“棠小姐。”
随手把行李箱拎上去,棠柚连声催促:“别说话了,快点走。”
司机也不再啰嗦,打着方向盘,调了个头,沿着来时的方向折返回去。
天色尚未晚,道路两旁积雪皑皑的雪松飞快地开始往后倒退。
一想到等会萧则行浴火重生、哦不,欲、火焚身地洗完澡出来后见不到人,他的表情一定会特别精彩生动。
终于成功地摆了老狐狸一道。
如今棠柚心里格外得意。
得意到连大、腿旁侧的淤青和疼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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