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事情，还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他本来就只是一条普通的龙驹，当初李启和老马相遇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战马军马之类的

后来才知道，老马根本不是那头。

一直到最初的七十年后，李启一如既往的在家做着自己的事情，沉淀知识，打牢根基，习惯没有真知的日子。

最近这几十年，因为没什么事情，李启和沈水碧都各自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修行，因此都有属于自己的密室。

“还早嘛~。”老马笑着回答，摆了摆尾巴：“我是骢龙，自然寿命少说在五百年以上，这些年跟着老大你也没少混点灵药吃，活到大限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有四百年呢！”

只是，李启走近一看，她手里握着几个八卦盘，正在尝试解算一堆世界引力的规范。

不过，算了，相信阳凝，她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但还是有脑子的。

这个事情，让李启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

而在这种困难之中，依然坚持着，重新摸索，恢复了一个正常的感官，没有被这种强烈的冲击给打垮……

那之后，李启又渡过了平稳的几十年。

大限到达之后，生机耗尽，就是六叔那样，连续命也做不到的，只能老老实实投入轮回。

李启根本就没有真正用自己的眼睛审视这个世界，他完全依赖于真知和外界沟通，自己的五官完全内嵌在了真知道韵之中，完全依赖于真知。

洞府的另一边，沈水碧正在思考。

魔王子的建议，算是帮了他一个很大的忙。

“多牵扯一个世界群啊，嗯……没让凌霄那边乱来吧？”李启问道。

这不是在修行，而是在工作。

李启不用看都知道，这是老马。

“恩，我是想，把他丢到域外去，你觉得怎么样？”李启提议道。

这时候，李启的身边传来一个声音：“老大？”

“不只是有阻碍啊……”李启微微吸气。

告别了魔王子，这次是真的告别了，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多少年后了。

还好有沈水碧一直在旁边指引，陪伴，这才挺过了最痛苦的时光。

人刚刚瞎掉的那几天，大概就是李启所经历的。

已经溜到下面调戏鱼妖的老马看见这个法诀，惊了一跳，然后说道：“妹子，哥哥有点急事，你等我去去就来。”

这个是祝凤丹说的。

他看东西，看见的也不是物体本身，而是在专注的去看真知道韵传来的信息流。

“不过，既然来找我了，你有什么想法吗？”沈水碧问道。

在看见李启重新从失去真知的打击之中重新振作起来，并且掌握了另一种观察世界的角度，祝凤丹为此专门夸赞了李启，声称这才是有了那么点‘勇气’的意思。

老马是八品，而八品，生命是有限的，虽然骢龙本身寿命比较长，能够活到几百年时间，但一百岁了，也会有点岁月的痕迹。

“你做决定吧，若是想要历练他，那也该做打算了，继续让他怠惰下去，怕是给他历练，他心中反而要生出怨恨来。”沈水碧如此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定了，过段时间，我就把你安排给凌霄国主那边，你跟着一起去开拓。”李启说到这里，也算是有些欣慰。

好歹没逼着他去。

就在这个时候，老马和李启都感觉到了，一股灵气突然扑面而来。

李启面色一变！

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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