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合欢 上不封顶。(1/2)
拿出了数据支撑,茉香奶绿的话份量很足。
而数据之外是人情,说白了,人为什么一会儿陪着老爷子钓鱼,一会儿又江女士三姑娘做这做那的,甚至头发都比以前掉得多了?
原因不言而喻。
还不是因为开始从长远考虑了这段关系,等两人以后走到谈婚论嫁那层,他外公就是她外公,他母亲就是她母亲。
彼此往后相处日子久得很,所以她在他家人那里好好表现着。
小女朋友年纪不大,思虑其实挺多的。
思及此,容绰沉了沉眉。
带人回家,介绍给家人,在他这里本来是有利无弊的事情。
何况她得外公欢喜,有老爷子和江女士庇护着,跟江家人接触总非坏事。
就没曾想过适得其反,太讨人喜欢也不是好事。
工作日是个上学人,周一到周五全部满课,等到周六日还要腾出空闲到他家二日游,行程满当日理万机的,给人愁得头发与日俱减。
要没机器人在这提醒了一嘴,恐怕马上就英年早秃了都。
容绰一早就洗过了,直身,灯下身影落落,要往紧闭的房间走。
茉香奶绿挡前头,把人拦了一下,说容老板,待会见到主人的时候,有一句话千万不要说。
“什么话。”
“多喝热水。”
“……”
毕竟是互联网票选出来的,“女性生理期最厌恶听到的话”排行榜上的,南波湾。
茉香奶绿,温馨提示。
进了卧室,两边夜灯都开着,打得空间通亮。
因有夜盲,入夜什么都瞧不见,因此夜灯都比普通夜灯要亮很多。
这会儿秋渐深了,气候也转凉了,十几二十度的凉爽得很,也没开空调。
眼一扫,人就毛毛虫样地把自己裹在小被子里,看不见脸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推了门发出响动,膝压上床沿的沉重,她全无动静。
容绰手一伸,就相当轻松地把毛毛虫打捞过来。
明灯下凝睇着张脸:眉毛不动眼也不动,看着就跟睡着了一样一样的,但胳膊环过来了,很自然地搭过他脖颈搂着,模样乖巧地贴过来,悄悄说了句你来了。
“来陪你睡觉。”
毛毛虫那被子就松开了,往男人身上裹裹,毛毛虫进化二合一大毛毛虫。
那什么河什么界早已成为历史长河里被尘封的一页,就此揭过提也不提了。
侧着脸睡人微热胸膛上,乌黑发丝散漫了片,眼也不睁开,反正就贴贴。
脸脸贴贴。
手手贴贴。
肚肚贴贴。
男人贴贴。
体表温度差异略大,她觉得他热,换种角度而言他就觉得她挺冷的,手凉脚凉肚肚凉,所以问:“冷不冷?”
晏歌摇头表示不冷,又说了,“有点疼。”
就,一点点疼。
一点点疼,也就是说,是他要不问,她也不会说的程度。
但是这会儿自己男人问了,看着还挺关心这一月一次的民生国计,所以就顺杆儿嘀咕嘀咕都交待了,说不止疼,还有点头晕,又说不止头晕,还有点倒胃。
一环套着一环,套娃似的。
说完了,一双眼就睁开了,杏眼弧度温柔,望向眼前人如天上星,亮晶晶的,眼底期待也没掩饰。
贴贴的手手挪了位置,就搁小肚皮上,一边含羞带怯地,问了。
“阿绰。”
“能不能……帮我揉揉。”
“……”
容绰一手搂着人,一手依言做了。
香橼味儿来回飘荡在彼此中间,夜灯散漫,洒落在怀抱里的人,肩与颈明净清晰。
以及,贴紧的彼此。
嗅觉,视觉,触觉,感官在刺激,不断撩动着神经。
琴弦在脑内逐渐绷紧。
他抱抱揉揉,她贴贴贴贴。
来人怀里就跟回了家里一样,感觉不能更自在了。
就是贴着贴着忽然发觉哪里不对,脸刷的一热,晏歌按住了那只手腕。
揉揉的动作就此停下,转换成怀抱。
胸膛贴着耳,她听见他的心跳声,声声接连,入耳有力。
与那震动的心跳不同,滤去了灯光浮影,室内是一片空明的安静。
映衬人声清晰,是她问他。
“你是不是……”她把唇凑人耳朵边上去,悄声地问。
他听得眉弓上抬,也没否认,就嗯了声,说这是男人普遍的生理反应,就跟她会痛经一样,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事一桩,无须在意。
“……”
一边在小被子里贴贴,一边还聊着这样的刺激话题。
加上之前她还曾大受震撼过一回,这时候虽然没看见实物图,但多少有了点画面感。
晏歌就觉着,挺不好意思的。
与此同时,心里还藏了另一层想法——
然后软唇又黏男人耳边上去了,“那你平时,”
就嘀咕嘀咕地问,床上密聊深夜火辣直播间,1v1外人误入那种。
fbiwarning。
问完就有了悔意。
原因是:问男人之前是怎么处理这方面的问题,也就等于暗暗在问,他以前交没交往过其他女朋友。
他是她的初恋,但他的初恋是谁,她还没有明着问过。
没有明着问过,一方面是因为她性格持重保守,就觉着在她之前,他有几任女朋友,那都是人家的自由。
人也不知道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她就这样出现,在此之前,他要是有过其他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另一方面也是不想知道。
男人有过前女友很正常,她知道了会不舒服也很正常。
都很正常,所以不想知道。
所以就没问过。
这时候问出了口,不到两秒就想撤回了,但容绰已经出了声,“一直用手。”
晏歌:“……”
那四个字出来,当当当当一锤定音:容小公举,恪守举德。
在她之前,从未有过其他女驸马出现。
这话一听,先前那些“可能有过前女友”、“可能有过不止一个前女友”的猜测也就不攻自破了。
他的女朋友,有且只有过她一个。
一高兴,她一只手就悄悄地递过去,跟保密接头似的在他手背慢慢地贴起来,顶着个大红脸。
她没说话,但大约雄性在这种事情上一贯能无师自通。
怀抱跟着裹紧了些,胸膛贴近,容绰的声如从喉骨发出。
在静夜里,低沉沉的。
“要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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