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宝宝都大了(4/6)
那公主早吓得魂飞魄散,十五六岁花样年华,外套早被撕毁,如果不是侍女来得及时,肚兜怕也早被扯掉,从此名誉荡然无存。
小手匆忙拉起亵衣,抓紧领口瑟瑟发抖。
就在二十多个莽汉满面淫光时,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突如其来的一群人割断了喉咙。
为首的边举刀对抗边破口大骂:“你们是什么人?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老子山上兄弟一到,你们统统都得死。”
“管你有多少人!”夏侯霜气得七窍生烟,刚才距离有点远,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这群混蛋居然是在试图凌辱两个小女子,且到处都是尸体,随行护卫全部被杀,幸好马车上有木岚国的旗子,否则就算官差赶到也将于事无补。
木岚国送来的质子竟然是个公主。
这些山贼也不是吃素的,十几人,夏侯霜跟燕宵和十三名拔尖高手用了一炷香时间才给消灭掉,且还死了四名护卫。
这么好的身手跑来做山贼,真乃大曜之耻辱!
“你们是?”
侍女见山贼全被一群穿铠甲的人消灭后,连忙起身求助:“我们是木岚国的人,这位是木岚凝霜公主,
贵国不是说要各国派一名皇室血脉前来……久住吗?
将军,请务必护送公主到大梁!”说着就跪地重重磕头。
凝霜公主受惊过度,得到解救后已经昏厥了过去。
夏侯霜将那公主抱起,边往她们的马车走边说:“放心,有我们在,你们一定可以平安抵达大梁,快上车,凌苛,你负责驾车!”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侍女拍拍心口,不敢多停留,万一那山贼头目说的‘兄弟’来了,怕无法再脱身。
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既然身穿铠甲,应该值得信任。
耽误了半个多小时,总算能继续赶路了,娄千乙将视线从木岚国马车上收回,非常震惊的看向美美和月娘:“不是说质子吗?
质子应该都是男性吧?”
“娘娘,木岚国只有一位皇子,乃太子,再就是三位公主,
而这位凝霜公主最得木岚国主珍爱,掌上明珠,也不算敷衍了事,
毕竟他人还在滨海镇呢,另外好多国家应该都会送公主过来吧,像无子嗣的,
便会从兄弟中选世子郡主这些代替,如琉璃国,皇帝自己才二十岁,
没有兄弟姐妹,没有孩子,就得从重臣的子嗣里挑选,反正都是皇帝最重视的人就对了。”
谁说质子一定要是男孩子的?
娘娘太孤陋寡闻了。
某女恍悟,原来是这样啊,天呐,如此多矜贵的人,全凑一块儿也不好管理吧?
皇子公主的,气性肯定小不了,呵,反正是商晏煜他们提出来的,自己用不着操心,大曜国都不用她再操心了。
水泥已经调配出来,以后想到什么有助于国家的好点子直接知会商晏煜就好。
至于皇宫嘛,她应该不用再待,没有她小玉儿不也稳坐朝堂快两年了么?
是时候撒手了。
另一辆马车里,方才柏司衍已经坐到了商晏煜身边,似有话说,但迟迟没有开口。
商晏煜放下书籍,柏司衍在,他实在无法专心,斜眼一看,顿时鄙夷非常,不耐烦的问:“何时变得谦逊起来了?
有事快说。”
“呿!”
柏司衍冷睨过去,装什么一本正经,又没外人在,还坐那么端正。
不明白人生过成这样严谨,有啥意义,左脚腕搭上右腿惬意摇动,仰头望向窗外,懒散道:“那夜我与她并没发生你所想的那等龌龊事。”
原本要再次把目光投放书中的男人缓缓垂下手,一抹寒光稍纵即逝:“这种玩笑很有趣吗?”
再而三的来戏弄,知不知道会酿成大祸?
“玩笑?”柏司衍自嘲垂头,一边摇晃脑袋一边呢喃:“从来就不想玩笑,
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姓商的,你信吗?
我对她的喜爱一点都不比你少,兴许会更多。”
“哼!”商晏煜已经毫无看书的心情,将书籍扔到一边,薄唇紧抿,已经被气得无言以对了。
“你不信?”也是,商晏煜为了她都放弃报仇了,为了她,学着去宽恕别人,为了她,甘愿来养他柏司衍的孩子。
这么想来,他俩对那女人的感情其实都差不多,无非都自认为比对方更喜欢一点罢了。
若非瞧出他也是真心,他焉能让这一步?
长叹:“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你,无论我做再多,也分不了一丝一毫,
就像我爹对我娘一样,呵呵,都死那么久了,还念念不忘,
甭管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贴,还是岿然不动,总之,我祝福你们,
也希望你不要辜负她,我会一直一直盯着你,但凡她失望了,我会立刻带她走。”
“你威胁本……我?”好气又好笑的眯起眼。
柏司衍见他态度还行,似乎真没那么讨人厌了,摇摇头:“不是威胁,是希望,希望你不要再让她边流血边强颜欢笑,
我看了很难受,其实她并没表面看着坚锐,
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居然爱你爱到了事事都能原谅的地步,呵,一点都不像她!”
不想脆弱一面被死对头瞧去,伸出手支撑着侧脑,挡住其目光:“她只想有个爱她的男人,一个温暖的家庭,
为了这些,能放弃至高无上的地位,从出发朱雀国时,
我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如今没了,商晏煜你一定要对她好,
她说如果你哪天瘫痪了,不再是王爷了,她可以养你一辈子,
就算去务农,也要照顾你一生,你别辜负她,呵呵,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我爹都没怎么见我掉过泪呢!”烦闷的将那不争气的东西擦了又擦。
把心爱的人托付给别人的感觉好生苦涩呢。
看着政敌加情敌语到哽咽,商晏煜没有幸灾乐祸,而是非常诚恳的许诺:“我会倾尽毕生之能给她最想要的生活!”
“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翱翔,不要试图把她关在家里!”
“一定不会!”
“她……”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后脑抵住车壁,右手用力捂住眼睛:“老子第一次佩服你!”
商晏煜没想到他会难受成这样,不知道要不要递过去手帕,又觉得他俩的关系不适合做这些,于是干脆就一直旁观对方悲痛欲绝,转移话题道:“为什么忽然要来说这些?”
柏司衍已经把眼泪都逼回去了,拇指在脸上粗略抹抹,玩味一笑:“她说孩子很像你,若我现在不说,
以后恐怕你就真无法容我了,我喜欢她,希望她一生无忧,我会尽量试着去遗忘,
但可能需要个十年八年,这期间你不用刻意阻止,我柏司衍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你俩一天没合离,我就一天不会碰她,
不会连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吧?”
这意思是会一直介入其中了?
某商眉头一点点收紧,须臾,同样笑开:“本王还没那般狭隘!”
那还自称本王?
柏司衍也不点破:“就这么定了,停车!”
瞅着空荡车厢,商晏煜无奈地揉捏起眉心,十年八年,他怎么不干脆说一辈子?
娄千乙要么不招蜂引蝶,要么就招来个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好在这张膏药虽平时不讲信用、流里流气,有些事却能一掷千金。
容佑曾来信说柏问天时常往府里走动,甚为喜欢那俩孩子,柏司衍又十年八年不成亲,这爷儿俩是赖上他家了。
想是这么想,刚毅俊脸上的浅笑则不曾消失,他也有后了,香火延续没有断在他手中。
其实早该确信这一点的,破绽那么多,若孩子真是柏司衍的,他又怎会当众讲出来?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怪只怪上天捉弄,纯阳之体只能与纯阴之体才可绵延子嗣,翻遍古书也没这种说法吧?
总归所有的误会都已解开,接下来就是要如何弥补,娄千乙心中那股气到底要如何才能消除?
“主子……您?”眼睛怎么红了?
朱峰没敢问太明白。
柏司衍利落翻身上车,瞪他一眼便放下帘子:“多事!”
朱峰抿抿嘴,继续驾车,别以为他真的不懂那些个男欢女爱,都跟主子已经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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