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从此他俩再无瓜葛(1/2)
“哦!”
夜江流,夜江流……,几面而已,她居然就怀了他的孩子,这下,她和商晏煜就真没瓜葛了。
挺好的,真挺好的!
商晏煜,你他娘的够狠。
“是王爷他们!”
小梅见两位主子还要往前走,赶紧提醒。
美美抬头,还真是他们,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石桌旁的商容佑,先是欣喜,待再见到商晏煜后,立马又不乐意去瞧了,小脸转开:“大姐,这边走!”指向另一条路。
围着石桌而坐的还有柏司衍与云千曳,正不知在商量些什么。
商晏煜愣住,招呼道:“过来坐吧!”
“呵呵!”娄千乙就像听到了个滑稽的笑话,直接喷笑,后视若无睹的选择远离。
男人眉心剧烈跳动了几下,起身大步过去,靠近后,不由分说,拉着娄千乙就往暗处走。
“你干什么,快放开!”美美急了,正要把人拉回来,却被柏司衍伸长的手臂挡住,叱喝:“你干嘛拦我?”
柏司衍则柔声安抚道:“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的,你们先在此等候,我去看看。”说完,就放轻脚步沿途跟去。
他倒要看看,那家伙还有什么话要与凤千乙说。
远离人群后,商晏煜才将人放开,语气沉重:“燕宵说,送去的汤药你都退回来了?”
见是要说这个,娄千乙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不再明着去抗拒,有些事是要说清楚才行,免得麻烦。
走出两步,前方已无林木遮挡,是月下无边无际的海洋,勾勒出个笑弧:“呵,你觉得我还会像从前那样满心欢喜的喝下去吗?
有毒怎么办?”
如此直白恶意的话,令男人讶异,许久,黑着脸道:“在你心里,本王就是这种人?”
某女还是没去看他,心如止水,无波无澜:“那你是哪种人?”
“凤千乙!”商晏煜强行把人扳过来,面色凌厉:“本王并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你放心,
只要往后你依旧心系本王,回去后立马成婚,就按先前说的那般,
晚报孩子出生时日,本王也会昭告天下,凤青月之言,
为无稽之谈,你是本王的王妃,孩子本王也会视如己出,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娄千乙傻眼了,他这意思就是说全都当那些事不存在呗?
包括他们自己?
“你觉得我像是个会委曲求全的人吗?”
“那你想怎样?
一个人在宫里把孩子生出来,忍受人们诟病?”
这么为她着想,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啊?
若放在昨天,他的这番话会像刀子一样刺穿她的心,可现在,并没多悲痛,仰头定定相望,冷声问:“如果凤青月没戳穿你的谎言,我和孩子的结局是什么?”
答案早就心知肚明,可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商晏煜深邃的眼眸暗了一瞬,禁锢女人双肩的大手松开,苦笑:“你觉得呢?”
“那让我想想。”娄千乙不甘示弱的挑挑眉,后摸着下巴陆续道:“好好等他出生,然后换取至尊之位,
以你对我的那点小重视,恐怕会设下一个圈套,让我心甘情愿的把孩子奉献出来,
这样既得到了天下,又让我这个傻缺女人乖乖留在身边,我相信这一点你绝对能办到。”
她也能做到,找些医生异口同声孩子活不了多久,且继续活下去,等于每天都在饱受折磨,不如让他早日归天。
同时商晏煜再传出毒性已扩散全身,再不去朱雀国就要英年早逝。
以她对他的爱慕程度,说不定真会将孩子交出去,既不让孩子继续痛苦,又救了孩儿他爹。
呵呵,兴许商晏煜的计划比她这个还要高明一些,这辈子她都会蒙在鼓里。
“我在你心中,当真已如此不堪了?”男人愕然。
“那你是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自己无法生育,还成天送安胎药?
可别告诉我堂堂摄政王甘愿替别人养孩子。”双手握拳,克制着不让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些难以挽回的蠢事。
时间转轮在这一刻似失去了功能,天地陷入静止状态,四周气氛亦紧张得随时会爆炸一样。
商晏煜与女子默默的对视了会,喉结一阵滑动,半响,将双手背到身后,侧过身冷冰冰的回应:“不管你愿不愿意,回到大曜,都必须嫁入王府,本王答应你,今生不纳妾!”
“哦?
听你这意思,我这辈子就只能做你的禁脔了?”还以为跟他谈起那些龌龊事,会很难受呢,居然会忍不住发笑。
某男深吸口气,回身用力攥住女人手腕,怒道:“本王何时要将你当作禁脔了?
事已至此,不想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最好莫要再胡思乱想,
乖乖听从安排,凤千乙,唯有本王才能护你周全。”
万分嫌弃地抽回手,拉开点距离,似笑非笑:“对一个女人而言,如今难道不是万劫不复了吗?
呵呵,还好姐抗击打能力强,不是那些一直被养在深闺里的小女人,咱自己有办法护自己周全!”
至于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毁灭!
最后一句她忍着没讲出口,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游戏慢慢玩才有趣,不是吗?
“相信本王,绝不会再伤你分毫!”商晏煜不顾她挣扎,紧紧箍住其双肩,认真凝视。
某女无奈,既然挣脱不开,就随便他吧,她真的相信他是喜欢她的,而且这份喜欢,仅次于他对天皇之位的渴望。
想着过去的种种,特别是那夜他趁醉酒到永寿宫跟她哭诉,鼻子一阵酸涩,一层水汽溢满眼眶。
暗暗猛吸口冷气,试图将那不争气的东西憋回去,哽咽道:“可是你已经伤到我了,还是以最残忍的方式!”
所以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
“好,此事本王无话可说,那你呢?
你难道就没对不起过本王?
口口声声情真意切,到头来还不是……”说到这里,便再没继续下去,俊脸上布满寒霜,即使月光微弱,鹰眼中的血丝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娄千乙心中狂笑,大方的耸耸肩:“不是什么?
说啊!”她倒要看看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过他。
商晏煜皱眉,仿若极为反感对方无所畏惧的态度:“那夜你与夜江流出城,敢说什么都没发生?”
“王爷就这么点能耐?
东窗事发,没法子力挽狂澜就开始强行给我安插罪名?”心,不断沉入谷底,原来他从没相信过她。
也对,孤男寡女夜里山中相会,又衣衫不整,想不误会都难:“而且这件事我觉得根本没必要再拿出来了说,
一点意义都没,在你精心安排下,我与他前面本就有过身体接触,
山里重温一下,有错吗?
对,那夜我俩在峡谷中快活得很呢。”
不远处,阴影里,柏司衍环胸斜倚树干,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商晏煜和凤千乙是再无可能。
他该高兴的,最大情敌被铲除,可为何就是笑不出来?
凤千乙看似在笑,他知道,她的心里一定在流泪,会不会真的错得太过分了?
为了得到她,如此不择手段,给予出的伤害此生都无法修复,唯一能做的就是今后对她好点,不,他将视她如掌中珍宝。
女孩儿供认不讳的模样倒让商晏煜不知如何应对了,沉重地垂下头:“所以那之前你就已经知道了?”
“嗯,知道,知道共度良宵的不是你!”
“为何隐忍不发?”
“多刺激啊,是不是?”娄千乙察觉到肩上的大手正在发抖,避免男人一气之下使力给她捏碎,寻到空子赶忙侧身脱离危险范围,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亲爱的男朋友慷慨大方,
愿意给我平淡生活增添点乐趣,为何不放开自我,好好享受一番呢?”
商晏煜身子一僵,收回手,眼眸嗜血,咬牙切齿:“你觉得你这样说,伤的是本王,还是你自己呢?”
某女泰然自若地整理整理肩上皱褶,一脸无所谓:“爱谁谁,总之今天我们就把话都讲清楚,此后,再无瓜葛!”
“呵呵!”男人轻蔑笑出:“这恐怕由不得你!”
“凭什么?
合着我就活该被你随便揉捏了?
商晏煜,你压根就不懂什么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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